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音,試音。《M.600000.Net》
咳咳咳,大家好,可能在場的許多人,都認識我這張老糙臉了!
沒錯,我就是這個俱樂部中最早的創建成員之一,你們都看膩歪的何明。
作為四元老之一也是在俱樂部中經常露臉的何明,對于這些新老成員們來說,是十分的熟悉的。
所以他這種自黑的玩笑,自然的就引起了場內善意的哄笑。
何總,知道我們看煩了你還要在上邊站著,就不能哪一次來點新鮮點的?
對著臺下的起哄,何明搖了搖頭,扶了一下他經年不變的金絲邊的眼鏡:不能,只要我在一天,這里還是要按照老規矩來!
成吧,你老,你來!
按照老規矩,俱樂部的每一次聚會我們都會為大家引薦一位新朋友,很自然的,他也要和我們的諸位前輩一般,為了拉關系,也要將俱樂部的傳統延續下去。
我們俱樂部的新人的規矩是什么?
表演節目!
底下的吼聲是震天的響亮,這里邊有一個算一個的,都沒羞沒臊的在在各種舞臺上表演過各種奇怪的拿手絕活,這是國人拉近彼此的距離的最好的方式。
一個短短的十分鐘的展示,等到新人下臺的時候,很自然的就會受到來自四面八方的新老朋友的歡迎。
這表明這個新加入者放得開,懂規矩,是個能結交的人。
而在這隨之而來的臺下掌聲中,臺上的何明則是一揮手,一旁的燈光師得到了命令,瞬間就調節了場內燈光的亮度。
那你們這次可是要有大大的驚喜了,新加入我們的成員,可能什么都怕,但是唯獨一點不怕,那就是上臺表演。
何明的話音落下,高臺的燈光打在了一直被一個活動背板所遮擋住的地方,而隨著這個薄薄的板子應聲的落下,一架秀氣的鋼琴以及一個胖墩粗眉大眼的男人就展現在了所有人的面前。
讓我們歡迎同在美國的鋼琴家:郎朗!
嘩嘩嘩
隨著臺上的鋼琴聲響起,臺下的人很有素質的停止了交談,去聆聽這一小節的鋼琴獨奏。
偌大的甲板上在黑夜的星光的籠罩下,在紐約城遠處燈火的映照下,在美女禮服的誘惑下,無端的高雅了幾分。
秦觀朝著下來臺快步走向自己的何明笑了,這個小子在美國的行事作風一改在中國背后軍師的蔫壞的形象,反倒更加的性情了起來。
多一分自由,就多一分灑脫,這是一個十分聰明并能找準定位的男人。
兩個人手中的酒杯交換了一下位置:不打算回國了?秦觀率先關心起這位老朋友的現狀。
這幾年暫時不會回去,現如今正是國內企業雄心勃勃的擴張年,有像我這樣的人在國外存在,對于那些國企來說有好處。
就算是人在國外,還是那樣的憂國憂民。
臺上的郎朗一曲奏罷,從癲狂的顫抖中恢復了過來的時候,臺下則響起了雷鳴般的掌聲。
看來我還真是一個俗人,只看的見人脈關系和經濟利益,對于高雅藝術的接受程度不深,看著上邊目前被譽為國內外的最頂級的鋼琴家的演奏,我只想到了小時候鄰居家摸了電門的電工師傅。
何明說的是淡定而從容,一點也沒有因為自己沒有藝術欣賞力而有絲毫的羞愧,他說著這樣的話語,卻帶著最激動的表情以及鼓著最熱烈的掌聲,半點的維和也無。
秦觀無奈的看了一眼這個偶然緣分所造就的好友,一起鼓著他也不算明白的手掌:你今天把我叫過來,也是為了臺上的這位鋼琴家吧?
是啊,中國人在國外本就不易,一個搞藝術的要獲得肯定更是要憑借著真才實學,他算得上我們的后晉學弟,舉手之勞,能幫則幫吧。
秦觀點點頭,果不其然的就看到郎朗走過來的步伐。
那個膚白,大眼,粗眉熊身的年輕的鋼琴家,掛著最質樸的笑容,一邊與晚會上的成員打招呼,一邊奮力的朝著這邊擠了過來。
秦先生,您好!我是郎朗,俱樂部的新成員,請多關照。
你好!
沒想到這位打小就學琴的男人還挺活潑,絲毫沒有一點國人的矜持和與陌生人交往時的拘謹。
三兩句話的工夫,就把此次的來意給說了明白。
我大概明白了,你是希望我的qc會計師事務所能夠為你的此次的格萊美獎項的參選來進行對外的公關和拉票方面的贊助?
是的。
據我所知,img音樂公司應該在這方面有一定的預算經費的吧?
這是音樂屆的圈內的慣例,除了公司的對外宣傳之外,獲獎的歌手的人氣越高,以及為得獎而奔走的贊助商數量越多,獲得最終獎項的可能性則是越大。
說白了就是在一些同等水準的競賽者的中間,看誰最舍得砸錢,砸錢到位了有可能就是最終的贏家唄。
而郎朗此行的目的也十分的明確,在這個全部是華人的俱樂部中,他有著得天獨厚的優勢。
那就是利用中國人的愛國心,在這個難得的晚會中,為自己拉到更多的贊助。
這不僅僅是一個短期的獎項的問題,更是一個長遠的可行的目標。
尤其,在古典音樂越來越難以賺到錢的現代,想要養一個音樂家的費用實在是太過于龐大了。
更何況,這個音樂家,還有著不同于常人的野心。
在這里,既有經濟實力又有圈內人脈的秦觀,就成為了郎朗同學的首選目標。
可以。
一旁的何明瞪大了眼睛,秦觀自身可是一個注冊會計師,他怎么能夠做這么虧本的買賣。
要他說,看在同時中國人的份上,給贊助個十萬八萬的就算是難得大方的商人了。
這種白扔錢砸名氣的事情,和把錢丟進水中聽響有什么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