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逸在修煉房里面操作了一段時間后,云逸手中拿著一柄亮晶晶,閃閃亮的青色長劍狂笑:“老子真的是個天才,這種方法都能讓我想到了,恩~子夜級的兵刃,不錯,不錯。”
當然了,這種方法估計,只有云逸自己一個人敢用吧,畢竟,這是煉器爐子啊,這里面的溫度鬼知道有多高,一般人估計剛把手伸進來就要被烤熟了。
更不用說是像云逸這樣一直把手伸進去烤半個小時了。
接下來,云逸繼續煉。
一直到第二天的天亮,云逸起身伸了個懶腰,看著已經有些微紅的手,云逸笑了笑,自己這雙手已經在這爐子里面烤了一夜,似乎沒有什么事情。
不過,這也并不是說一切就都很順利,在云逸煉化子夜級魔核的時候,云逸很好掌握,因為子夜級的魔核基本上就是一個拳頭大,煉化出來的液體云逸兩個手可以捧住。
但是黑夜級往上就不好搗鼓了,因為黑夜級往上的魔核,那都是兩個籃球那么大小,這些魔核煉化出來后的液體,云逸兩只手根本捧不住。
所以也導致了,也會有失敗率,手忙腳亂的倒是煉制了一兩把,不過失敗率還是挺高的,但是,總算找到辦法了不是,所以,云逸倒是也不心急,以后肯定會找到辦法的。
云逸將兵器收起來后,打開石門走了出去,伸了個懶腰,準備回宿舍補一覺,畢竟云逸跟其他人不同,其他人修煉一夜跟睡一覺沒有什么區別,但是,云逸不行。
而此時,云逸身旁的石門也打開了,步武從里面走了出來。
看到步武,云逸剛想打招呼,但是看到步武的面容后,云逸則是挑了挑眉毛道:“你臉上這是怎么搞的?”
步武的臉上跟盛清的臉上差不多,青一塊紫一塊的,但是,步武跟盛清不一樣的是,內院是非常嚴格控制學生的打斗的。
除非去比武場,但是,以云逸對步武的了解,步武肯定不是那種逞兇斗狠之人,這人也是個修煉狂魔,不會把時間浪費在比武場上面。
“怎么搞的?”云逸挑了挑眉毛問道。
看到云逸,步武也是很驚訝,沒有回答云逸的問題驚訝道:“你這幾天都干嘛了?你還知道修煉啊?”
云逸聳了聳肩,稍微說了一下自己這幾天干嘛去了,就是弄魔核去了。
說道這里,云逸從口袋里面掏出了一把泛著淡淡星光的寶劍遞給步武笑道:“嘿嘿,我昨晚剛煉制的,還熱乎著呢,送給你了。”
“啥呀?”步武接過來云逸的長劍后疑惑道。
云逸沒說話,隨后步武自己驚訝起來道:“哇,黑夜下品的武器?這也太貴重了,我不能要。”
“沒事,我煉制了好多,你拿著吧,我還有很多呢。”云逸咧嘴笑了笑。
其實這武器的魔核本來是黑夜高級的魔核,不過因為,剛才說的原因,高級的被練成了下品的,有些可惜,但也還好。
步武一聽驚訝道:“真的假的啊?你還有很多?”
丁零當啷,十幾把長劍被云逸丟在腳下道:“不騙你,你拿著吧。”
“你??哇,行啊!!云逸?你修煉不行,煉器是個天才啊,下個周的煉器大你肯定會參加吧?”步武興奮的說道。
云逸楞了下道:“煉器大會?不想去。”
“為什么啊?煉器大會前五十名都會有很高的獎勵,前三名的獎勵更高,獎勵許多煉器的道具。”步武一臉疑惑的說道。
還有煉器?云逸想了下,感覺倒是也對,畢竟,修煉戰力都有功法,兵刃這么一說,煉器肯定也有輔助的東西了。
“都有什么啊?”云逸有些感興趣道。
步武一愣也是雙手一攤道:“我也不知道,我對煉器不是特別關注,但是內院的獎勵肯定差不了,一會去器軒閣正堂看看,哪里說明。”
云逸點了點頭,將腳下的兵器收好后伸了個懶腰道:“知道了,你一會去上課嗎?”
“不上啊,今天可是這個月的最后一次比武大會了,將決定天榜的前五十名,皆是老生都會出來,很熱鬧的,你也一起看吧。”說道這里步武有些興奮。
只不過臉上的傷痕,到是有些滑稽。
看著步武臉上的傷痕云逸搖了搖頭一臉無聊的說道:“不去,煉了一夜的兵器,我都困了,我要回去睡覺。”
“困了?哎呦,去吧,很熱鬧的。”步武則是一臉可惜的表情。
雖然步武很少盛情邀卻,但云逸還是沒有興趣,擺了擺手道:“不去。”
隨后云逸一躍直接從一百多層的塔頂掉了下去,留下一臉無語的步武,自言自語道:“這個家伙的身體簡直不是人,如果會修煉就好了……”
走出修煉塔,云逸也能感覺出來今天確實是挺重要的,以前那些緊閉著的石門現在幾乎全部打開,里面都是空空如也,估計是參加那個什么比武大會去了。
云逸沒興趣,本來云逸是想去器軒閣看看步武說的那個東西的,但是因為器軒閣與宿舍是兩個方向,云逸又很困,所以決定先回宿舍睡一覺再說。
在回去的路上,云逸想想又有一些不對,步武臉上的傷,怎么來的?
如剛才想的,步武絕對不是那種沒事惹是生非的人,甚至來說,步武是一個很能忍耐的人,就是這么一個人,能跟別人打架?云逸不相信。
并且云逸也肯定步武是在比武臺被人打的,因為,內院是嚴控私自斗毆的,能把步武打成那個樣子的,肯定是在比武臺,剛才也說過步武不是那種沒事找架打的人。
那到底是誰呢?
云逸想來想去,眉毛一挑,腳步一停,轉身,朝著另外一個方向走去。
此時,靈嵐山空地處,兩個人虛脫的躺在空地上,嘴里罵罵咧咧,身旁站著一個人一臉無奈的說道:“山哥,風哥,你們還好吧。”
“媽的,累死老子了,那個小子給老子等著。”
而就在此時,在地下躺著的兩個人咬著牙喘著粗氣扶著腰好不容易站起來后,看著面前出現了一個他們“朝思暮想”的人。
這個人就是云逸,此時云逸一句話也沒有多說,看著面前已經懵逼的三個人。
“你……你,臥槽,你干……。”
“為什……,啊…”
砰砰兩腳,剛爬上來黎王族的兩個人再次被云逸一腳踹了下去,隨后云逸轉身就走。留下了那個依舊是一臉懵逼的人。
“鬧啥子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