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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齙牙男的緣故,紅姐最終淪落風塵,成為娛樂會所的公主。
這些年她賺了不少錢,大部分都寄回家里。家里的生活也發生了明顯改善,起了新房,打了新家具,買了新家電,父母和弟弟再也不用看天吃飯,不會在地里收成不好的時候餓肚子。
她成了家里的驕傲,村里人都很羨慕她家,說她父母生了個好女兒,每逢過年回家,來提親的媒人幾乎踩塌了門檻。可是都被她拒絕了,甚至不敢告訴家人她的真實工作。
“老天爺專門欺負老實人。”
隨著紅姐的感慨,呂秋實得知,前兩年紅姐的父親患上重病——急性腎衰竭。
為了給父親治病,家里的積蓄消耗一空,值錢的東西也全都變賣,還欠了不少外債。如今經過換腎,父親的病情已經得到控制,但是需要療養,花錢的地方還很多。
母親在家要照顧父親和弟弟,無暇他顧,家里的幾畝薄田已經租給別人打理。弟弟正在上高中,馬上面臨考大學,正是關鍵的時候。
家里完全沒有收入來源,還要償還二十多萬的外債,這些重擔都壓在紅姐羸弱的肩頭。
她只好從租金較高的公寓搬出來,來到城鄉結合部的城中村,租了間民房。
房東很好色,租房時她略施手段,就讓房東主動把房租降到兩百塊。時候發覺自己上當,沒能占到她半點便宜,房東大為惱怒就開始處處針對她。
可又對她賊心不死,所以她拖欠了三個月房租,也沒有把她趕走。只是每天冷嘲熱諷,想要逼她就范,用身體支付房租。
“紅姐,你搬到我那去住吧?我剛租的兩室一廳的房子,有個房間沒人住,不要房租的。”
“怎么,想包我?”
“沒,沒有,我不是那個意思……”
看到呂秋實笨口拙舌的急于解釋,紅姐展顏輕笑:“逗你的,看你急的。你還是初哥,姐的身子已經臟了,配不上你。”
“姐你別這么說,你一點都不臟,臟的是這個世界!”
“謝謝,聽你這么說姐很開心。其實雯潔挺好的,姐看的出她很喜歡你,而且她是處·女,跟你正般配。”
“姐,不是說過不要提這種事了嗎?”
“好,姐不說了。姐很懷疑你這些年是怎么過來的,你不會是彎的吧?”
呂秋實當然不是彎的,只是他心里只有初戀女友沈慧敏,不能做出對不起沈慧敏的事情。沈衛民本來就反對他和沈慧敏在一起,現在他成為沈衛民手下的臥底,萬一弄出點什么事,很容易就被沈衛民知道,到時候他沉冤得雪加入警隊,怎么面對沈慧敏?
“姐,搬我那兒住吧,別在這種地方受罪了。”
“你真的想包姐嗎?姐從不無故接受別人好處。”
從紅姐的話中,呂秋實感受到她骨子里的要強,沒有在堅持。又從錢包里取出八百塊,塞到紅姐手中。
“你這是什么意思?”紅姐離開呂秋實的肩頭,面若寒霜。
呂秋實解釋道:“上個月我在停車場收的小費,我不要了。如果不是你,我一分都拿不到。”
秒懂其中深意的紅姐心中感動,在呂秋實臉上淺吻一口:“你是個好男人,那時我要是能遇到你該多好?我想我也會像雯潔一樣愛上你,倒追你,不論你是否答應都不放棄。真羨慕你的女朋友啊。”
不想提及這個話題,呂秋實讓紅姐收好錢,又替球球撓撓癢,然后走到門邊猛地拉開門:“偷聽夠了嗎?”
門外的房東嚇了一跳,被人當場抓到偷聽行徑,他還嘴硬:“我這是正經地方。她個的帶個男人回來,我不得防著點啊!萬一把警察惹來影響我的生意怎么辦!”
“你再說一遍!”呂秋實一把抓住房東衣領,把他提了起來,“我警告你,你再敢辱罵我姐,別怪我不客氣!”
“切,老子怕你啊,有種你來啊!你敢動我一根指頭,我立刻報警,看到時候警察來了,你們這對狗·男女怎么收場!”
“啪!”
呂秋實一巴掌抽在對方臉上,把他推倒在地。想要上去補兩腳,卻被趕過來的紅姐拉住。
“你敢打我?你等著!”房東咒罵著,躺在地上也不起,拿出手機就要報警。
紅姐想勸說,反被呂秋實拉住:“你報警啊。買了個表的,你最好祈禱警察判我死刑或者無期,否則我出來一次打你一次,打不殘你!不信你試試,報警啊!”
房東被嚇住了。
這年頭欺軟怕硬是常態,房東雖然不是好人,但面對呂秋實表現出的兇狠,本能的畏懼。
紅姐及時勸說兩句,又替呂秋實道歉,房東有了下臺的臺階,從地上爬起來:“看在艷紅的面上,這次就算了。告訴你,我也不是怕事的人,想當初村里分地的時候,我們兄弟幾個沒少跟人干仗!哈欠,我回去睡覺了,你倆別鬧出太大動靜。”
呂秋實喝道:“你站住!”
“你,你還想干嘛?”房東有些腿軟。他是有家有業的,就住在這兒,呂秋實一聽口音就是外地人,萬一真把他怎么樣然后跑了,他找誰說理去?
呂秋實又從錢包里取出僅剩的三千塊,數出一千八拍到房東懷里:“這是一千八,加上剛才給你的,紅姐一年房租。以后再敢讓我知道你欺負紅姐,看我不把你腿打斷!”
“只要她不拖欠房租就行。”
房東嘟囔著收好錢,快速數了一遍,頭也不回的離開。他知道現在的年輕人下手特別狠,做事不計后果,自然不敢再打紅姐的注意。
“紅姐我沒有別的意思,就算是我這個做弟弟的一點心意……”
擔心要強的紅姐會生氣,呂秋實連忙解釋,話還沒說完,就感到一股香風襲來,紅姐撲入他的懷中,濕潤的櫻唇封堵在他的嘴上。
伴隨著香風和那溫潤觸覺的,還有兩行滾燙的淚水……
呂秋實回到家里的時候,天已經有點蒙蒙亮了。
摸摸嘴唇,上面似乎還留著紅姐的殘香和余溫。
這不是呂秋實的初吻,他的初吻給了沈慧敏……那也是沈慧敏的初吻。
回憶起自己和沈慧敏在警校期間的點滴幸福時光,呂秋實心中就陣陣甜蜜。那是他的初戀,也是她的初戀,刻骨銘心。
只是看到堆在廚房的大包小包草藥,呂秋實腦海中所有雜念瞬間消失。
煉丹,煉制延壽丹……
眼下已經快到清晨,是最好的修煉時間。呂秋實暫時壓下煉丹的念頭,盤膝坐在陽臺上,感受著旭日東升時,空氣中的清新,努力的修煉著,吸收著空氣中極為稀薄的靈氣。
六個小周天后,呂秋實睜開雙眼,時間已經臨近中午。看看表,計算時間,估摸自己修煉一個小周天要花費一個小時。六個小周天是目前的極限,就得花掉六個小時,體內的靈氣也沒有增加多少。
按照這種速度,猴年馬月才能修煉到煉氣期一層中期啊!
隨后的日子,他的生活變得很規律。
下午四點多去店里,凌晨兩點半下班回家,然后煉制一爐丹藥昏迷,清晨準時醒來開始修煉《生死輪回訣》,到中午修煉結束去吃午飯。吃完午飯回來休息兩個小時,整理腦海中海量的龐雜信息只是,然后在日記本上記錄昨晚大富貴發生的事情。等到四點去再去店里上班。
生活又變得周而復始,不過這次他并不感到枯燥。
從停車場值班保安,升職為大堂保安領班,他接觸的消息面更多更雜。雖然暫時還沒能夠接觸到核心,但至少可供他表現的舞臺更廣闊了。
煉丹還是老樣子,每次都能煉制成功,從未失敗。但每爐只能煉制一顆,丹藥奇丑無比,每次煉丹體內靈氣都會消耗一空陷入昏迷,這些狀況始終沒有改變過。
唯一的變化是,修煉六個小周天的時間變長了。經過起初的懷疑,他曾專門計時,發覺修煉六個小周天的時間,較之以前堵了五分鐘。
難道是因為我丹田變大的緣故?有變大嗎?不太明顯啊,似乎,好像是變大了點吧。
這時候他就會無比懷念鳳凰卵。如果這廝清醒著,說不定能夠替他解疑。鳳凰卵灌輸在他腦海中的信息,沒有涉及到這方面的內容。
平靜的生活并沒有延續太久,一周后,出事了。
“你是怎么搞的!讓你負責大堂和停車場的安保工作是信任你,可你就這么暴打公司對你的信任嗎!知不知道這種事影響很嚴重!”
保安經理辦公室內,牛二彪大聲咆哮著,恨鐵不成鋼的瞪著沉默不語的呂秋實。
最近兩天,大富貴的停車場內,接連發生失竊。多輛豪車后備箱被撬開或者車窗被砸破,里面的財物丟失。昨晚兩個值班保安還被小偷打傷,其中一個傷勢較重,目前尚在醫院住院觀察。
放在以前,哪有不開眼的蟊賊敢在大富貴的地盤上撒野,大富貴的停車場絕對是最安全的。有豪客曾笑言,自己的豪車哪怕不鎖門,放在那里都沒事。
可呂秋實上任后,打破了這個慣例。算上昨晚,這幾天已經有九輛汽車遭到損毀,里面財物丟失,蟊賊猖狂行徑令人發指,大富貴的威嚴受到挑釁。
等到牛二彪咆哮聲停息,呂秋實抬起頭:“彪哥,昨天會是最后一次,從今天開始,我保證停車場不會在發生任何失竊。”
“好,我再相信你一回,不要讓我失望!”
“那我出去了。”
回到大堂,那里的保安、服務員全都圍了過來。看到呂秋實的表情,不用問都知道,彪哥肯定是雷霆大怒了。
眾人你一句我一句寬慰著呂秋實,王雯潔沒有開口,默默地站在呂秋實身邊,滿臉關切。
“呂哥,今晚是我和老劉在停車場值班,他們不會還來吧?”
說話的是馮尚奎,昨晚兩名同事在停車場被打,小偷的狠辣手段嚇到了不少人。
老劉道:“都連續兩三天了,他們就不怕咱們加大巡查力度?應該不會來了,至少今晚不會。”
今晚不會嗎?
呂秋實可不這么認為。
他有種預感,這次的停車場失竊,不是偶然事件,也不是流竄至此的蟊賊順手作案,而是沖著自己或者大富貴來的。嗯,更有可能是沖著自己來的。
不止他這么認為,張誠和牛二彪也是同樣的想法。
就在他離開保安經理室后,牛二彪來到了總經理室,見到了張誠。
“怎么樣?”張誠正在翻看這幾天客人丟失財物的統計清單。
大富貴能夠成為業內翹楚,擁有良好的口碑,不僅僅是憑借優越的服務和高質素的公主,還有他們處理事情的手段。
就像這次的事兒,客人放在車內的財物丟失,愛車受損,大富貴并沒有選擇報警,而是讓失主列出損失清單,由大富貴包賠,包括車輛修理費用。
來這種地方玩的,大都非富即貴,沒睡愿意把事兒鬧大驚動警察。大富貴愿意承擔他們的所有損失,這是其他娛樂休閑會所無法具備的魄力。
不過大富貴也不是冤大頭,所謂包賠只是先行賠付,等抓到小偷后,所有的損失連本帶利都要從小偷那收回來。要是賠不起,沒關系,大富貴有賣腎的渠道!
“刀哥,這事兒不太對啊。”
“我當然知道事兒不對,肯定是有人故意的。我只是不確定他們針對的是小呂,還是咱們大富貴。”
“針對誰咱都不能放過他!敢在太歲頭上動土,活膩歪了!要不這幾天我在暗中盯著點?”
“怎么。你認為小呂應付不來?”
“不是,我是擔心他沒這方面經驗。”
“我要的就是他沒經驗,看看他到底會怎么處理,明白嗎?”
牛二彪盯著張誠看了半天,冒出一句:“刀哥,這事兒不會是你弄出來,故意試探小呂的吧?”
“滾,你個二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