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琉璃大域第一門派,風回派掌儲弟子,金燦,先天寶體,金丹七十二轉的修為。
黑烏山傳人,元軒,四境九重大自然流彩,金丹六十三轉。
絳珠山傳人,蕭凡,先天傳承,金丹七十六轉。
六壬山傳人,壬申,四境九重大自然流彩,金丹七十二轉。
其他掌儲傳人,實力也都相當,不是先天造化,就是九重流彩,而且最低的也都是二境三境的九重流彩。
當各大門派的長老來到這里,皆流露出震驚的表情,像似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尤其是看見趴伏在血泊里的卓峰、賀文、葉柔等人時,更是臉色大變。
火云分舵的博文長老第一時間沖過去查看卓峰的傷勢,發現卓峰經脈盡斷,根基潰散,金丹破碎,博文長老險些氣的昏過去,賀文、康正奇、葉柔等人修為雖然沒有被廢,但也被打了個半死。
“怎么回事,這里發生了什么事?”
望著血泊中的卓峰、葉柔,以及渾身是血跪在地上的賀文等人,飛鶴亦是一臉的駭然。
“是姓古的這個邪修動的手!”
“長老,姓古的邪修膽敢在六壬山動手,你快殺了他啊!”
受傷的只是卓峰、賀文等人,其余的弟子并未受傷,不過受到了極大的驚嚇,看見各大門派長老到來,他們紛紛站出來義憤填膺的指著古清風。
“古……古清風?”
飛鶴大莊主驚愕的望著場內那白衣男子。
“沒錯,是我動的手。”
古清風負手佇立此間,臉上沒有任何情緒色彩,很冷靜,也很漠然。
“你為何要動手?”
“不為什么。”
“你!”
飛鶴大莊主難以置信。
“狂妄小兒,你竟敢廢掉卓峰的修為,今日老夫要將你碎尸萬段!”
火云分舵的博文長老雙眼赤紅,周身光華瘋狂閃爍,滾滾靈力爆發而出。
場內想要殺了古清風的并不止是火云分舵,風云分舵、三洞五山,風回派的長老此時此刻都想將古清風斬殺。
見此。
飛鶴大莊主試著勸阻,可惜根本沒有用。
正如藍菲兒所說的那樣,卓峰、葉柔、賀文這些人都是他們耗盡無數心血精力培養出來的天才,如今廢的廢,傷的傷,在卓峰等人身上花費的一切心血算是付之東流,這讓他們怎能不怒。
皆是運轉金丹,祭出飛劍,揮舞劍訣。
這些長老或許沒有大自然彩靈,也沒有先天造化,但他們個個都是修煉千余年的老家伙,一顆金丹所蘊含的靈力深不可測,施展的仙藝劍訣也都是千變萬化,玄之又玄,妙之又妙。
此間。
那古清風只是負手站著,周身泛著淡淡的渾濁光華,光華如水更是火焰微微燃燒,其內閃電霹靂,仿若一道道電光火花一樣,甚是詭異。
更加詭異的是,當諸般玄妙的劍訣襲來,觸及到古清風身上的渾濁光華時,皆是噼里啪啦的發生一陣脆響,而后竟然全部莫名其妙的潰散消失。
是的。
全部。
見此一幕,場內眾人無不大驚失色,他們再次祭出劍訣。
一道,十道,百道,一時間漫天的劍訣宛如狂風驟雨般襲去。
然,沒有用。
當這些劍訣觸及到古清風身上的渾濁光華時,再次潰散,不管劍訣多么玄妙,不管靈力多么深厚,也不管多少道劍訣,統統沒有用,觸及到古清風身上的渾濁光華,皆是一陣噼里啪啦的脆響,然而消失潰散。
這一幕實在太詭異,詭異的令人感到不可思議。
因為所有人都看的出來,古清風周身流轉的靈力只是紫府之息,這樣的修為這樣的靈力竟然能夠抵擋這么多人的仙藝,不!那根本不是抵擋,在場眾人都看的清清楚楚,諸般玄妙仙藝觸及之后,潰散消失,就像飛蛾撲火一樣。
這怎么可能!
沒有人敢相信這是真的。
又一道劍訣襲去。
動手的是壬申,他是四境九重流彩,祭出的這道劍訣,亦蘊含九重流彩大自然威勢。
沒有用。
他的這道劍訣觸及到古清風周身的渾濁光華之時,同時如同飛蛾撲火,潰散消失。
緊接著,風回派的掌儲弟子金燦出手,他是先天寶體,金丹七十二轉修為,祭出的劍訣也玄妙無比。
和壬申一樣,他的劍訣襲去之后,也同樣潰散消失。
隨之,黑烏山的傳人,元軒,絳珠山傳人,蕭凡,十大門派,三洞五山的掌儲弟子,傳人弟子全部出手,結果還是潰散消失。
“我不信奈何不了你!”
壬申不信邪的再次施展仙藝,其他掌儲傳人弟子也都如此,瘋狂的施展仙藝,他們都是掌儲傳人,個個心高氣傲,如今奈何不了一個紫府修為的暴發戶,這讓他們的面子根本掛不住,各大門派的長老也都沒有停止,繼續施展著仙藝,瘋狂攻擊著。
漫天的仙藝,漫天的靈力,漫天的攻擊,絢麗而又玄妙,瘋狂而又恐怖。
在場兩百多人,其中一半是各大門派的長老,一身靈力渾厚無比,在琉璃大域也都是名聲在外,另外一半都是天才,不是大自然彩靈,就是先天造化,都是琉璃大域年輕一輩中的佼佼者。
就是這么一群人,瘋狂施展著仙藝。
那白衣男子自始自終都沒有動,就那么負手站著,周身流轉著渾濁的光華,他站著,神情冷酷,眉頭不挑,眼睛不眨,發絲未揚,衣袂也不動,成千上萬道玄妙的仙藝襲來,觸之皆潰散。
時間一點一滴過去。
場內的兩百余人繼續施展著仙藝,只是沒有了剛才的瘋狂,仙藝也越來越弱。
每一道仙藝祭出,金丹所蘊含的靈力就會減少幾分。
施展的仙藝越多,消耗的越多。
漸漸的仙藝越來越少,因為很多人都已經虛脫了,直至半個時辰之后,再也沒有人施展仙藝了。
他們站在那里,滿臉煞白鐵青,氣喘吁吁,瞪著古清風,如見鬼神一般,眼眸之中充滿了震驚,充滿了駭然,也充滿了恐懼。
這一幕已經不能用詭異來形容,也已不是難以置信,而是令人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