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當云凡他們談話時,遙遠的木門傳來一陣敲門聲。
“你們回避一下吧。”云凡對著所有人說。
他們當然知道云凡要談些不得了的大秘,他們沒這個資格去聽,就算去聽對自己是百害無一利,倒不如不知道罷了。
“進來吧。”就當云天他們走遠時,云凡說了一句。
近千米在侏儒人腳下僅僅是一個呼吸罷了,他恭敬地看著云凡。
“說吧,有何事。”云凡淡漠地問。
“您您真是主人嗎?”侏儒人在懷疑,在他印象里,云凡是一個執掌天下,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不會是如此弱小。
“轉世重修!”云凡沒有說他是被打下來了,只好委婉一點說自己是為了登臨巔峰,所以重修!
“愿主人登臨無上巔峰!”侏儒人磕頭喊詞。
“占我的位置多久了。”云凡笑了一下,眼神一變,變得凌厲。
“主人,我,我只是看你不在,替您保管一下。”侏儒人變得
就當侏儒人一說完時,整個空間都顫抖起來,云凡笑嘻嘻的看著他,龐大的空間擠壓讓侏儒人無法呼吸,臉面潮紅。
“主人我錯了。”侏儒人感覺有一雙無形的大手,掐住他的脖子,隨時拗斷他的脖子。
云凡這才停止了空間共鳴,威嚴地看著侏儒人。
“是不是認為我不能治你了!”云凡兇神一說,讓他心神再創。
“不敢啊主人,您是無上的神王,就算您不動手,我也會自覺自裁的,主人饒恕我吧,我真的只是保管一下。”侏儒人不斷地磕頭,希望云凡饒恕他,畢竟這是云凡的后手之一,他一個撿便宜的,有什么資格敢在云凡的地盤下撒野。
“呵,真是越來越有本事了,從一只老鼠,居然可以吸收妖族和魔族以及人族的血脈力量,現在變成了如此模樣,真是可悲。”云凡嘲諷地說。
侏儒人悻悻一笑,不知所措,他現在只能祈禱云凡不殺他,不然它是插翅難飛。
“你想活嗎?”云凡突然一說。
“當然當然。”侏儒人也是反應靈敏,立馬回答。
“可是你活著沒有一絲的價值。”云凡突然一狠,空間再次共鳴起來,龐大的力量形成一把長劍,向著侏儒人刺來。
“有價值,有價值!!”侏儒人連忙喊停,畢竟這一刺下去,他就一命嗚呼,到他這個年紀的人,已經恐懼死亡了。
“哦?說說看吧。”云凡再次放下侏儒人,給他喘息。
“我幫主人找回了主人的金色小棺。”侏儒人俯身地說。
“哦?那玩意啊,可卻換不了你的命!”云凡雖然說話平淡,但卻給了他一個重擊。
“我尋到太一生水。”侏儒人突然一說。
云凡眼中一道精芒閃過,笑了笑,因為這個東西的確他需要。
“拿來。”云凡命令道。
“主人能否別殺我。”侏儒人居然談起條件。
就當侏儒人說完時,一股巨力,讓他橫飛出去,砸出一個巨坑,饒是在遠隔萬米的白劍真他們都感受到一股轟砸力。
“還敢跟我提條件!”云凡如同一位君王,審判著罪人。
“主人我不敢了,我不敢了,我這就給您,給您。”侏儒人辛苦的爬出來。
從自己的肚子里拿出了一小瓶的水,水極其有靈性,散發出瑩瑩藍光,無數花草都為此水而拼命生長。
“呵,我還以為有多少,你認為這真的換得了你的命?”云凡再次嘲諷一番,畢竟這么一點,完全救不了老樹的命,最起碼要一池水才能夠。
“大人,我真的沒有了啊。”侏儒人心里都在抱怨自己為什么要攔云凡等人,還對其發威,現在他不敢怪誰了,只能怪自己了。
“那我就自己來看。”云凡一翻手,侏儒人立馬飛了過來。
云凡以手化劍,刺穿了侏儒人的肚子,無數寶物都掉落下來,無數功法武技的手抄,無數天才地寶也隨之落下。
云凡一笑,對于這些東西,云凡是十分的清楚,都是他在他踏破虛空的時候留下的,現在居然都被他收走,云凡也沒有生氣,只是笑著看著侏儒人,侏儒人感覺如同是死神的召喚。
“不錯,真是敢動。”云凡這次沒有動手,只是在看著這些寶物。
其中一個項鏈讓他心一寒,項鏈并不是那么的名貴,紫金鑲邊,鑲一朵天靈石所雕刻的紫羅蘭。
“說這是哪里來的。”云凡指著那件項鏈,寒聲問道。
“是從王家哪里撿來的。”侏儒人看到云凡動怒了,不敢隱瞞。
云凡一巴掌扇飛他出去,又拽了回來。
“恭喜你,你活下來了。”云凡突然一松手,哀聲的從遙遠之處拿出了一張椅子,徑直的坐下,眼眸閃過一絲隱藏在心中的柔情。
“說說看吧,王家現在怎么樣了。”云凡突然扯到遙遠的神州,讓侏儒人一時不知道怎么開口。
“據傳言···”侏儒人還沒說完。
“重點。”云凡不耐煩的說。
侏儒人豈敢惹怒云凡,連忙扯開了那些啰嗦話。
“王家亞祖活出一世。”侏儒人向往的看著遠方。
云凡當然知道他說的亞祖是誰了,無疑就是云凡的妻子王筠兒的弟弟。
“很好。”云凡只能贊嘆一聲,對于自己的小舅子,他是不知道要怎么辦。
“你還想龜縮多久。”云凡對著侏儒人說。
“主人你也知道,我只是一只老鼠所化,是日常聽主人吟誦大道所化,可以說主人是我的再生父母,可主人你也看到,我現在是三不倫,說妖也不是妖,說人也不是人,說魔也不是魔,可以說我就是個另類吧,想必跟著主人也是丟主人的臉,所以我想在這養老,但主人如果要收回,我覺得吱都不吱一聲。”侏儒人說的肺腑之言,讓云凡也也些心軟。
“如果你還不想安逸太早的話,幫我守守問天宗吧,幾十萬年過去了,現在是越來也衰落了。”云凡覺得現在問天宗底子太差,想讓侏儒人幫忙守一守問天宗,畢竟自己的心血。
“好,畢竟欠了主人這么多,我也改償還主人了。”侏儒人并沒有怪罪云凡,反而還是十分的感激。
“你那些東西都收起來吧,我就要這個項鏈。”云凡說完還把那僅有的太一生水還給了他。
“主人”侏儒人說話都顫抖了,本來他只是想還給云凡,畢竟是云凡的,他未曾多用,只是偶爾治療下傷勢罷了,現在云凡居然不要了,都送給他,他本可以活這么長本就是云凡所賜,哪怕他是鐵石心腸都有些愧疚了,覺得不應該。
“對我沒用。”云凡只是輕松地說了句。
但事實卻不是,云凡雖然不缺武技、不缺天才地寶、但卻療傷生藥,因為云凡動不動就是闖禁地什么的,壓根受傷的次數都不能用數。
“主人可是要戰天驕榜。”侏儒人突然想起,云凡現在是重修,來玄都的目的無疑就是天驕榜。
“我是挑戰榜,什么天驕,沒資格。”云凡自嘲一笑。
“當然不是天驕,主人乃是蒼天,主人要換天,蒼天都要逃走。”侏儒人夸的梨花帶雨的,一點都不含糊。
“以后別叫我主人了,別扭,要么叫我名字,要么叫我少爺。”云凡不知道為什么,覺得少爺十分的執侉,就算他不是那種人,云凡也喜歡這種稱號。
“是,少爺。”侏儒當然知道云凡醉翁之意不在酒,為的只是少爺稱呼。
突然這個仙境起風了,不知道是云凡的心境起波動了,還是云凡是思索,可以這么說,這個小旅宿就是云凡的心境,云凡要讓他波動,他就會波動,要讓他狂風大作,他就得狂風大作,這其實是洞虛境開辟的洞虛,一般人都不會這樣做,因為開辟的大多數為國度,受無數子民的血氣澆灌,這樣可以活更長些,但云凡不同,他不需要血氣,他要把自己的洞虛開辟為一空間,也可以算得上是個后手,剛剛好留給了侏儒人所用。
“對了,我都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云凡突然尷尬一笑,畢竟他真不知道。
“少爺改造的我,我哪敢妄起名字。”侏儒人尷尬一笑。
“這是要我幫你取嗎?”云凡笑了笑。
“若是少爺愿意,當然最好,若是少爺不愿意,那我生為無名,死亦無名。”侏儒人說得比較凄慘。
云凡笑了笑。
“要不隨我之姓,名為穹”云凡也是開開玩笑,雖然他是無名之人,但隨自己姓,未免強人所難。
“云穹,云穹。好名字,主人果然就是不一樣。”侏儒人立馬笑了起來,哪怕他人不人,鬼不鬼的,心中還是有感激的。
看著身旁的侏儒人也是云穹,他一時不知道怎么說話,當初瀟灑,現在狼狽極了,只能依賴一下以前我老友了,云凡想到這,也不免心中悲涼一下,畢竟自己不是圣賢,否則也不會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