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學院被褥,杜月笙被褥。
這就是眾人心頭的屈辱,大家絕對不會忍受。
至尊學院能夠走到這一步,跟苦竹宗師脫不了關系,但是更多的確實眾人的齊心協力。
如果真的只是單純依靠一個人的力量,門派早就夸掉了。
人聲沸騰。
杜月笙默然的看著下面,在他的心中,其實本就有了打算。
敢將那天地至寶拿出來,這務格已經是一具死尸了。
杜月笙自詡不是什么好人,只是現在他的身份不同了,一門之主,若是強取豪奪,給眾多門人立下了榜樣,以后門派將會無法發展下去。
現在好了,這小子自己找死,眾怒難平,正好給了自己借口。
務格想到父親說過的那句話,他又看了好幾次杜月笙,終于是下定了決心。
“你,杜月笙我們現在要離開,讓他們一邊去,不然我不客氣了。”
務格剛想要用手指著杜月笙說話,但是他發覺自己的另外一只胳膊已經不見了。
趕忙放下了另外一只手臂,他可不想在沒一只胳膊。
“現在想走,是不是已經晚了?”
“你說這話是什么意思?你我還想將我們留下不成,我父親可是西海老祖,他老人家可是界主五重的存在,昊天門主也不是他的對手。”務格說完這些覺得還不穩妥。
再次的開口說道:“我父親,可是整個西海的主宰,若是我們出了差錯,哼哼,到時候你們就要面對整個西海的力量了,就憑你們這一百多人,你要想想清楚。”
他說完還故意的用獨臂,指著至尊學院的眾人:“你們要動了我,這神界之中就再也沒有你們的立足之地了。”
他這樣做到還真起了作用,至尊學院的人竟然真的收了聲音,只是卻將目光看向了杜月笙。
杜月笙依舊是一副輕松的笑容,看他表演了許久之后。
心道差不多了,然后回頭看向琉璃:“我給你面子了,但是他自己找死,這就怪不得我了。”
琉璃聽到杜月笙竟然是為了給自己面子才沒有將務格擊殺,心中不由的溫暖了幾分。
“全憑主人決定。”
她十分清楚自己的身份,她是杜月笙的仆人。
“乖。”杜月笙說話之間將她的小手拉住,然后放在自己的鼻子下面輕輕的聞了一下,這一幕讓務格怒目而視。
他腦袋一熱,心想自己從來沒有怕過誰呢,今天怎么在這杜月笙面前如此軟弱,老子可是西海的第一紈绔。
想到這兒,那弩箭已經抬了起來。
前面一聲,是那弩箭射了出來,后面一聲,是那弩箭消失在了虛空之中。
務格冷冷的看著他們兩個:“我得不到的,誰都別想得到。”
“小心。”
那務格的動作本來就不是什么隱秘的事情,至尊學院的眾人自然是有人發現了,大聲提醒杜月笙的時候,那弩箭已經是到了杜月笙的近前。
那一點寒芒如同穿越了時空一般,直接就出現在了離著琉璃只有不到一公分的地方。
只要是沾上一點,憑借著那弩箭上面,神界規則的力量就能將琉璃徹底的斬殺。
務格的心在這一刻痛了一下,自己心愛的女人就要這么死在自己的手中。
他怎么能不心痛,不過為了尊嚴面子,一個女人沒了又能怎樣。
“噠”
一聲清脆的聲音響起,務格預料之中那肉醬炸裂的場面卻沒有出現,反倒是在琉璃的身后出現了一只手。
那一只手潔白無瑕,一個個的都好似雕塑一般,但就是這樣一雙精致到了極點的手,此時卻將那蘊含著天地規則,威力勇猛無比的弩箭給接了下來。
而且只是兩個手指頭。
那可是足有斬殺半步界主的弩箭啊,竟然就這么被輕松的接下來了。
“他可能真的斬殺了昊天門主!”不知怎么的務格腦海之中出現了這樣一句話。
想到這一點的時候,他猛的轉身就跑,在他的身上還有一件,臨出門的時候,父親給的一件法寶。
只要將這法寶激發,無論自己在什么地方,父親都能感應的到。
到時候自己就能徹底的逃脫出去,至于這些跟隨自己而來的人,他們本就是為了保護自己,死也是他們的宿命罷了。
務格想要逃走,他身后的那些修士也不傻,他們之所以敢再次叫嚷全都是依靠著務格的本事,現在務格要跑。
他們再也沒有了主心骨,也要分開人群而去。
但是這周圍全都是至尊學院的人,甚至在這其中更是有著杜月笙這樣一位足以斬殺界主的存在。
談何容易。
那務格的想法無非就是利用這些人的命,來換取自己的一點逃亡時間。
只是若是他知道那昊天門當初不知道多少人都抱著這樣的想法,以為自己能夠逃脫。
其實呢,還不是全都死在了杜月笙的劍下。
而對付他們杜月笙甚至劍都不需要出鞘,務格手中的東西他已經感應到了。
那是一個傳送球,里面有著一道極其強大的傳送法陣,只是這法陣需要兩秒的激發時間。
杜月笙不會給他機會,想要殺自己還情有可原,但是想要將琉璃一起擊殺,那他就應該似無葬生之地的了。
“定。”
杜月笙一聲輕音,那務格還有那些主宰隨從,一下子全都定住了,他們想要動彈,卻動不了分毫。
那務格滿臉的冷汗,杜月笙沒有直接殺了他,只是將他定在了當場,他心里面盤算著該如何的挽回。
可是就在這時候,杜月笙的聲音再次的傳來。
杜月笙所說的那些話聽在他的耳朵里面,無異于殺了他一樣。
“將他的功法廢掉,丟棄到附近勢力的奴隸堆里面,記住舌頭割掉。”
杜月笙這一招不可謂不狠辣,直接殺人那對于修士們來說或許還是一種解脫,以后不用再這漫長的歲月之鐘求得一絲永生機會。
但是,這一種卻是讓他們跌落塵埃,淪為奴隸的悲哀,才是最大的羞辱和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