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撲中文)
云中有山,山中有水,流水潺潺,綠樹成蔭,美如仙境,猶如畫卷。
穿過那層肉.眼不可見的結界之后,這云中仙境驟然映入眼中,讓人心中驚訝之余,也不由被這如詩畫卷迷了眼睛。
“沒想到這萬米高空之中,竟隱藏著如此世界!”
羅文心中驚嘆,不由放慢了齒輪飛船的速度,徐徐向那最近的小山駛去。
這方空間與世隔絕,到處漂浮著水汽形成的白云,而在云海之間,則是一座座秀美的青山,那些青山有大有小,相隔百十米,其中有云梯索橋相連,放眼望去一片起伏,竟望不見邊緣。
“也不知是誰建造了這樣的隱秘空間。”站在船上遙望山巒,羅文緩緩說道,“如果我所想不錯,這方空間應該是能移動的,它先前應該在摩天崖的附近,那歌唱之人就是從這個空間中走出。當她發現我們后,就回到了這里,于是一切氣息都被屏蔽消失。”
海棠點頭說道:“雖然我們沒有找到她,但多虧有她,才能尋到這里來。”
秦櫻也是驚嘆道:“這世界之大,真是無奇不有!”
遠方,一群白鷺飛舞,紅雀與紫鳶共鳴,穿梭云間,好不自在。
銀色小舟在一座浮空山上登陸,羅文等人陸續下來。
這山上樹木繁茂,溫度偏高,如炎炎夏日一般,但此處空氣中的氧氣卻不再稀薄,吸入口中,聞在鼻間的都是大自然的味道。
海棠最是喜歡這樣的環境,行走在郁郁蔥蔥的樹林中,她臉上神色都不由自主地柔和了起來。
一行人漫步而行,就此穿過幽靜的小樹林,步入紅花綠葉之中,又繞過清澈的湖泊,進入了一片更為幽深的大森林中。
這片森林的樹木根根粗壯,五、六人都不能合抱,但那些粗壯的樹木卻又都頗為矮小,每一株都只有四、五米高,不過其枝葉都非常茂盛,相鄰樹木的枝葉相互交纏,遮天蔽日。
在浮出地面的粗壯樹根間,常有些金銀紅花、巨大蘑菇,那些花瓣與蘑菇的斑紋都泛著淡淡的熒光,將稍許陰暗的森林里點綴得絢麗繽紛,奇幻瑰麗。
行至森林深處,羅文忽然停下腳步,其他人也隨之駐足而立,看向周圍。
羅文嘴角帶笑,突然便朗聲道:“都出來吧。”
阿魯立刻將手按在劍柄上,已是蓄勢待發。
但整片森林中依然靜謐無聲,只有一只松鼠般的魔物從枝干間穿梭而過,引起一連串的聲響。
羅文無奈嘆了一聲,道:“海棠。”
無需多說,海棠已知道他的要求,當即張開手臂,讓綠潮纏繞手臂。
淡淡的綠色元素向周圍飄散,熒光點點,如夏日螢火般飛入綠樹叢中。
緊接著,林子里就傳出悉悉索索的響聲,不久之后,又有女子驚呼聲接連響起,驚訝、恐慌乃至嬌喘,不一而足。
半晌后,周圍的樹木像是長了腳一般向外移開,一叢叢粗長的綠色藤蔓從林間鉆出,一群穿著葉服草裙的年輕女子被藤蔓纏住四肢嬌軀,強行拖了出來。
乍眼一看,這群女子竟都是面容精致,皮膚雪嫩,身上只有幾片碎葉遮羞,毫不掩飾地暴露出自身凹凸有致、毫無贅肉的修長身軀。
觀她們發色,雖深淺不一,但都偏向紫色,那耀眼的紫色長發配上雪白肌膚,再加上被藤蔓纏住的美妙肢體,讓人觀之不禁血脈賁張。
但與她們一起被拖出來的,還有一根根長矛!
那些長矛雖然都刻著精美如裝飾的花紋,但矛尖鋒銳無比,甚至有氣芒吞吐,能輕易割斷海棠的藤蔓!
若非突然襲擊,她們想必不會如此輕易就被藤蔓抓住。
“卑劣的入侵者,快放開我們!純潔的女神不會放過你的!”
其中一名女子見羅文在上下打量自己等人,便掙扎著如此厲聲喝道,只是她眼中水霧朦朧,雪白皮膚也因過于羞澀而泛起淡淡的粉色,那分嬌羞與嗔怒結合,讓人不禁想要褻瀆。
當然純潔的十六歲少年并沒有那等骯臟的想法,他只是不經意地在他胸臀上瞟了幾眼而已。
羅文擺了擺手,示意她冷靜:“這位小姐,我們只是路過,不是入侵者。”
那女子卻怒瞪美目,叱道:“不告而入,即為入侵!你路過此地,可有知會過我等?”
驚訝于這女子的言辭之犀利,羅文不禁翻手道:“好吧,你贏了。我們就是入侵者。”
“……”那女子想必是沒料到羅文會如此坦然,雖然張著嘴,卻半晌說不出話來。
但纏繞在她胸間的藤蔓猛地一陣收縮,頓時讓她發出一道動人的呻.吟。
于此同時,纏繞在其他女子身上的藤蔓也是一陣蠕動,驟然引起一陣陣嬌嗔怒罵。
等海棠拍拍手停下操控,那些女子已是香汗淋漓、氣喘吁吁。
羅文看著這群綿軟無力的大姐姐,不由露出一絲在那些女子眼中等若淫.笑的笑意,說道:“我們是入侵者,然后呢?”
“你!”那為首的女子柳眉倒豎,明顯想要怒罵,但她腹中詞匯似乎太過貧乏,憋了半天才冒出幾句“無恥”、“惡徒”來。
這些斥罵當然不痛不癢,羅文看著她水霧朦朧的眼眸,無比真摯地說道:“我們雖然是入侵者,但真的只是路過。”
那女子當然不可能輕信,她當場便喝道:“休想騙我!你們這些骯臟的入侵者,一定懷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見她如此執拗,羅文無奈地拍了拍手,海棠便手指一動,那些藤蔓又再度收緊蠕動起來……
半晌后,藤蔓停止蠕動,被纏繞住的女子們更顯無力,沾濕的秀發緊貼身體,暴露在外的皮膚紅潤如霞,空氣中漸漸飄蕩起一股莫名香艷的氣味。
羅文語重心長地對那為首女子說道:“相信我。我們真的只是路過,完全沒有任何不可告人的目的。”
那女子眼露春色,渾身蕩漾著難以言喻的味道,只是軟軟地瞪著他,半天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