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看著跪了一地的讓他熟悉而又陌生的身影,郝飛張大了嘴巴,與此同時,他的大腦瞬時被短路了。
他做了十數年的升龍酒店掌柜,對于流云星上一眾勢力的掌權人,當然會有所了解。
是,眼前這些人都比他得到的情報資料中的來的更年輕。然而,這些人身上隱隱約約中傳來的元嬰強者的威壓卻讓他很清楚地知道,眼前這些變得更加年輕的強者,正是流云星上各大勢力的實際掌權人無疑。
這可是流云星上各大勢力的實際掌權人啊,甚至于有些人所控制的勢力比之豪門還要強大不少。可是,現在,這些強者,這些權勢滔天的強者就這么跪在豪哥的面前,叫著他師尊,祈求著他原諒。即便他對張子豪的權勢有了很高的估算,有著這方面的準備。此時,也是一陣陣的暈眩。這實在是太恐怖了。
“小子,跟著豪哥好好表現吧,哈哈,豪哥的能力,根本不是你所能想象的。你走大運了。”程昱眼見郝飛一副呆滯模樣,頓時忍不住樂了,他拍了拍程昱的肩膀,哈哈笑了起來。
“嗯,我知道了。”被程昱這么一打岔,郝飛終于從震驚中回過神來,他不覺地握緊了拳頭,心中已然熱血沸騰。
“都起來吧,僅次一次,記住了,我的命令不打折扣。”接著這個機會對一眾弟子敲打了一番,張子豪終于緩緩開口了。
“是,我等必將謹遵師尊您老人家的教誨,再也不敢自作主張了。”一眾元嬰強者聞言,不由地長出了口氣,他們紛紛拜謝道。
在張子豪面前,說他們不緊張是假的。畢竟,呵呵,這畢竟是犯事了,雖然算不得嚴重。不過,他們對張子豪這便宜師尊的脾氣還算不上了解。心里也沒底也是正常的。也就現在張子豪開口原諒了他們,他們那一顆顆砰砰直跳的心才緩緩落了地。
“嗯,給你們介紹一個人。就是我身邊的這個小子。唔,他你們應該都認識吧?”張子豪點了點頭,而后,向著一眾弟子問道。
“升龍酒店的大掌柜,郝先生的兒子,我們認識。”一眾元嬰強者聞言,終于將視線集中到了郝飛的身上。
升龍酒店的老掌柜郝貴,可是張子豪親代要他們以長輩事之的人物,一眾強者們當然不敢怠慢。是以,一直以來,他們對升龍酒店還是很上心的。作為郝掌柜唯一的后人的郝飛,他們又如何不認識?
“嗯,很好。以后,他就是你們的小師弟。你們這些做師兄需悉心教導他。”張子豪滿意地點了點頭,而后,吩咐道。
“是,師尊,弟子遵命。恭喜師尊,恭喜師弟。”一眾元嬰期強者初聞張子豪的吩咐還是有些驚訝的,畢竟以郝飛的修煉資質,就算是以他們的挑徒弟的眼光來看,也是不滿意的。可是,他們很快就想到了已經故去的郝貴,以及張子豪當時對郝貴的態度。瞬時就明了了。這是師尊老人家照顧郝掌柜的后人,有些提攜對方呢。
一時之間,他們看向郝飛的眼光頓時熱切了起來。
是的,郝飛資質差,即便是再刻苦修行也跟不上他們的腳步,可是,耐不住這小子在張子豪眼中的地位啊。若能討好這位小師弟。讓他在師尊他老人家面前為自己美言幾句。不說受益無窮,最起碼也能得到師尊的高看一眼啊。
“小飛,聽到了嗎?以后若有不懂的,就多問問師兄們,他們雖然只是元嬰境界的修為,但是教你卻是綽綽有余了。”張子豪轉過頭,看向了臉色潮紅的郝飛。
“是,豪.....師尊。”這消息實在是太讓郝飛意外了。本來他還以為張子豪僅僅只是將他帶在身邊,給他安排一個相對較好的事情做而已,卻不想,居然能夠直接成為他的弟子。一時之間,他的血壓開始飆升。
修真界,法不輕傳。想要實力強大的修真者收你為弟子,除了你的心性資質絕佳外,還需合了對方的眼緣。否則,根本就不可能。
是的,在修真界,師徒的關系絲毫不亞于父子。即便是你的天資心性再強,又如何?入不了我眼,我難道還收來給自己上眼藥不成?當然,這也是一眾元嬰強者聞得張子豪愿意收下他們為弟子后,喜極而泣的原因之一。“哈哈,小師弟,還不快給師尊奉茶。”一眾元嬰期強者紛紛圍了上來,笑呵呵地說道。其中一人更是早已準備好了一杯霧氣騰騰的熱茶。
“師尊在上,請喝茶。”壓下心中的極度興奮,郝飛顫抖著手,接過師兄手中的茶水,而后,推金山倒玉柱般地跪在了張子豪的面前。
自己是什么資質,他當然清楚,以升龍酒店的豪奢資源,都無法讓他成功步入金丹境界,可以說,他的這種資質,大街上絕對能一抓一大把。根本入不了修真強者的眼。可現在,張子豪這等強者居然愿意收他為弟子,他能不答應嗎?
至于輩分的問題,呵呵,這算事嗎?在修真界強者為尊,不見一眾元嬰期強者都拜在張子豪的門下嗎?他一個區區筑基期修士又算的了什么。
再說了,修真之人,壽元不顯。就比如張子豪手下的一眾元嬰期弟子,此時他們中的大部分人看起來都好似只是中年人,然而,他卻是已經在修行的道路上走了數百年的老怪,這等壽元放在普通人身上,早已爛了白骨了。
“嗯,好好修行,若真能有所成就,相信郝叔在九泉之下也能開懷的。”張子豪點了點頭,徑直端起了郝飛手中的茶杯。
“哈哈,恭喜師傅。”見張子豪喝了郝飛的茶,一眾元嬰期強者再次恭喜了起來。
“嗯。好了,帶上你們的小師弟,都下去吧。三天后,我們出發去地元星。”張子豪揮了揮手,吩咐道。
“是,師尊。”一眾元嬰期強者聞言,點了點頭,而后,拉著臉色潮紅,振奮的不能自以的郝飛徑直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