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朝夕雖然年輕,但他的工作能力十分出色,況且他還是州國青藤商學院的畢業生,身后還有一個超級牛人唐海魚。而且,不管扔到哪里去,都是高管級別的人才,這也是封青巖想留下他的原因。
自從唐朝夕來到公司后,一qiē事務都處理得妥妥當當,而他也當慣了甩手掌柜,有點離開不唐朝夕的意思。
此時,兩人擊完掌后,不由會心笑了笑。
“封總,看來從今以后,你只能為我山海集團打工了。”唐朝夕勝券在握說道,根本就不認為封青巖憑著一人之力,就能夠把城隍廟保下來,這在他看來根本就不可能做得到的事情。
“朝夕,你現在為我工作,今后五年也會如此。”
封青巖也不由笑了笑說道,根本就沒有半點擔心,縣城在他的游方殿規則范圍內,他又有什么事情無法做成的?
“那就拭目以待吧。”唐朝夕笑著說道。
“嗯,都四點多了,走吧。”這時,封青巖看了一下手表,接著看看窗外說道,“現在這雪天,車子不能開快,等回到村子都天黑了。”
“還沒有下班,況且我還有些事情要處理,你先走吧。”
唐朝夕聽到不由翻了一個白眼,接著也不理會封青巖,走出辦公室就去處理著自己的事情。
封青巖笑了笑,就輕松地走出公司,當回到村子里都已經六點了。
唐朝夕五點半準時下班,當他開車回到青山村時,天色早已黑都已經七點了。吃完飯后,他就和唐海魚坐在臺階上,一邊喝茶一邊賞雪。緊接著,他說了封青巖要保下城隍廟的事情,而把他們之間的打賭也一并說了。
唐海魚聞言后,不禁大搖著頭,說道:“你這小子。恐怕現在還是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吧?”。
“二爺爺,你這是什么意思,難道會我輸,這怎么可能?”唐朝夕不相信地說道。根本就不認為封青巖能贏,接著又言,“資料我都看過了,那地方真的不錯,他根本就不可能會贏。”
“幸好。五年不是很長,到那時候你才二十六七歲,還很年輕。”這時,唐海魚卻說道,而且他也正好有理由,把唐朝夕留在封青巖的身邊。
“二爺爺,你這是認定我會輸啊。”唐朝夕哭笑不得說道。
“不是二爺爺認定,而是你一定會輸!”唐海魚的語氣略微加重兩分,多了幾分斬釘截鐵的態度。
“不可能!”唐朝夕立即否定,接著看到二爺不像是在開玩笑。信心就有些動搖起來,疑惑問道:“二爺爺,你從哪里看得出來他會贏?他也說了,他只能憑他一個人的力量,如果沒有我們山海集團出手,他如何說服得大青山集團?畢竟,大青山集團十分不簡單,即使由我們山海集團出手,對方也必然能夠買賬。”
“二爺爺暫時還看不出他有什么手段,但是他沒有十分的把握。會和你打這個賭嗎?”唐海魚不禁搖搖頭,他比唐朝夕更了解封青巖,知道封青巖不是什么普通人,能保下城隍廟也不奇怪。
“二爺爺。你既然看不出來,就那么肯定?”唐朝夕有些無語。
“我相信他。”唐海魚說道。
唐朝夕徹底無語了,不由擺了擺手,一副隨你的樣子。
這時,唐海魚不說話了,只是靜靜喝茶看雪。
而在此時。封青巖正在書房里看書喝茶,現在天氣寒冷,喝一口熱茶身子也暖和。不過,他身為土地神,天氣冷和熱,對他的影響都不大。
看了一會兒書,他也坐在亭子里喝茶看雪。
這時,他在思索著,下一個水晶珠為何還沒有出現,按照時間來說,應該已經足夠了。
“難道是游方殿還沒有完善?”
他皺了皺眉頭,接著掏出了一枚游方鬼卒令。
現在游方殿似乎什么都不缺,一qiē都走在正軌上,不過真正算起來,似乎游方殿中并沒有真正的鬼卒。
“難道真是因為這枚鬼卒令?”
封青巖打量著鬼卒令說道,似乎這種可能性很大,“既然如此,那么今晚就試試。”
時間一點點過去,夜色也深了。
在十一點多的時候,他就去到游方殿,把林石單獨留下來。
其他鬼卒看到封青巖把林石單獨留下來,雖然心中好奇不已,但也沒有多問什么,一個個在華正聲和羅有田的帶領下游走四方。
這時,封青巖靜靜坐在正位上,詢問游方殿近段時間的情況。
林石也一一回答,顯得十分恭敬。
片刻后,封青巖從正位走下來,來到林石面前,正色說道:“林石,鑒于你的出色工作能力,現在本殿使正式賜予你身份令牌,讓你成為一名真正的鬼卒。”
“謝過殿使大人。”
林石聞言,身子猛然顫動起來,接著立即跪下。
這時,封青巖掏出鬼卒令,在林石的腦門是重重按了一下。而在此時,似乎有一縷黑色的絲線,被吸入到鬼卒令,眨眼間消失不見。
而這時,林石身上綻放出一股黑光,整個人變得不同起來,似乎多了些神韻,讓人感覺這才是真正的鬼卒。
令牌上,也出現了一些變化,似乎多了一道生機。
在令牌的正面,最上有一行小字:青山城隍府,游方殿鬼卒。
在中間就是一個大大的“令”字。
而在令牌的反面,就是林石的名字以及個人信息。
這時,封青巖把鬼令給了林石,林石激動接過,接著恭敬拜下來。而在此時,封青巖感覺自己的令牌上,似乎也多了一縷什么東西。緊接著,他也明白自己的令牌中,多了一縷什么東西。
那一縷正是林石的神魂。
在他把令牌按在林石的腦門上時,鬼卒吸入了一縷黑色的絲線,而那一縷黑色絲線,正是林石的一縷神魂。而游方鬼卒令,受制于殿使令,那么林石的神魂自然被封青巖掌控。
當封青巖明白這一qiē,突然發覺自己以前有點想多了。
不過,謹慎并不是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