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心誠被舒欣兒的一番話雷的不輕,沒想到這個‘精’靈古怪的小丫頭竟然玩的這么過分,連這種話都說的出口,雖然自己也有些小小的心動,皺眉道:“欣兒,你明天不去上學嗎?”
聽到江心誠轉移了話題,舒欣兒自然知道江心誠的意思,撇嘴道:“不去,明天沒課,不過姐夫,我可不是跟你開玩笑的,昨天晚上我和姐姐去‘花’園里散步,遇到爸爸媽媽了,他們兩個正在‘花’園里聊天,聊得就是這件事。說想要彌補之前的事情,所以想要把我和姐姐都嫁給你,這樣也能夠拴牢你,讓你永遠成為我們舒家的后盾。而且我現在才知道原來我小姨跟我爸爸有一‘腿’,我媽媽也知道這件事,沒想到爸爸媽媽之間還有這樣的事情,當時我差點去給我爸爸一巴掌,不過卻被姐姐攔住了。”
“那你還給我說這種話。”江心誠愕然道。
舒欣兒理直氣壯地道:“可是爸爸那是在媽媽之前不知情的情況下偷偷跟小姨好上的,但是我們之間是正大光明的,我都給姐姐說過了,姐姐也答應了,爸爸媽媽也想要這么做,只要你答應的話,我也是你的準老婆了,而且姐夫你還是化雨境封疆大吏,是有權力三妻四妾的,所以我們之間跟他們是不同的,是合情合法的,姐夫,你就不想娶我這個小姨子嗎?”
好吧,江心誠敗退了,心中卻升起莫名的悸動,連忙掛斷電話道:“我還有點事情,我們之間的事情下次再聊。”
看著掛斷的電話,舒欣兒憤憤地丟下了手機,去找姐姐舒欣韻了。
第二天,江心誠動身趕往京都市,沒有驚動任何人,也沒有乘坐專機,簡單地一個人趕往京都市。
舒家的莊園位于京都市近郊,占地幾十畝,范圍極大,分為一進一進的院落,里面分別住著一戶戶舒家的高層,看起來極為壯觀。
江心誠來到舒家莊園的時候,愕然地發現舒家大部分的高層都在莊園外面等候他,讓他有些愕然,自己不是告訴了舒欣韻和舒欣兒不要大張旗鼓嗎,可是現在這是怎么回事。
直到看到舒欣兒‘精’致小臉上戲謔的笑容,江心誠才恍然明白了什么,原來是這個小丫頭搞的鬼,莫非是怪自己昨天沒有答應娶她,不過要說娶自己小姨子,雖然有些心動,可是江心誠還是覺得心里有道坎。
瞪了舒欣兒一眼,這個小丫頭,又給自己幫倒忙,看來今天的事情是壓不下去了,壓不下去就壓不下去吧,正好當著所有人的面告訴舒家的人一個事實,雖然有可能讓舒家顏面受損,但是卻也可以借此機會讓舒家的高層們全部下定決心和趙家開戰,省的之后再慢慢解釋,或許經歷了這件事以后,舒家也能夠成長的快一些。
福兮禍所伏,禍兮福所倚嘛。
“心誠,之前的事情真是對不起,還請你原諒。”
舒耀國第一個迎了上來,滿臉歉意地道,趙‘玉’瑩緊跟在他身邊,同樣跟著舒耀國一起躬身道歉:“對不起呀,心誠,之前是我們做的不對,你大人有大量,不要跟我們一般見識。”
身為長輩,也是江心誠的未來岳父岳母,舒耀國和趙‘玉’瑩能夠在第一次見面的時候當著所有人的面給江心誠賠禮道歉,態度可謂是極為誠懇了,雖然對這兩人還有些意見,不過江心誠卻也不準備再追究下去,那樣的話舒欣韻和舒欣兒也難做,笑著扶起兩人,跟其他舒家的高層寒暄。
這次舒家為了迎接江心誠,出動的陣仗很大,幾乎舒家九成九以上的高層全部來了,數量高達一百多人,其余的舒家嫡系小輩除了舒欣韻和舒欣兒,其他人連站在‘門’口迎接的資格都沒有,只好待在院落的道路兩邊排成兩隊歡迎江心誠。
還有很多舒家的中高層也在隊伍當中,滿臉笑容地等著江心誠從面前走過,朝著江心誠躬身行禮,歡迎他來到舒家,低低的議論聲在各處響起。
“那就是我們舒家的‘女’婿江心誠大人嗎,真的好帥呀,簡直比我看過的所有明星都要帥,欣韻真是好福氣,竟然能夠找到這么帥氣的未婚夫,而且還是我們神夏聯盟的超級巨頭之一。”
“沒想到江心誠大人會突然來到我們舒家,我今天竟然能夠親眼看到他,要是早知道江心誠大人如今會這么輝煌燦爛,我那時候就應該跟表姐搶男朋友的,唉,真的好后悔呀。”
“表姐夫不愧是世界巨頭,單單是一舉一動的風采,就讓人覺得眼‘花’繚‘亂’,我們舒家這次真的要發達了,有了姐夫相助,看誰還敢與我們舒家爭鋒。”
江心誠牽著舒欣韻,與舒家的幾位最高層談笑自若,朝著舒安平老爺子的小院走去,身后跟著大群舒家的高層,至于那些舒家的小輩們,也悄悄地跟了上去,不過距離較遠,不時地偷看江心誠。
舒安平老爺子的小院在最后面,環境還算不錯,有一種舊元時代的風格,顯然從舊元時代走過來的舒安平老爺子,對于舊元時代有著很深的感情。
掛著的‘玉’米,整齊的干草堆,曬干的辣椒、小菜園……看著有一種回到舊元時代的感覺,這些東西現在的人們只能從電視中看到了,卻沒想到舒安平老爺子的院子就是這樣。
“爸爸一直在家里自己做飯吃,所以院子里有這么多的糧食蔬菜。”舒耀國解釋道,半點兒也沒有身為岳父的氣勢,看起來就像是江心誠的小跟班。
江心誠點了點頭:“爺爺很了不起。”
“爺爺的病能救好嗎?”舒欣兒心直口快地問道。
江心誠微微一笑,點了點頭:“放心吧,如果不出什么意外的話,爺爺今天就能醒來了,過來三個人跟我去屋里照顧爺爺,其余人在外面等著就好。”
聽了江心誠的吩咐,舒欣韻和兩個舒家的最高層走進了舒安平的屋子,其余的舒家之人都留在了外面,安靜地等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