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里伯父!”剛剛的時候,安德烈一直都在尊敬地稱呼他為安德羅波夫主席,因為剛剛談的都是公事,更是會影響整個紅色帝國命運的大事,要知道,70年代的蘇聯,是咄咄逼人的,美國處于守勢。而讓蘇聯轉折的一件大事,就是入侵阿富汗。而當時的安德羅波夫,是堅定地支持的。
現在,安德烈給安德羅波夫分析利害,支新招,就是想要改變蘇聯的命運。而當看到安德羅波夫露出痛苦的表情的時候,這一瞬間,安德烈就變回了另一個身份,他還是葉卡捷琳娜的丈夫,而安德羅波夫幾乎是將葉卡捷琳娜當女兒來看待的。
安德烈從沙發上站起來,看著安德羅波夫腦門上的汗水冒了出來,右手捂著后腰,非常痛苦。
“快,我們送您去醫院。”安德烈緊張地說道。
“沒事。”安德羅波夫這時已經直起了身體,疼痛減輕了,他向著安德烈說道:“就是后腰有些不舒服,吃點止疼藥就行了。”
“尤里伯父!”就在這時,聽到了安德烈的叫聲,葉卡捷琳娜正好經過,推開房門,走了進來。
“尤里伯父,您的腰怎么了?”葉卡捷琳娜問道。
“沒事,最近有時會感覺到酸疼,唉,人老了,久坐之后就容易犯。”安德羅波夫說道,此時,他將兩顆止疼藥放到了嘴里,一仰頭,咽到了肚子里,連水都沒有用。
“您還是去醫院檢查一下。”葉卡捷琳娜說道:“不能總吃止疼藥,要找到病因,對癥下藥才行。”
葉卡捷琳娜一邊說著,一邊給安德羅波夫揉著腰。就在這時,伊琳娜也聞聲趕到了。
“沒事,就是累了。休息一晚上就沒事了。”安德羅波夫說道:“時間不早了,安德烈。你跟葉卡捷琳娜回房休息去吧,你們小兩口肯定有很多話要說,讓我給占了很長時間。對了,你已經暫時被從遠東軍區調離了,這幾個月,就暫時在莫斯科呆著吧,我本來想要將你調到克格勃來,不過。烏斯季諾夫已經提前向總書記提議,這幾個月,你需要去伏龍芝軍事學院進修。”
說完,安德羅波夫站起身體來,在伊琳娜的攙扶下,向里面的房間走去。
伏龍芝軍事學院!這是蘇聯培養諸兵種合成軍隊軍官的高等軍事學校;也是研究諸兵種合同戰斗和集團軍戰役問題的科研中心,從這里的學院里進修出來,都會是軍區的高官
現在,安德烈雖然已經是少將軍銜,但是。他是空軍出身的,對陸地和海洋上的戰斗并不熟悉,而想要成為合格的高級指揮官。就需要到軍事院校中再去進修!
安德烈知道這意味著什么,看來,烏斯季諾夫對自己也是相當看重,給自己創造了這么好的一個機會!本來還在為從遠東離開而失落,現在,安德烈的心里,再次激起了渴望。
葉卡捷琳娜也非常高興,回到了房間里,望著安德烈的目光中。滿是崇拜。
當初跟安德烈在一起的時候,安德烈就是一名普通的飛行員。而現在,安德烈已經是少將。即將去伏龍芝軍事學院進修了!而且,這一切都不是靠尤里伯父的關系,是安德烈自己奮斗來的。
“安德烈,你真是讓我們感覺到驕傲。”葉卡捷琳娜一邊說,一邊捂著自己的肚子。
我們,現在葉卡捷琳娜已經不是一個人了,她的肚子里,還有一個生命。
“是啊,能夠去伏龍芝軍事學院進修,是每一名軍人的驕傲。”安德烈說道:“還真得感謝烏斯季諾夫元帥,只是,這樣的話,在家里的日子就少了,不能每天都陪著你了。”
感受到了安德烈的濃濃的愛意,葉卡捷琳娜陷入了無比的幸福之中,是上天送給了自己這么優秀的一個男人!
燈光照耀著葉卡捷琳娜,柔和的燈光下,那俏麗的臉龐,那精致的五官,懷孕沒有讓葉卡捷琳娜變丑,反而更多了一種誘人的魅力。
有了孩子,才是一個完整的女人。
安德烈情不自禁地擁抱著葉卡捷琳娜,兩手放在了那依舊完美的渾圓的臀部上。
咳咳,還得做幾個月的和尚啊,以前在遠東,是沒有機會,而現在,老婆就在身邊,也不能有沖動啊。不過,僅僅這樣抱著,就已經是最幸福的時刻了。
不知怎的,安德烈的眼前,卻又浮現出剛剛安德羅波夫那痛苦的表情來,腰疼?僅僅是因為坐的時間長了?自己也坐了這么久,怎么也沒事?
腎病!安德烈的腦子里,突然就冒出了這么一個念頭。
歷史上,安德羅波夫的年齡并不大,84年去世的時候,安德羅波夫也才70歲而已。而根據歷史記載,在70年代末的時候,安德羅波夫已經是疾病纏身了。
高血壓、糖尿病、心律不齊、沙門氏菌病、動脈粥樣硬化、結腸炎、關節炎、苔癬、痛風以及心肌梗塞等等,不過,最要命的,就是腎病了!
安德羅波夫長期患腎炎,最終死亡,也是因為長期的腎病,最后導致的尿毒癥,血液中的毒素,已經無法排除了。
如果安德羅波夫的健康狀況能夠好轉,能夠多維持幾年,哪怕就是三四年的時間,蘇聯也一定會走上正軌,而不是被戈地圖搞得亂七八糟!除了安德羅波夫,沒有第二個人能夠拯救蘇聯了!
自己?安德烈知道,自己現在還只是蘇聯這個龐大的國家機器上的一顆螺絲釘,不是掌舵人。而安德羅波夫由于總是廢寢忘食地工作,忽視了對自己身體的照顧,最終丟失了生命,拯救蘇聯的最終努力,也化為了泡影。
現在,怕是已經是開始了!剛剛的腰疼,居然只服用止疼藥,就是不想去醫院耽誤寶貴的時間,這樣絕對不行!
身體是革命的本錢,沒有健康的身體,就無法為紅色帝國做更大的貢獻!
“葉卡捷琳娜,我有一個想法。”安德烈向自己妻子的耳朵里,小聲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