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這個讓人敬愛的“張大爺”聊了十多分鐘之后,趙寒帶著小龍女心滿意足的走了。
兩人沒有再去神機閣、而是直接向街道另一旁不遠處的一處茶樓找了個靠窗口的位置,有和店小二點了一壺茶水和幾盤糕點就這樣坐了下來。
“你和那個張大爺真的認識?”
小龍女有些好奇的問他,在她看來趙寒要是認識那個看門的房門的話,直接就托他幫忙就好了,這樣既簡單又省事。
她有些不明白為什么趙寒在和那位張大爺只聊了一些雜七雜八的東西后就走了,事情不辦了么?
“我們不是已經辦完了么?”
趙寒臉上露出一絲古怪的笑容,看著眼前的小龍女打趣道。
趙寒和這個所謂的張大爺認識么?
不認識!
準確的說,在五分鐘之前他還從來都沒有聽說過這個人。
可是這又有什么關系呢?
遇到陌生人和你搭訕、并且表現出一副和你認識又特別了解的你的時候,你會給出什么樣的回答呢?
能隨便的聊幾句、在側面旁及一下某些事情,那有以心映心能力的趙寒自然可以從別人的心里直接讀取到他想要知道的事情。
有著以心映心這種能力的他,又怎么會有不認識的人呢?
兩人在茶樓之中約莫著坐了半個小時左右,終于等來了他們此行的主要目標一位吳姓的鍛造師傅。
這位吳姓的鍛造大師在空間首飾鍛造這一能力上有著出色的能力,委托他來做這件事情正合適!
有著金錢開道、和以心映心這種能力作為鋪筑,在交談了五分鐘左右之后這種吳姓的鍛造師傅就同意幫助他這個忙了,畢竟這對于他來說也不是什么麻煩的事情,就是按照流程來講只要交夠足夠的銀錢他們也會幫忙鍛造,現在也只不過是省去了中間的一些流程罷了,這也是在墨文城之中很長見的一種情況罷了!
總有一些嫌麻煩的人希望繞開神機閣內內外外的那些崗哨,要么是不想讓人知道他究竟鍛造了什么,要么就根本是和趙寒一樣嫌麻煩
最終、吳大師告訴趙寒要他七天之后這個時辰再來這座茶樓里,也就是說七天之后他需要空間飾品就可以到手了!
對此趙寒在一番感謝之后爽快的支付了這位吳師傅所需要的銀錢,除此之外還有一些剩余就當做給這位吳師傅的勞務費了!
至于說神機閣的這位吳大師會不會貪圖了他的這些東西?
這件事情卻是最不需要擔心的,因為這些大師們都很遵守墨文城的“規矩”!
而墨文城坐立與這帝國南部幾千年,最重要的一條行規就是“誠信”!!!
辦完這件事情,空閑下來的趙寒就帶著小龍女在墨文城逛了一天街、大堆她看著喜歡的小玩意買給她,那叫一個狂刷好感度的說!
不過小龍女冷淡的反應卻有一些令他失望,對于他的大獻殷勤卻始終都沒有任何的回應,只是在他把東西交給自己的時候說了幾句謝謝
一天下來,沒有任何進展的他懷揣著滿肚子的無奈感走出了游戲倉。
熟悉的靈魂抽離感過后、某人向自己游戲場旁邊的那座游戲場望了一眼,滕欣悅此時也沒有在游戲里面。
“她今天這是沒上游戲?”
趙寒對此有些好奇,兩人最初在游戲當中的出生點有一些遠、趙寒是在鳳凰城地域清源鎮這座軍鎮的范圍內、而滕大小姐卻是出生在揚州所屬的一個最靠近白骨洞的一個新手村,足足相隔了將近萬里之途的說。
就這樣,在游戲的初期兩人也沒有匯合的意圖,特別是在滕欣悅在升滿二十級之后在一條小河之上巧遇到了某個端坐在漁船之上的“得道高人”之后就徹底的打消了匯合的意圖.
對于這種“巧合”趙寒也是無言以對,話說騰大小姐現在和上輩子的她可是有著很大的改變的,可就是這樣還能讓她遇到這位“得道高人”并且在臨死前收她為關門弟子,這絕對已經不是巧合可以形容了吧!
莫非真的有冥冥之中的緣分在作祟?
當時聽滕欣悅說到這個消息的時候,趙寒就是這種想法!
畢竟他們已經從北方搬到了南方、而且騰大小姐的上線時間也和上輩子有著不同。
這就只能用一句師徒緣天注定來形容了吧
搖搖頭把這些亂七八糟的念頭排忘到腦后,什么緣分不緣分的問題先放到一旁,解決自己的肚子問題才是現在最大的事情。
在哪里能找得到吃的呢?
冰箱和廚房!
某人抱著萬一的心態來到客廳。
接下來就被冰箱里面那碼放的整齊的啤酒和青蘋果打消了他心里那點僥幸心里。
也不怪他當初說滕大小姐又蘋果和啤酒就能活下去,實在是這位大小姐平時所食用的食物太特殊了!
“喜歡一個人,就要包容一些她的缺點,這不是問題、這不是問題!”
某人念叨了幾句之后,在心底默默的留著眼淚走向廚房,期待著昨天的剩飯還沒有被滕大小姐倒掉
“你這忙忙叨叨的干嘛呢?”
或許是他弄出的聲響太大了的緣故,騰大小姐一副睡眼朦朧的模樣走出臥室。
“你翻弄這些東西干嘛?”
“能干嗎,找吃的啊,我這都一天沒吃飯了好吧!”
趙寒一邊回答一邊把昨天剩下的豬蹄湯倒入電炒鍋里面。
還好只是放了一天沒有酸掉,熱一下的話還能吃!
“呃”
騰大小姐一時語塞,不知道該回應他什么。
過了好一會兒。
她走過來,把自己整個人都靠在趙寒的身上,還拉著他的一只手來回的晃悠。
“不做這些了好不好,晚上我們去吃好吃的!”
“恩...恩???”
趙寒先是含糊的答應了一句,等他反應過來之后伸出手看了一下手表,確定已經是半點半之后用一種特別詫異的眼神看著她。
“現在八點半了大姐!”
滕欣悅先是露出一個快哭了的表情,然后才有些不安的開口。
“那個什么、今天晚上我們同學會,你必須得陪我去參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