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月笙看著蕭墨,語氣低沉說道:“去你家里,把你的事情給解決了。”
“啊!”
蕭墨愣了愣,眼中染上一層冰霜,良久才重重的點了點頭。
畢竟這是家族的事,恐怕會牽扯到很多事情,他本來不想讓杜月笙參合進來,但是有些事情,他又不得不去做。
“玲兒,這次我們走了,天庭就要交給你了,等我們回來。”杜月笙摸了摸玲兒的腦袋,柔聲道。
聽到杜月笙要離開,還不帶上自己,玲兒拉著他的衣袖,眼眶一下就紅了,讓杜月笙有些于心不忍。
“月笙哥哥……你不要不帶上玲兒,玲兒……玲兒不會給你添麻煩的。”玲兒咬著牙,保證道。
杜月笙笑了笑:“不是擔心玲兒添麻煩,玲兒這么厲害,還能幫我們怎么會嫌棄你,只是現在天庭剛剛起步,需要人管理,這次是去解決蕭墨家的事,所以只有玲兒能夠幫忙了,這件事可是很重要的。”
聽到杜月笙這么說,玲兒低著頭,沉吟片刻,才抬起頭,對著杜月笙燦燦一笑,笑容干凈而純粹,有著無盡的美好。
“嗯,玲兒聽月笙哥哥的,你放心吧,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等到月笙哥哥回來的時候,天庭一定會很好。”
杜月笙放心下來,手掌一攤,一把流光溢彩的琴便出現在手中,上面刻著一只鳳凰,栩栩如生,眼睛處發著淡淡的藍光,能量波動,玲兒一眼便移不開眼。
“這個能讓你的輔助能力大幅提升,是一把神器,叫龍琴。”
“龍琴?”
玲兒輕聲呢喃著這個名字,眼中滿是喜歡,手輕輕撫摸的琴弦,龍琴發出一聲清脆的聲音。
但隨即,暗暗放手:“不行,太貴重了。”
見玲兒這樣,杜月笙一把將龍琴塞在她手上,佯裝生氣的道:“這東西我們拿來也沒有,是給輔助能力的,玲兒你再這樣,哥哥就生氣了。”
看到杜月笙的臉慢慢垮了下來,玲兒這才猶豫的接過手,鼻子一酸,眼淚就落了下來,自從離開家以后,第一次有人對自己這么好。
杜月笙閉了閉眼,許久才緩緩睜開:“我已經告訴那些人這段時間天庭由你管,不聽你的,我讓他們后果自負。”
他直接用精神力通知其實有兩個目的,一種是讓他們知道他的實力,還有一個就是起到威懾作用。
“還有,不要忘記你的蕭墨哥哥,如果有誰欺負你,我一定拔了他的皮。”
蕭墨調侃道,玲兒這才笑了出來。
“對了,玲兒這兩樣東西交給你。”杜月笙從懷中取出兩張紅色的卡片遞給玲兒。
蕭墨看見杜月笙手中的東西,他雙眸泛著驚光,他可是見識過這玩意。
好幾次,杜月笙遇見不敵的高手,他就扔出這玩意,然后就有高手出現。
而杜月笙取出這兩張卡片,封印的正是趙云和袁紹兩位大將,有他們兩人坐鎮天庭可安然無恙。
幾人道別之后,沒有多作停留,蕭墨直接帶著杜月笙往混亂地域的中心走去。
趕了一天的路,兩人終于在第二天到了蕭墨的家族。
看著周圍黃沙翻滾,風揚起沙塵,能見度極低,全是一片貧瘠之地,偶爾有一些妖獸路過,都是等級極低的,根本構不成威脅,一路上,竟連一個人都沒有。
“臥槽,蕭墨,你的家族這么窮的嗎?都住在沙漠?”杜月笙撇了撇嘴,有些意外。
蕭墨白了他一眼,沒好氣的道:“你懂個什么啊,這里是我們蕭家世世代代遷過來的,那時候這里還有山有水,聽說后來經過了一場千古大戰,蕭家是留下來了,只是這里也變成了這樣。”
杜月笙點了點頭:“遠古?你們家族感覺很厲害的樣子。”摸了摸下巴,有些疑惑的道。
他一直以為蕭墨只是一個小家族,沒想到還是遠古留下來的,倒讓他有些意外了。
說到這里,蕭墨驕傲的抬了抬頭,眼中閃著自豪,說話語調都提高了三分。
“你不知道,我們蕭家以前是大家族,在整個大陸也算得上是四大家族之一,只是后來祖師爺隕落了,聽說我們家再也沒出現過至尊強者,蕭家便沒落了,現在只能算得上混亂地域的八大家族之一。”
杜月笙皺了皺眉,沒有出現過至尊強者?
說到最后,蕭墨也沒有再說下去,似乎興致不高,兩人一路無話,不知過了多久,杜月笙看到前面有一座類似城市的建筑。
“到了。”
蕭墨淡淡的開口,神色似乎有些緊張,雙手緊握,目光陰冷,蕭家,我蕭墨回來了。
帶著杜月笙穿過城門:“這里外面有一座小城,都是我家在管理,雖然人不多,但都是蕭家的人。”
蕭墨路上一直為杜月笙解答,兩人直接回到蕭家,蕭墨走到門口,敲了敲門,杜月笙四處觀望,門口有兩具石獅子,木門上有一塊巨大的牌匾,上面已經銹跡斑斑,似乎有了些年月。
開門的是一個形容枯槁的老人,看到蕭墨的那一刻,眼中閃過一絲慌亂,緊張的看了看周圍。
然后,老者來到蕭墨的身邊,低聲道:“小少爺,你怎么回來了,你快走,很危險,二少爺正在到處找你。”
“福伯,沒事,這次回來,我要拿回屬于我的一切。”蕭墨目光堅定,和平日里吊兒郎當的樣子完全不同。
福伯輕嘆了口氣,有些猶豫,身后突然傳來一個陰冷的聲音,福伯面色一變,整個人僵硬在原地。
“福伯,是三弟回來了嘛?怎么不讓他進來,免得別人說我這個二哥當的不夠好。”
蕭墨身子怔了怔,眼中閃過一絲狠色,推開門,淡然的走了進去,看著蕭天,似笑非笑的道:
‘“二哥,好久不見,不知道拿著暫時搶來的東西睡覺睡的按不安穩。”
“這就不勞三弟飛信了,二哥,睡的安穩的很。”蕭天抬了抬下巴,看著蕭墨,笑了笑。
如果不是眼中那片冰冷的殺意,恐怕就會有人以為他是個溫柔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