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給流云星帶來如此翻天腹地變化的張子豪,此時,已然在流云星深海之處的一個荒島內閉關了。
此時的荒原之上,靈獸,不論是筑基期的,亦或是筑基期以下,乃至金丹期的都已經被瘋狂的流云星土著修真者掃蕩一空,即便是再有余漏,也是小貓三兩只,憑他留給程昱的東西,完全可以進行及時的支付兌換。根本沒有他什么事情。再說,在星際聯盟,一切以實力說話。以他區區一個元嬰初期境界的修為,即便是戰斗力可以堪比元嬰大圓滿的戰斗力,那也不夠看。他若想要走出去,與星際聯盟內的那些大家族,大勢力博弈。就必須盡快地提升自己的修為。否則,一切都是白搭。
索性,此時,他已經放下了心中的包袱,知道在星際聯盟內,根本沒有他的仇人,思慮一空,修煉的效率又提升了不少。
修真無歲月。一晃,一年過去了。他沒有出關。
青木星三年一次的遁天梭來了,柳流云帶著一眾實力爆棚的種子選手去參加大比。他也沒有出關。
五年過去了,十年過去了。
因為張子豪在這里上萬極品靈石的揮霍,使得這里成為了星際聯盟各大商會,組織眼中的肥羊。而隨著星際聯盟內各大商行的進駐,此時的流云星已然成為了比之青木星還繁華的星球。
繁華,意味著更多的機會,一時之間,靈氣稀薄的流云星成了周邊各大星球修真者的修煉圣地,甚至于很多原本在青木星潛修的修真者都紛紛來此定居。
一切都變了,然而,張子豪卻毫無所覺。仍在閉關苦修。
“二十年了,整整二十年了,豪哥怎么還沒有消息。”鎮南城城主府內,已經步入金丹后期的諸葛青一臉迷茫。
她已經苦苦等待了張子豪二十年,可惜,當年曾與她許諾,一年后必然帶她走出流云星的張子豪,卻沒有半點的音訊。
以現在流云星繁忙的星際運輸,加上她雖然僅有金丹后期,卻有著元嬰期實力的真實戰力,她完全可以帶著已經步入金丹境界的諸葛明找回回家的路。可惜,她一次次地壓下了趕緊回家的念頭。為的,就是要得到張子豪的第一時間的消息。
可惜,二十年過去了,張子豪仿佛徹底消失了一般。甚至連程昱這個流云星第一人豪門副門主那都沒有半點的音訊。
又是十年,她終于按捺不住自己回家的心,在程昱那邊留下了一封給張子豪的手書后,便帶著諸葛明,走上了回家之路。此時的她已經突破了金丹境,成功地進入了元嬰期,擁有了堪比元嬰后期修真者的實力。
以這樣的實力,只要運氣不是太背,碰到大規模的兇獸潮,星際聯盟的疆域之內,已然沒有了能夠威脅到她的地方了。倒也不虞回不了家的風險。
又十年。
“還沒有查出那張子豪去了哪里嗎?他花費如此之大,組建了這豪門,怎么可能就這么撒手不管?”流云星天下商會總部內,一個中年男子皺著眉頭,向著下首的一眾心腹問道。
“三爺,小的們真的已經盡力了。四十年前,他的消失,根本沒有任何人知道。”一眾心腹臉色有些難看。他們都是天下商會的精英,然而,讓他們在沒有絲毫線索,頭緒的情況下,搜尋一個修真強者的下落。他們也只能抓瞎啊。
“廢物,都是廢物。總部已經沒有耐性了。若再查不出他的消息,我們就對豪門動手,我就不信,毀了他建立的豪門,他還能躲著不出了。”中年男子一臉狠戾地說道。
“啊,三爺,真的要動手嗎?豪門的實力也不容小覷啊,我們是不是再從長計議?”中年男子的身邊,一個師爺打扮的老者愕然問道。
此時的豪門,已經不是三十年前的豪門了,就算是天下商會有著完全碾壓的實力,然而,其損失,卻絕對不會少。更何況,豪門與流云星上的各大勢力的關系似乎都不錯,若到時候,流云星上各大勢力插手進來,那就麻煩了。數十個元嬰期的強者啊,即便是天下商會實力再強,也不敢冒然的全都得罪了。畢竟,他們是商會,以和為貴的商會。
“動手,而且必須盡快動手,三十年前,豪門是什么狀況,你們應該都很清楚吧,可是,你看看現在,只不過是過去了三十年而已,他們已經有了讓我們商會為之棘手的資本,若再晚幾年,哼哼,我們絕計不能再給他發展的時間了。
“可是。”老者還想再說些什么,卻馬上被中年男子揮斷。“沒什么可是的。此時,我們的商會已經到了最緊要的關頭,急需要豪門所有的極品靈石與下品靈器來打通大星域執政官的路子。為了這,我們可以不惜代價。”
“是,我這就去安排。”既然商會已經做出了這樣的決定,老者還能說什么?只能盡力地配合了。索性,這豪門弟子雖然普遍修為不弱,然高層的戰斗力卻不是很強,出了那已經消失了三十年的門主張子豪外,也就一個元嬰初期的副門主而已。
“嗯,如此,有勞裴老了。”對于這個師爺,中年男子還是比較在意的,眼見他同意了自己的意見,他的臉上不由地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天下商會已然在緊鑼密鼓地進行這吞下豪門的準備,而程昱,被張子豪如此的看重,加以大力培養,顯然也不是個傻子。再加上豪門畢竟是流云星上的地頭蛇,消息靈通,很快,他就從各種蛛絲馬跡中發現了天下商會的異常。他很快就招來了一眾豪門的管事。
“天下商會流云分會有異常動作,告訴兄弟們加強戒備。防止他們突然發難。”看著一眾管事已經到齊,程昱的臉色露出了凝重之色。
這天下商會可是縱橫星域的強大商會,商會中高手眾多。以現在豪門的實力,根本就沒有實力與其博弈。此時的豪門已經到了最為危急的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