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的時候方孝玉是沒有自保之力,現在卻是不同了,金剛不壞體神功自行護體,方孝玉就算不動手,單憑那強大的肉身力量也足夠將一名僧人給撞飛的了。
此時的方孝玉顯然是進入到了癡傻的狀態當中,開陽子可是親自見識過方孝玉的恐怖之處的,如果說真的讓方孝玉發飆的話,只怕在場所有的人都沒有一個能夠活下來。
好在只看那名被撞飛出去的僧人也就是摔了一下而已,至少沒有被撞死。
如果說那名僧人被撞死的話,也是不奇怪,誰讓方孝玉修為太過高深呢,一名宗師撞死一名普通武者,似乎也不稀奇吧。
不過開陽子知道方孝玉的底細,并不代表法巖寺的那些僧人知道啊。
這些人也不是沒有見過方孝玉,大家也都知道方孝玉是個瘋子,甚至有一段時間,法巖寺的僧人還一直拿方孝玉是個瘋子的事情來取笑九華觀。
在這些僧人看來,九華觀真的是不行了,一兩年之間被他們法巖寺給打壓的連一個弟子都收不到,最后不得不將一個傻子收進了門中,于是方孝玉就成了這些僧人嘲諷九華觀的一個對象。
正是因為大家都知道方孝玉,所以這會兒看到同伴被方孝玉給撞飛出去,頓時一眾僧人怒了,一個個的向著方孝玉沖了過來。
方孝玉呆呆傻傻,一群僧人就這么的沖過來,跟在開陽子身邊的幾名道人見了不禁嚇了一跳,本能一樣想要沖上去將方孝玉給救下來,結果卻被開陽子給喊住。
大家都一臉不解的看著開陽子,顯然是不明白為什么開陽子阻止他們去救出方孝玉。
開陽子深吸一口氣道:“瘋道人沒事的,你們看下去就知道了。”
說話之間就聽得一陣陣的慘叫聲傳來,伴隨著慘叫聲,一道道的身影飛出,這些圍攻方孝玉的僧人竟然一個個的倒飛了出去。
方孝玉一臉無辜的模樣站在那里,身上的道袍有些凌亂,可是整個人身上一點傷都沒有,而那十幾名的僧人卻是一個個的躺在地上哀嚎不已。
越是下手越重,方孝玉金剛不壞體神功護體反震之力也就越強,所以對方孝玉下手重的人傷的也就重。
提著水走在前面,開陽子幾人跟在方孝玉的后面,那幾名九華觀的弟子看向方孝玉的眼神透著幾分古怪之色,顯然他們見到方孝玉被十幾名僧人圍攻結果自身安然無恙反倒是那些僧人一個個傷的不輕,大家都傻眼了。
回到道觀之后,玉機子很快就知曉了這件事情,先是一愣,臉上露出幾分苦笑。
方孝玉的情況他比誰都清楚,可以說方孝玉時而清醒,時而癡傻,這種情況就算是方孝玉自己都無法控制,就好比這次,如果說方孝玉處于清醒狀態的話,肯定不屑于同這些僧人一般見識。
但是方孝玉卻是處在癡傻的狀態下,雖然說是無意,可是仍然讓那些僧人吃了大虧。
忽然之間,道觀之外傳來一陣喧嘩之聲,玉機子不禁皺了皺眉頭,起身出了房間,遠遠的就看到在道觀之外,一群僧人正堵在了門口處,幾名道觀弟子正艱難無比的抵擋,試圖將那些僧人給擋在外面。
可是對方明顯人多勢眾,根本就不是幾名弟子可以擋得住的,所以那幾名弟子連連后退,不少僧人已經沖進了道觀當中。
“無量天尊。”
皺著眉頭的玉機子忽然之間口中長宣一聲道號,聲音宏亮,當場就將沖進院子當中的僧人給震得頭暈目眩渾身難受。
“阿彌陀佛。”
伴隨著一聲佛號傳來,就見一身華麗的僧袍的惠清和尚出現在玉機子的視線當中。
本來喧嘩不已的僧人在惠清和尚出現的時候一下子都變得平靜了下來。
惠清和尚走過來,在玉機子身前停了下來,帶著幾分威脅的味道沖著玉機子道:“玉機子,將那瘋道人交出來。”
顯然惠清和尚此來就是為了方孝玉,玉機子顯然也料到了這點,所以在聽了惠清和尚的要求之后,玉機子神色淡然道:“你確定要讓我將瘋道人交出來嗎?”
惠清和尚有些懷疑的看著玉機子,惠清和尚此來可沒有想過玉機子會將方孝玉交出來,以他對玉機子的了解,像玉機子這樣護短的人,根本就不可能在他的威脅之下將方孝玉交出來的,然而這會兒玉機子的反應卻是透露著古怪。
一時之間,惠清和尚有些搞不明白玉機子到底是在搞什么了,不過想了想,惠清和尚感覺玉機子就算是有什么算計也不怕,只要玉機子將方孝玉交出來了,那么接下來他就可以抹黑九華觀,抹黑玉機子,打擊玉機子的聲望。
不得不說惠清和尚的算計不錯,如果說真的讓惠清和尚按照他的算盤走下去的話,那么肯定會讓九華觀乃至玉機子的名聲一落千丈。
本來就是沒落的九華觀,若是連最后一點名氣都被搞沒了的話,阿么九華觀就真的完了。
不得不說惠清和尚的算計實在是狠辣,直接奔著斷絕九華觀存在的根基而去,只要毀掉了九華觀還有玉機子的名聲,那么就是斷了九華觀的根基,做到這點,九華觀自然而然的會在江都地面消失。
深吸一口氣,惠清和尚一臉陰笑的盯著玉機子道:“玉機子,快點交出瘋道人來。”
開陽子站在玉機子的身邊低聲道:“師傅,真的將瘋道人交出嗎?”
玉機子淡淡的道:“交,既然惠清大師要我們交出來,那么咱們也不好讓惠清大師失望不是嗎?”
看到自家師傅眼中所流露出來的笑意,開陽子微微一愣,反應過來之后立刻句明白這是自家師尊在坑人呢。
方孝玉那是什么人啊,如果是正常狀態的話,那就是一名可以媲美宗師強者的存在,即便是處在癡傻的狀態,那也是非常的恐怖的,如果說真的將方孝玉交給惠清和尚的話,只怕整個法巖寺都要被鬧騰的雞犬不寧。
很快方孝玉就出現在了惠清和尚的視線當中,此時的方孝玉仍然是一副癡癡傻傻的模樣,走過來的時候,雙目呆滯,一臉的迷茫之色。
惠清和尚看了一眼,一揮手便道:“給我將瘋道人綁了。”
說著兩名僧人從惠清和尚背后走出拿著繩索向著方孝玉走了過去,而惠清和尚下令之后則是盯著玉機子,他是要看看玉機子會有雙目反應,是不是真的任由他將瘋道人給綁走。
那兩名僧人走到方孝玉的身邊,手中繩索向著方孝玉身上捆綁了過去,然而就在這個時候,方孝玉身子猛地一掙,結果剛綁在方孝玉設上的繩索便當即被崩斷,兩名僧人受到波及被崩斷的繩索狠狠的抽在了身上,大家慘叫著摔倒在地。
惠清和尚有些傻眼了,愕然的看著大發神威的方孝玉,反應過來之后,惠清和尚不禁怒喝一聲道:“好大的膽子,吃我一拳。”
惠清和尚一拳向著方孝玉打了過去,這樣一拳如果說打在一般人身上,十之會將人給打得重傷。
一拳正中方孝玉胸前,方孝玉一臉呆滯的看了看自己胸前的拳頭,本能的做出反應,下意識的推了惠清和尚一把,結果惠清和尚只感覺從方孝玉的手上傳來一股恐怖的大力。
在這一股大力的作用下,惠清和尚就那么的被推飛了出去,然后撞在了幾名僧人身上,當即將那幾名僧人給砸的慘叫連連。
惠清和尚哇的一聲口中吐出一口鮮血,好不容易才從幾名弟子身上爬了起來,被他砸倒得幾名弟子一個個骨斷筋折凄慘無比。
抹去嘴角的鮮血,惠清和尚見鬼了似得盯著方孝玉直看,他簡直不敢相信方才輕易地就將他給推飛出去的竟然是眼前的這個呆滯的傻子。
“啊,這不可能,我不信。”
惠清和尚大叫一聲,再次出手向著方孝玉撲了過來。
這一次惠清和尚不再用拳頭,改為一門剛猛無比的爪功,這爪功若是抓在了身上的話,必然會扯下一塊塊的血肉,可謂是剛猛而又毒辣的一門爪功。
刺啦一聲,方孝玉肩膀上的衣衫被撕開,惠清和尚一抓而過,結果只是將方孝玉的衣衫給撕破,至于說方孝玉肩膀什么的,竟然連意思傷痕都沒有留下。
惠清和尚幾乎是要瘋了,沖著方孝玉一陣拳打腳踢,結果方孝玉安然無事,倒是惠清和尚卻被方孝玉像是趕走蒼蠅一般隨手那么一揮,于是惠清和尚再次慘叫一聲倒飛了出去。
這一次可沒有弟子給他墊背,所以惠清和尚重重摔落在地卻是摔的慘叫不已。
爬起身來,惠清和尚驚懼的看著方孝玉,方孝玉仍然是那一副呆滯的模樣,讓人無法看清楚他到底是真發呆還是假發呆。
將惠清和尚的反應看在眼中,玉機子嘴角露出一絲冷笑,惠清和尚應該慶幸方孝玉在失控的狀態下不會主動傷人,除非是感應到對方散發出的殺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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