不遠處,葉凌坐在地上,痛苦著揉捏著自己的小腿,痛苦無比。
太累了啊,這比他去和一個仙帝打一架都累,現在嘴巴都麻木了,笑了一天了,嘴角都快抽搐個鳥了。
不遠處,蕭天龍一行人緩緩的朝著他們走來,葉凌看了看他們,根本沒有理會。
至于沈月心一眾女人,自然也不會提起一點的興趣,只不過蕭天龍來到這里之后,一屁股直接坐在了葉凌的面前伸出了手。
“你好,我叫蕭天龍,能在這里遇到人還真不容易,草原深處,又不是開發好的旅游地方,應該算是緣分
蕭天龍很是紳士的說道,很難想像,他一個堂堂的黑。道太子,能夠說出這么文雅的話來,看來家教還是不錯的。
葉凌看了看他,點了點頭,也是伸出了手,伸手不打笑臉人嘛:“恩,確實是緣分,我叫葉凌。”
“葉兄弟,怎么來這里拍婚紗照,這幾位總不會都是你的老婆吧。”
蕭天龍笑道,葉凌也是尷尬一笑,怎么回答,這個答案可是驚世駭俗的啊,算是現在社會的頭一例吧。
“而哥們兒,咱們晚上聯合起來一起辦個篝火晚會唄,相見就是緣分,總不能把緣分往外推吧。”
一個摟著女人的青年笑道,葉凌看了看他,搖了搖頭:“不用了,我們這人多,你們玩吧,玩的開心點。”
蕭海龍點了點頭,倒也沒說什么,不過是那個提出意見的公子哥有些不爽,好長時間沒人敢這么不給他臉了。
“既然如此,那就不強求了。”說著話,蕭天龍來到了寧玉珊的身邊。
寧玉珊雖然說懷孕了,不過體態依舊沒有變,身材火爆,而且懷孕了讓她更加的有女人味道,何況她的職業,更是給了她一種異樣的風情。
“小姐你好,看小姐氣勢這么好,家里一定不錯了。”蕭天龍笑道。
寧玉珊楞了楞,笑著道:“沒什么,家里父親是公務員,其他的就沒了。”
“恩,我想也是,想必你一定接受過最好的教育,不知道在這草原上,你和你愛的人在一起,是什么心情,我想一定很美好。”
蕭天龍又繼續說道,寧玉珊卻是不耐煩的搖了搖頭,轉身走到了葉凌的身邊。
這個家伙怎么這么討厭,沒看老娘都不想搭理他,還跟個狗屁膏藥似的,換做沒懷孕前,老娘我早就一記撩陰腿踢殘廢你了。
蕭天龍一楞,什么意思,這么沒禮貌,走了這就,頓時心頭起了怒火。
不死心的蕭天龍,又朝著葬花走去,這個紅發女子給他的感覺更加的驚艷,讓他心中熱火澎湃,激情難止。
“不知道這位小姐……”蕭天龍笑著道,可是話沒說完,葬花臉就黑了下來。
“你才是小姐,你全家都是小姐,我告訴你,再多說一句,我把你的家伙給你割下來喂狗,滾!”
葬花說完話,轉身走開,而蕭天龍,臉色鐵青,氣的渾身發抖,混蛋,太欺負人了,我說你什么了。
小姐小姐,著特么的是一個稱呼好吧,什么時候小姐這兩個很禮貌的詞成了無數人心中污染的代名詞了?
蕭天龍很想發火,可是為了展示他紳士的一面,他聳著肩膀笑了笑,笑容冷冽,轉身離開。
至于跟著他的那群公子哥,一個個都是冷目相對,對此葉凌倒是很大方,燦爛的笑著回應,他發誓,他真的沒有吃醋。
他只是為蕭天龍可憐,這個家伙,真惹急了這群女人,恐怕都得被撕了,他還是不了解這群女人的恐怖啊
一個筑基期的圣女,葬花沈月心兩大先天強者,其他女子全部也都在葉凌的青龍玉滋潤下,成了后天的武者。
這一股力量,別說是蕭天龍了,特么的就是來一群特種部隊,也得爬下,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
就在這個時候,一聲嗚聲長嘯半空,葉凌臉色頓時嚴肅了起來,這聲音是狼群。
一聲聲悠長嚎叫響徹在這片草原之上,是野狼的叫聲,而且絕對是成群結隊,不遠處蕭天龍他們摟著的女人,一個個花容失色。
至于蕭天龍他們男的,則是一個個興奮無比,大喜過往,幾個快步走到豪車邊上,從后備箱里拿出管制的勁弩,嚷嚷著要打獵。
葉凌看著不遠處的幾個家伙,嘲笑的搖了搖頭,一群傻叉,這強奴射殺孤狼還成,可要是狼群的話,就可玩具差不多。
“老公,你怕狼?”
林雨晴也非以前的那個天真學生了,對于狼來說,她已經沒了絲毫的畏懼。
葉凌搖了搖頭,他不是怕,而是敬,這片草原上,九十年代之前無數人遭遇狼群喪命尸骨如山,可是因為打獵,將它們幾乎趕盡殺絕。
而現在,國家大力執行恢復草原,那兇狠的狼有多了,做為草原人的圖騰,狼這種動物,足以讓人敬畏。
就算是葉凌,也對狼有深深的敬,當然了,絕對不是怕,這種家伙,還對他構成不了一點的傷害。
“走吧,經理找著地方了,咱們現在就趕去一牧民的家里,烤全羊已經開始準備了。”一名攝像師笑著說道。
眾人上車,此時紅日西下,車隊在蜿蜒曲折的河道邊行走,葉凌等人都是閉目養神,累了一天了,不僅僅是身體,更是心神啊。
一望無垠的草原上,風吹青草動,形成綿延起伏的綠色波浪漣漪,眾人下車后,都被這景色給吸引了。
久久生活在東海的他們,哪見過這么漂亮的景色,不由得長吼,他們終于知道了,在馬背上的民族,為什么動不動就愛吆喝,那是發泄心中的痛快。
牧民的家里非常樸素,不過地方很大,房間也很多,正適合他們居住。
在院子的中央,一堆熊熊篝火旺盛燃燒,火光炙熱,照耀的人臉頰通紅。
葉凌等人剛剛坐下,蕭天龍一行人竟然也停車在院子邊,而后下車,葉凌一問牧民才知道,他們也租住在這里。
蕭天龍看著熟悉的眾人,頓時笑了,眼中閃過兇光,既然機會來了,那自己就不能不把握啊。
至于葉凌的背景,他絲毫不在乎。
他的爺爺,是和西北幾位大佬下棋喝過茶的老狐貍,老爸更是廳級干部的坐上賓,手下數千名見過血的兄弟。
至于葉凌?
在他的眼中,不過是一個有點錢的富二代而已,紈绔子弟,不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