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里難尋其一？”
石凡暗自冷笑，何止萬里，那是百萬里、千萬里，正常情況下這種體質根本就是絕癥，如果不是碰上自己，林舒帆那丫頭說不定現在就已經沒了。
稍微沉默后，林鴻波目光一眨不眨盯著石凡，“如果我沒猜錯，你應該是純陽體質吧。”
“咳咳，算是吧。”石凡尷尬地笑笑，總有點不是味兒的感覺呢。
沉默。
林鴻波狠狠地抽了兩口煙，忽然又抬頭道：“小石，你有女朋友嗎？”
“呃！”石凡訕訕地撓撓頭，“抱歉林書記，我不僅有女朋友，還結婚了。”
領了證還不算結婚么？雖然是契約關系，但是以林鴻波的身份，一查就能查出來，他沒必要隱瞞什么。
“這么年輕就結婚了？”林鴻波滿臉的失望，石凡一陣無語，你女兒不更年輕？
“哎！”林鴻波重重地嘆了口氣，“你們能離婚么？”
“我擦！”石凡一陣無語，這還帶詛咒人家離婚的，當即道：“不能。”
“不能啊！”林鴻波更失望了，他本來想給女兒找個男朋友，十六也不算太小，他也不想讓女兒時刻面對死亡的危險，同房也可以接受，但是他卻不能接受一個已婚的人白上自己的寶貝女兒，這么小給人當情人，那更不能接受。
好久的沉默后，林鴻波才道：“我女兒才十六歲，確切的說是十五歲，她還太年輕，我不想她過早出事，我希望在她的病癥復發的時候，你能壓制住她的病情，讓她盡量過的快樂一些，至于條件你來開，只要在紀律允許范圍內，我都盡量滿足你。”
“條件我倒沒有，救死扶傷人之本分嗎？不用說是你的女兒，就是尋常百姓家的女兒，出這種事，我也會盡量幫忙的。”石凡道，輕輕吹了吹茶葉，品了口茶。
那隨意淡然地模樣，看在林鴻波眼里暗自點頭，但是石凡不提條件他心里沒底啊，一視同仁便沒有重點不是么，他希望的是女兒有事，石凡能隨時趕過來，不由笑道：“不管怎么說，你必須得提個條件，也算讓我心安吧，你知道，我就這么一個女兒！”
說完，林鴻波笑瞇瞇看著石凡，和藹中透著威嚴，對方畢竟是中海一把手，自己再推三阻四就不識抬舉了不是，何況自己在中海，有上方的關系總是好的，不由笑道：“這樣吧林書記，條件我還沒想好，等我想好了告訴你，你看這樣如何？”
“這樣也好。”林鴻波苦笑，作為領導就是點到而止，很多話不能說的太明白，這是領導的藝術，他知道自己的意思石凡應該聽明白了。不過石某人這個淡然隨意的勁頭反而讓他有些喜歡了，這才說明人家對延長女兒的生命有信心嘛，只要能壓制住再想辦法，實在不行再……哎。
“林書記還有事么？沒事我就先告辭了，我還有點事。”石凡說，站了起來。
林鴻波哭笑不得，平時會見誰不是戰戰兢兢，等著自己沒事了才敢走，偏偏這丫的他有事，可是誰讓自己女兒要靠人家維持治療呢。
他一伸手，旁邊一名保鏢立即遞過一張名片紙來，林鴻波拿出筆刷刷在上面寫下了自己的名字和手機號，甚至連辦公室電話都寫上了，輕輕推給石凡道：“這是我電話，小石你要是有什么困難可以打電話給我，另外呢，我知道我女兒很喜歡跟你在一起，這兩天她就沒少提你，這丫頭平時跟她媽媽住在一起，又有這個病，所以性格比較跋扈，你多擔待點。”
“她也沒找我呀。”
“她找你的時候少不了，她還一直惦記摸你的大鳥呢，你多擔待點就是了，好了，有事打我電話！”
“我咔，還惦記摸我大鳥？”石凡一陣苦笑，這些妹子們啊。
“好了小石，有事隨時聯系，我就先走了。”
作為領導怎么能讓一個小輩先走呢，林鴻波站了起來向外走去，那四平八穩的背影盡顯威嚴，兩名保鏢立即跟上。
望著他的背影，石凡瞇起了眼睛，聽他的口氣沒跟妻子住在一起啊？難不成離了？不過這就好理解林舒凡性格為啥如此跋扈了，正因為沒有爸爸這層威嚴，才比較隨意，否則斗犬都沒法養。
他們離開，石凡也出了咖啡館，又到公司混時間，中午在公司吃的午飯，下午坐著修煉了一會，腿上的傷已經基本無礙，反正也沒事，石凡溜溜達達出了公關部下樓。
望著他那散漫的樣子，譚晶晶那小白牙磨得都咯吱咯吱響了，這丫的也太隨意了吧，人家冷董安排你來，你就不能有點上進心、多學習學習嗎？本來公司最近業務上就出現點問題，又來個混日子的，譚晶晶頓時更糟心了。
來到樓下，石凡開著車到商店買了些黃表紙、符筆和朱砂，準備回去練習制作符箓。
嚴格來說，煉制符箓最好是用靈獸的獸皮，也既蘊含靈力的東西，不過地球上哪有靈獸啊，好在他煉制的符箓比較低級，也就一二級符箓，用黃表紙和符筆，注入真氣倒也沒問題。
學了總得用不是，而且符箓煉制好了的確是一勞永逸，比如火球符煉制好，就免得自己發火球耗費真氣了。
回到家，車停下，石凡習慣性地打開手機，立即看到了嫦娥的留言：“石凡哥哥，我現在在申江哦。”
“啊，在申江！”石凡立即意識到嫦娥這是給自己送腰帶來了，立即點了視頻申請。
那邊嫦娥毫不猶豫的接受了，她感覺跟石凡沒什么隔閡，而且因為隔著時空，沒有天條的束縛，那種感覺反而更美妙。
視頻中，嫦娥站在山巔，廣袖飄飄，云鬢發揚，絕美之姿讓風云變色，你還別說，石凡看著她旁邊的山脈總有種熟悉的感覺。
終歸只是隔了幾千年，地質變化沒那么大，如果沒有大的地震、海嘯、彗星撞地球等大的自然災害發生，山的格局一般還真不會有大的變化，變的只是人類活動的影響，比如山林規模縮小，動植物種類缺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