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宇把桌子和案板都拿過來之后,聶文山三人洗了洗手,就開始了切肉切菜,然后串串。
只不過他們并沒有跑到樹下面,就坐在廚房前面的空地上,哪怕頭頂上烈日炎炎,可是在桃園里卻絲毫感受不到半點。
干干脆脆也來到了他們旁邊,看到聶文山切的肉塊后,忍不住叫喊了幾聲,用手比劃了幾下。
“這干干脆脆在比劃啥呢,周小子,你出來看看。”看到這一幕,聶文山有些疑惑的問道。
旁邊的林修遠搖了搖頭,看了看那些參差不齊的肉塊,笑著說道:“我估摸著啊,這兩個干脆面是嫌棄你切肉的手藝不好。”
聽到聲音,周宇走了出來,一眼便看到了案板上的肉,一下笑了出來,“聶老,您老切的肉也太有藝術感了吧,干干脆脆作為烤肉界的頂級烤師,肯定會對食材有嚴格的要求啊。”
這時,干干脆脆無比贊同的點了點頭,然后干干直接跑到了廚房,拿了一把小刀出來,又洗了洗手,親自在案板上,給聶文山演示了一遍,什么叫專業。
由于身負著烤串大業,所以,它們沒事的時候,就拿著小刀切東西,想要用專業的烤肉,回報周宇的喂養之恩。
此時,干干拿著小刀,切出來的肉塊,大小可以說是十分的一致,而且肥瘦均勻,切完了幾塊肉,它用爪子指了指案板上的肉,朝著聶文山叫了幾聲。
“哈哈哈,老聶,切肉切到被一只干脆面鄙視,你也是全世界獨一份的了。”林修遠忍不住大笑了一聲,幸災樂禍的調侃道。
“沒想到一個烤串也有這么多講究,一只干脆面竟然可以這么的專業,周小子,你還真是養了一群了不得的動物啊。”看著案板上的肉,聶文山充滿感慨的說道。
聽到這話,林修遠有些驚了,“哎,老聶,這不對勁啊,以你的暴脾氣,不應該直接撂挑子走人嗎。”
“嘿,你看走眼了吧,趕緊的,你們兩個誰會切肉,誰上去。”聶文山哼了一聲說道。
一會還要跟蘭姑娘交流琴藝呢,現在可要留下一個好印象,火爆脾氣能控制就要控制。
“我來吧,一看老聶就是搞藝術的,沒做過多少飯,哪怕我們,天天去野外采藥,不會自己做飯都不行。”林修遠來到案板前,又調侃了一下。
“你趕緊的吧。”聶文山沒好氣的說道。
周宇搖頭一笑,繼續走進廚房里做起飯來,三條鰣魚,一條清蒸,一條紅燒,還有一條燒烤。
隨后,他又炒了一些在聚靈陣中生長的蔬菜,蒸了一鍋靈稻米,又用靈麥粉加上了霞光葡萄和其他一些水果熬了果粥,其中還加了一些靈蜂蜂蜜。
本來一開始,他也只是從宋清修的手里,得到了兩箱靈蜂,后來搬到了桃園之后,自己又在修仙界成為了神秘莫測的前輩,讓他們又傳送了一些靈蜂蜂箱過來。
有著前輩身份,神廚山莊的人,給他傳送過來的,都是最好的靈蜂,所采集的花蜜釀成的蜂蜜,比起宋清修的兩箱靈蜂味道更好。
不過,由于桃園不是修仙界,沒有什么奇花異果,所以,采集釀成的蜂蜜,自然比不上修仙界,但是要遠遠超過地球上的任何蜂蜜。
這些靈蜂所產的蜂蜜,他基本不會再對外出售,一部分留著自己用,沒事搞點蜂蜜燒烤,熬點蜂蜜粥,另外一大部分,則是送到仙味居當作一些菜肴的配料。
蘭素心也是在旁邊幫著做了幾道菜,雖然在修仙界,修行達到一定程度后,都不用再吃食物,吃些丹藥,或者靈果足以,但是她時常會做一些飯菜,她并不想讓自己變得除了修行,什么都不會的人。
“周宇,這鰣魚的肉質好鮮嫩,等我今日回去時,能否讓我帶幾條回去,喂養于靜妙別居池塘之中。”周宇切魚的時候,蘭素心看到了鰣魚鮮嫩的肉質,不禁開口說道。
“當然可以,你現在可是半個桃園的主人啊。”周宇笑著說道。
蘭素心輕輕點了點頭,“等日后你去仙音門時,我會用這些鰣魚來招待你。”
“如果有幸能去到仙音門,就不用準備飯菜了,讓我看看你就好。”周宇神神秘秘的說道。
“這是為什么。”蘭素心有些疑惑的問道。
看著蘭素心那不解的神色,周宇嘿嘿笑了一下,“因為秀色可餐啊。”
蘭素心嬌美的容顏上,瞬間浮現出了一片紅暈,“就會嘴貧,快些做飯吧。”
“好的,我的素心娘子。”周宇又趁勝追擊了一下,讓蘭素心又免不了白了他一眼,只是心里卻是甜蜜的。
在外面的院子里,林修遠切著肉和一些蔬菜,而聶文山和徐明華則是負責在旁邊串著串,看著頭頂上的太陽,感受著桃園里的輕松,他們臉上都是充滿著感慨。
如果可能的話,他們還真想留在桃園不走了,在這里生活久了,絕對能延年益壽,空氣太好了。
過了一會,從廚房里傳出了一股淡淡的芳香之氣,聶文山用鼻子吸了吸,面上露出了一抹笑容,“這小子,還蒸了靈稻米,真是下血本了。”
他們都去過仙味居吃飯,自然能聞得出,這是靈稻米的香氣,大部分人在去飯店吃飯的時候,都是只吃菜,根本不會去點主食,然而在仙味居里,所有人第一個先點的就是靈稻米飯。
“趕緊串你的串吧,小宇可是比你大方。”林修遠笑著調侃了一句。
聞著靈稻米的淡淡清香,他們繼續制作著食材,一股濃郁的香氣,從廚房里再次傳來,甚至蓋過了靈稻米的清香。
如果說靈稻米的香氣,讓他們有胃口大開,而現在所傳過來的香氣,則是讓他們忍不住想要現在去大塊朵頤一頓。
那種香氣,簡直就好像螞蟻在心上爬一樣,讓人根本無法控制。
“這應該是鰣魚的香氣,不過這也太香了,比之前在仙味居吃的都香。”聶文山鼻子又用力吸了幾下,有些驚異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