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修士看到九天玄靈兔站出來之后,便是一愣,不過很快,他便開口一聲冷笑道:“仙殿傳人,姓仙,名七!”
“仙七?”九天玄靈兔哼哼一聲,道:“你說我老大是仙界恥辱,你說,你殺了幾個魔族人?”
“不下百人!”仙七驕傲地抬起頭說到。
九天玄靈兔夸張地一聲大笑:“我老大殺的魔族人不下千人!你才殺了不下百人,你有什么資格說我老大是仙界恥辱?”
仙七面色一窒,正要說話,九天玄靈兔卻又說到:“你說我老大背叛仙界,不過是因為我老大把天碑拿到了魔龍城,但我問你,現在天碑在沒在魔族人手里?你有什么理由說我老大背叛仙界?”
仙七臉色又難看了幾分,他嘴唇動了動,正要說話,卻又聽到九天玄靈兔厲聲喝道:
“而且在仙界的天碑,不過是一個殘缺的天碑,現在我老大拿到了完整的天碑,馬上要還回仙界,你說我老大是仙界恥辱?你憑什么?”
聽到這里,仙七臉上的臉,已經黑如墨汁了。
而九天玄靈兔幾乎是指著仙七的鼻子大喝道:“所以…你仙七,有什么資格,有什么理由,憑什么說我老大是仙界恥辱?”
這一句話說完,仙七面色立刻從漆黑如墨,變得蒼白如紙,他的最初不斷囁嚅著,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其他仙界修士的臉色也差不多一樣,都是陰沉不定,精彩萬分,好看得很。
杜月笙這才笑了笑,站出來,看了仙七一眼,道:“既然閣下已經無話可說,那就去死吧,這可是閣下自己親自要求的!”
說完,他便是直接朝著白起一揮手。
白起立刻轉身朝著仙七走了過去。
仙七渾身一顫,他剛剛說出那一番慷慨激昂之話,全都是因為他聽說杜月笙是一個講道理的人,只要在理字上站得住腳,他絕對沒有危險。
可他沒想到,自己根本什么理都占,見到白起要來殺自己,他連忙大叫到:“不要,天帝,我知錯了,天帝,不要殺我!”
“你讓本天帝殺本天帝就殺,你讓本天帝饒,本天帝就饒,你當你是誰?”杜月笙一聲冷哼,白起心中有感,上前凌空一握。
“我是仙殿傳人,你不能殺我!”
一聲巨響傳出,仙七整個人頓時凌空爆碎開來,化作一片血霧。
杜月笙這才冷冷一笑,看向其他仙界修士。
此刻,其他仙界修士敢說出之前的囂張之語,有一半的底氣都是因為他們占著理,仗義執言,可現在,他們根本就不占理,哪兒還敢說話,一個個早就被嚇得魂飛魄散,怎么敢說半個不字。
杜月笙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轉頭問九天玄靈兔道:“你知道這天碑的根,到底是什么嗎?”
九天玄靈兔連忙開口說到:“傳說龍族有一條黑龍被天碑墜地砸死了,恐怕就是那條黑龍,不過被砸死的傳言也應該不屬實,具體是什么,我想送到龍族去問問才知道!”
杜月笙想了想,便是開口說到:“本天帝也沒想過要把天碑送回到炎天仙國,既然解開天碑的秘密,要龍族出手才行,那就直接送到龍族去吧,說不定對無雙還有點好處!”
說完,他便對白起說到:“白起,把這天碑送到龍族去吧!”
白起雖然這才是第一次到仙界來,但是以他的實力,想要找到龍族恐怕只是片刻的時間。
果然,白起直接點了點頭,道:“謹遵天帝命令!”
可就在這時,天空上忽然傳出了一陣空間的波動,還沒等杜月笙反應過來,就感受到了一股股讓天地震顫的強橫氣息出現。
緊接著,頭頂的天空之上,便是驀然生出了一個巨大的漩渦,一道道威勢不凡的身影,依次從那漩渦之中走出,這群高手,舉手投足之間,竟然全部都有仙尊的修為!
杜月笙眉頭一挑,看來這些仙界修士說的十幾個仙尊高手已經到了。
那十幾個仙尊高手在這里也有不少的徒子徒孫,那些徒子徒孫們見到自家的仙尊高手出現了,慌忙身形一閃,朝著自己的家的仙尊高手奔了過去。
好巧不巧的是,杜月笙一眼便是看到了有一個樹心族的仙尊高手竟然也在此列。
不過他就沒有徒子徒孫在這里,所以別人都低著頭聽徒子徒孫說話的時候,樹心族的仙尊高手竟然沒事干,抬手一指杜月笙道:
“混賬杜月笙,你殺我樹心族人我還可以說認為是仙界仇殺而已,不過今日你竟然敢把天碑交到魔族人手中,那就是你背叛仙界,該死!”
“樹心族?”杜月笙呵呵一笑:“你們運氣挺好,昆侖派和劍靈山都滅了,你們竟然還能活著,罷了,今日就把你們也滅了吧!”
樹心族的仙尊高手可是活了幾十萬年的老怪物,心性沉穩,見多識廣,幾萬年都難得笑一下,如今聽到這句話,他卻是開懷大笑起來:
“小子,真不知該如何說你,狂妄還是無知?我樹心族豈是你說滅就能滅的?”
杜月笙聞言咧嘴一笑,道:“白起,找找這個老頭子的老窩在什么地方,當著他的面,把他老窩里面的族人都殺光!”
白起點頭,抬眼一掃樹心族的仙尊高手,樹心族的仙尊高手被這目光一掃,便是心中一寒,他有一種徹底被看穿的感覺。
正在他感到十分不爽,準備呵斥白起這個不知死活的東西時,白起卻將目光移開了。
他還以為是自己的威勢起了作用,正要大聲嘲笑一下杜月笙,竟然想讓這種人來滅他樹心族。
誰知,就在這時,白起摸出戰劍揮劍一斬,虛空破裂,緊接著,白起收起戰劍,伸手進入虛空,一陣摸索之后,忽然一聲低喝,隨后用力向外一拉。
白起何等實力,殺死一個仙尊高手都不費吹灰之力,能讓他都皺眉低喝的東西,怎么會平常?
眾人抬眼看過去,只見到在那虛空裂縫之中,忽然出現了一抹綠色,好像是一株樹。
還沒等眾人回過神來,那一抹綠色便是飛快擴大,這個時候,人們才看清楚,那哪兒是一株樹啊,分明就是一座山的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