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疑‘惑’萬分的錢家之人,江心誠的嘴角劃過一抹譏嘲之‘色’:“你們說我是誰?”
“我們怎么知道你是誰,我們從來沒有見過你,如果你是因為錢財資源的緣故要和我們錢家對,我們錢家可以出雙倍的價錢,雇傭你干掉江家所有的人。。△↗,”錢承義倒是光棍,眼看江心誠的實力深不可測,竟然果斷地準備放下仇恨,甚至還打算雇傭江心誠。
能夠成為神夏聯盟的九大議長之一,更是華族的副族長,錢承義果然并非‘浪’得虛名,可以在這種情況下放棄仇恨,反而要雇傭江心誠,此等心機城府和隱忍功夫,絕對堪稱一代梟雄了。
江心誠也沒有想到錢承義竟然會這么做,臉上的譏嘲之‘色’更濃,看著錢承義、錢爭等人譏嘲地道:“你們居然‘花’錢雇傭我對付我的家人,你們的腦袋是不是被驢踢了。”
“你的家人?”江心誠這句話讓錢承義、錢爭等人全部一愣,愕然萬分地盯著他:“你也是江家的人?”
江心誠點了點頭:“不錯,我是江家的人。”
“江家什么時候出了你這么一個強者,之前你怎么沒有出來?”錢承義聲音有些顫抖地道,臉龐也因為憤怒和震驚變得扭曲起來。
江心誠戲謔地道:“我一直都在公眾的視線里,也在你們的視線里,從來沒有躲過。”
“額……”
錢承義、錢爭等人都是一愣,絞盡腦汁地想了起來,可是無論怎么想都想不到在哪里見過江心誠,更是沒有聽說過面前這個俊美青年的名字。
“你叫什么名字?”終于錢爭想到了什么,盯著江心誠一字一頓地問道。
江心誠淡淡一笑,目光‘陰’冷地盯著錢承義、錢爭等人:“我叫……江心誠!”
淡淡的話語,輕輕地聲音,卻宛若驚濤駭‘浪’,更如驚天霹靂,落在錢承義、錢爭等人的頭頂,即使以錢承義的心機與城府,也忍不住踉蹌著倒退了幾步,難以置信地指著江心誠:“不可能,你怎么可能是江心誠呢,江心誠怎么可能長這個樣子,你是在騙人!”
“你做整容手術了嗎?”錢爭盯著江心誠,愕然地問道。
江心誠臉上劃過滔天的殺機,指著自己的臉龐厲聲道:“我會變成這樣,還不是拜你們所支持的日族,以及末未帝國的sgb組織所賜,若不是日族和sgb組織聯合起來投放mwdgsgbs系列的核武器轟炸我,我現在會變成這樣嗎。”
“不過這樣也‘挺’好,至少比以前帥了很多,也厲害了很多,可以回來好好找你們算算賬了。”江心誠微微一笑道,臉上雖然帶著笑容,可是殺機未斂,讓錢承義等人心驚膽寒。
在沒有被核襲擊之前江心誠就能夠擊殺成溪境的國之支柱,還是成溪境國之支柱當中頗為厲害的艾什斯·斯威夫特,更別說經過了這次核襲擊之后,江心誠的實力顯然提升了很多,死中求生,破而后立,本就是提升實力最快的方法。
雖然不知道在江心誠的身上具體發生了什么事情,可是錢承義等人都知道今天的事情是無法善了了,一個應對不當,等待著錢家的恐怕就是滅頂之災。
深吸一口氣,錢承義這才明白江心誠之前所說話語的意思,他們錢家的確沒有傷害江家的任何一個人,可是那是在江家老老實實地聽從他們吩咐的份上,如果當時江家反抗的話,錢家并不介意順手抹掉了江家,讓江家連一個活人都不會留下。
可是江家老老實實地奉上了所有的東艦系列‘激’光武器,讓錢家沒有什么話說,而錢家這一舉動雖然沒有直接傷害到江家任何一個人,可是卻把江家的最后一線生機帶走了。
如此舉動,等于親手把江家推入火坑。
江心誠所謂的以牙還牙以血還血,就是廢掉錢家所有練骨境以上的修煉者,而以錢家的樹敵之多,一旦所有練骨境以上的修煉者全部被廢掉,等待著錢家的絕對會是無比凄慘的下場。
就如同錢家對待江家的那樣,把江家最后的依靠帶走,讓江家的人暴‘露’在日族和sgb組織的魔爪之下,這樣的結果甚至比殺了江家的所有人還要恐怖。
如今江心誠所做的一切,就是錢家之前對江家所做的一切,看著整個金乾宮中躺的到處都是的錢家之人,錢承義深深地吸了口氣,看著江心誠帶著些許懇求道:“江心誠,之前的事情是我們錢家做的不對,可是江家最后畢竟沒有受到什么傷害,你如今又廢掉了我們錢家這么多的人,有什么仇怨應該也都了結了,何不就此罷手,免得我們雙方打一個兩敗俱傷,讓親者痛仇者快。”
江心誠在核襲擊之前都能夠擊殺艾什斯·斯威夫特,而錢爭若是對上艾什斯·斯威夫特的話也沒有必勝的把握,可想而知他和江心誠之間的差距。
而且很明顯經過了這一次的核襲擊之后,江心誠的實力有了一個極大的提升,如此一來江心誠的實力肯定更加的恐怖了,錢爭若是對上江心誠的話,失敗的幾率很大,所以錢家服軟了,錢承義服軟了,錢爭也是說不出話來。
“你們配嗎?”對于錢承義服軟的話,江心誠臉上滿是譏嘲之‘色’,毫不客氣地直斥道。
錢承義臉‘色’一變,有些難以置信地看著江心誠,似乎不敢相信江心誠竟然敢這么對他說話,要知道他可是神夏聯盟的九大議長之一,也是神夏聯盟最有權力的男人之一,江心誠這個小年輕居然敢這么對他說話:“你說什么?”
看著難以置信的錢承義,江心誠再次冷笑道:“我是說你們有什么資格跟我兩敗俱傷,又有什么資格說出親者痛仇者快的話,一個多月前你們冷酷無情地斷絕了我江家最后一線生機的時候為什么沒有說這句話,現在反而‘舔’著臉皮對我說什么親者痛仇者快,你們惡心不惡心,‘摸’一‘摸’你們的臉皮還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