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火酒吧的這些混混太狠毒了,真是該千刀萬剮呀,心雨多漂亮的孩子,居然都舍得下狠手,他還是不是個男人。”
“小聲點兒,別說那么大聲,小心被他聽到就完了,這么漂亮的女孩都敢下狠手,更別說是我們了。”
“王麗翠不是個東西,李刀也不是個東西,就因為別人不愿意嫁給她家的廢物兒子,便下這么狠的毒手,這還要不要臉了。”
面對這幕人間慘劇,很多圍觀者都忍不住控訴起來,聲音也越來越大,只是李刀置若罔聞,繼續狠狠地踹著踢著,絲毫不理會周圍人的議論。
江心雨嬌小的身軀漸漸地停止了顫動,連慘叫聲也發不出來了,宋茹想要代替江心雨承受李刀的踢踹,可是卻被江心雨攔著,怎么也翻不過身,看著江心雨緊咬銀牙痛苦的模樣,宋茹忍不住哭了出來:“放過我女兒吧,放過心雨吧,家里的所有東西都給你們,你們想要什么就要什么,想拿走什么就拿走什么,我們不攔著了。都怪我,都怪我這個笨蛋,非要攔著你們,要打就打我吧。”
“晚了,老子現在就是想踹你們,他么的,讓你們還跟我們對,真是找死。”李刀大笑道,抬腳就要繼續踹。
“李刀,我要殺了你全家!”
就在這個時候,從數千米外傳來一聲厲吼,伴隨著這聲厲吼,一道人影宛若電閃,從遠處疾馳而來,短短數十個呼吸之間,這道人影就穿越了數百米的距離,出現在所有人面前。
凌空而起,一躍幾十米,江心誠眼中寒光爆閃,竹林劍鏗然出鞘,一道竹葉劍氣飛射而出,在李刀駭然若死的目光中,直接切斷了他踢向江心雨的右腿。
“啊……”
李刀看著鮮血橫流的右腿,忍不住慘叫起來,江心雨身化流光,落在江心雨和宋茹身邊,一掌重重地朝著李刀拍了過去。
“啪……”
刺耳的爆鳴聲中,李刀的另一條腿也被江心誠拍碎,倒在數十米外,慘叫著爬不起來。
周圍頓時鴉雀無聲,所有人駭然地看著江心誠,一時沒有人說話。
“哥哥……”
看到來的人是江心誠,江心雨虛弱地叫了一聲,叫完這一聲,便一下子暈了過去,江心誠臉色一變,連忙把江心雨抱在懷里,又將宋茹扶了起來。
“心雨怎么樣,她沒事吧,趕緊叫救護車。”宋茹滿臉惶急地去看江心雨,江心誠神識波動,查看了一番,松了口氣:“媽,心雨沒事,都是一些皮外傷,去醫院治療一下就可以了,你打電話給醫院,我來看看是誰這么大膽,竟然敢這么欺負你們。”
江心誠把江心雨遞到宋茹懷里,這才面如寒霜地看向躺在地上慘叫打滾的李刀,還有一群被李刀的慘叫聲吸引出來的愛火酒吧混混們。
“江老大,對不起,我們再也不敢了,你放過我們吧,我們也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要怪你就怪王麗翠那個老巫婆吧。”
劍氣外放,隔空傷人,這是凝云境大元士才能夠掌握的強大手段,李刀豈會看不出來,即使雙腿已廢,李刀還是強忍痛苦,趴在地上向江心誠賠禮道歉,哀求江心誠能夠饒他一命。
看著滿臉哀求之色的李刀,江心誠臉上劃過一抹冷笑,右手一拍,一道元力拍出,直接拍碎了李刀的右臂:“打我媽和妹妹也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嗎,李刀,今天我不會殺你,我會斷了你的四肢,廢了你的元力,然后再把你治好,讓你這輩子都活在痛苦和絕望之中。對了,你不是還有一個老婆和兒子嘛,父親好像也健在,回家之后去查查你兒子是誰的,看看是不是你父親的。對了,他們很快也會成為廢人,我會讓他們也永遠不能修煉元力,還有廢掉他們的一條腿和一只手臂,算是對你的懲罰。”
“不要,禍不及家人,你不能這么做。”江心誠的話讓李刀渾身發寒,他絲毫不懷疑一位凝云境大元士所說的話,以凝云境大元士的實力,想要辦到這點兒根本不是難事,甚至可以說是舉手之勞罷了。
江心誠冷笑:“說的倒是好聽,禍不及家人,可是你剛剛對我媽和妹妹做的事情,你忘了嗎?”厲吼聲中,江心誠再次拍出一掌,拍碎了李刀的左臂,讓他徹底成為一個人棍,幾乎疼暈了過去。
若不是還惦記著家人的事情,只怕李刀已經暈死過去了:“江心誠,求求你,要殺要刮你隨便,你把我千刀萬剮都可以,不要動我的家人,不要動我的妻子、兒子和父親。”
“現在說這些,不覺得太晚了嗎,而且那是不是你兒子你先確定一下吧。”江心誠毫不理會,一把掌拍過去,廢了李刀的丹田和經脈,讓他此生永遠也無法修煉元力。
這一擊壓倒了最后一根稻草,李刀直接暈了過去,滿臉悔恨之色。
收拾完了李刀,江心誠看向跟著李刀的一群混混,這群混混瞧著江心誠冰寒徹骨的目光,一下子全部跪倒在地。
“大哥饒命呀,我們再也不敢了,您放過我們一次吧,以后就算是給我們十個膽子我們也不敢了。”
“這都是李刀讓我們這么做的,他是我們的老大,我們只能聽他的,江大人饒我們一命吧,我們以后可以為江大人做任何事情。”
“我們也是無辜的,而且我們可沒有打你媽和妹妹,求求你放我們一條生路吧。”
江心誠的殘酷手段嚇得這群混混一個個全身發寒,有種不寒而栗的感覺,看著倒在地上變成人棍的李刀,想著江心誠剛剛所說的要對李刀的懲罰,他們就有一種眼前發黑的感覺。
心中的后悔宛若蝕骨之蛆,瘋狂地升騰起來,讓幾個混混忍不住跪在地上痛哭流涕,祈求著江心誠的原諒,只是對于這些砸了江家賴以為生的百貨店,還毀了江家小院的劊子手們,江心誠豈會輕饒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