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我等出頭之日到了,科舉,將是我出頭的第一步,從此平步直上青云路”
“天下風云出我輩,神州盛世,豈可少我王慶之!”
“不問出身,不問貧賤,唯才是舉,哈哈,晉王賢明,論才華,我寒門士子又何曾落后于人....”
“科舉,如此盛況,我薛平豈可錯過!”
“十年寒窗無人問,哈哈,我終于等到這一天”
“我等寒門士子出頭之日到了!”
這一刻,無數寒門士子仰天長嘯,他們等這一天太久了,十年寒窗無人問,他們又何止十年,長此以往,恐怕是一生都無人問津,這是當今時代選拔人才制度的弊端,名額都掌握在那些名門望族手里,他們這些寒門士子大多也就是蹉跎一生,做個窮書生,空有滿腔抱負,哪怕滿腹經綸也難有施展的機會。
不過這一切,都成為了過去,寧采臣推行科舉制,整個晉國的寒門士子無一不沸騰,諸葛亮、陳宮的動作也很快,晉國四郡,每個郡設十個考點,分別設在主要的城池,各地寒門士子聞言紛紛前往距離自己最近的地方,趕考一詞隨風而起。
與此同時,新土地政策也在紀鉉的手中轟轟烈烈的實行起來,以鄴都為中心,向晉國其他三軍蔓延,百姓為之歡騰,對寧采臣無一不是感恩戴德,在寒門士子和老百姓心中,寧采臣如同再生父母,不過這個時候,三郡中的名門望族卻坐不住了。
科舉制的推行對他們就造成了很大的沖擊,以往朝廷選拔人才是舉孝廉,由當地官府推薦,實際上的名額也就掌握在他們這些名門望族手里,現在科舉制推行,無一是要讓他們與這些寒門士子同臺競爭,這不僅觸動了他們的利益,而且在他們看來,與寒門士子同臺,更是拉低了他們的身份,是一種侮辱。
如果僅僅是這一點也就罷,寧采臣的威勢擺在那里,這點不滿他們也只能忍,但是沒收土地,在他們看來卻是直接要了他們的命根子,在這個農業為主的設為,在人們的觀念里,無論是百姓還是大族,土地就是金錢,就是命根子,寧采臣沒收土地簡直就是斷了他們的財路和命根子。
這個時候,很多人坐不住了,不過他們清楚,憑借一家不可能改變什么,而且不能硬拼,寧采臣的實力擺在那里,誰碰誰死,唯有聯合起來,將各大世家的力量集合在一起,給寧采臣施壓....
“幼平來了,坐吧!”
王宮,御花園,寧采臣一身白衣坐在亭子中,閑適的時候,他更喜歡穿得隨便一點,本性使然,或許本身就是個灑脫的性子。
“謝陛下”
王生一身黑色官服,向寧采臣行了一禮坐在旁邊。
“有什么消息要匯報嗎?”寧采臣飲了一口清茶,看向王生:“那些世家望族坐不住了?”
“陛下英明。”王生拱手道:“錦衣衛暗組傳來消息,十日后,三川郡白云城會有一個聚會,三川郡第一世家陸家牽頭,聯合三川郡張家、林家等十幾個家族發起,邀請了波陽郡、天府郡等晉國在內九十八家縣望以上的家族參加,根據暗組的消息,已經有六十多家同意...”
“還真是坐不住啊?”寧采臣嘴角一揚,露出一絲笑容,當初他推行科舉制和頒布新土地法就預料到過,總會跳出一些人來,對于這些世家望族的什么德行,他太了解了,唯利是圖,同樣了,為了利也可以不要命。
“要不要錦衣衛把這些人全部抓起來!”
王生開口問道。
“不用你們動手,這件事情讓呂布去做吧,這些名門世家雖然喜歡跳,但是聯合起來,勢力也不容小窺,讓呂布去做,穩妥一點,要么不動,動則必殺!”將杯中的清茶一飲而盡,眼中閃過一絲凌冽:“正好國庫空虛,這些人自動送上門來了。”
“我等下會給呂布下旨,接下來的事情你協助他,記住,要么不動,動則必殺”
“諾”王生起身向寧采臣躬身行了一禮:“微臣告退。”
“去吧。”寧采臣揮了揮后,不過在王生走到門口時又開口道:“對了,眼光不要老放在國內,國外也看一看,蜀山、峨眉,也是時候找個時間清算了。”
“是!”
這一次,王生的身體明顯都震動了一下,寧采臣揮了揮手,沒有再多說什么,看著王生離開的背影,他知道,王生對蜀山和峨眉的執念很深,當初紀師師的死對他沖擊很大,幾乎成了他的魔障。
“小李子,你說,劉邦真的要死了嗎?”坐在亭子中,寧采臣又突然問了一句!
“啊,這個,奴才不知”寧采臣的話突然把身變得太監嚇了一跳,就是當初那個小李子,很機靈,被寧采臣掉到了身邊:“不過據奴才所知,劉邦已經一百多歲了,而且實力無法突破到武道神通境界,一直都在以靈藥續命,算算時間,因該快大限將至了吧!”
“大限將至嗎?”寧采臣自語,目光看向南方,似乎看破了無盡虛空:“我倒是覺得,這個人很難死啊!”
小李子沉默不語,他不知道如何接話,也聰明的知道這時候不是亂搭話的時候。
“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悅乎,今日諸位遠道而來,實乃我陸家之幸....諸位請坐....坐!...坐!”
十日后,白云城,陸家,大堂中,賓朋滿座,陸家家族陸振東一身花炮坐在主客位置上,一臉笑容,顯得春風滿面,陸家傳承千年,是一個武道世家,乃是三川郡當之無愧的第一世家下面還有張家、林家等三川郡有名的郡望世家,除此之外還有大大小小近九十多個勢力的來人,都是晉國一些有名望的世家,勢力最弱的也是縣望以上,差不多整個晉國一半的世家望族齊聚在這里,大堂中足足四百多人。
“諸位今日能來,想必來一也不需要陸某再多說了吧?”陸振東開口道:“他寧進之推行什么科舉制,我們忍了,但是寧進之得寸進尺,這是不給我們活路....”
下方,眾人沉默,臉色各異,或憤怒,或忌憚,或坐立不安。
“不知陸家住有何高見,現在寧進之如日中天,獨斷乾坤,恐怕我們這些人在他眼里也不過螻蟻無異,又能怎么樣。”有人開口道,那是來自天府郡的一個名門代表,是一個中年人。
“不錯,寧進之是實力冠絕,我們這些人加在一起也不是他對手,但是不要忘記了,我們也有我們的優勢”陸振東開口道:“我們有勢,有財,我們不需要和他硬拼,只要逼他就范,他不是愛民如子嘛?若是寧進之不做出退步,我們就從那些百姓上動手角,我想,以我們在做的眾人的勢力,只要聯合起來,一起動手,加上我們的財力、勢力,這個晉國,都要抖三抖,讓他寧進之看看我們的勢力,到時候,就不信他寧進之不就范...”
“陸家主,你這是在玩火,王宮那一位,可不是什么軟角色!”
有人開口道,這是來自天府郡一個勢力的代表,而且來自鄴都,正是來自哪那里,他才更加深切體會到王宮那一位的手段,絕對殺人不眨眼。
“他不是軟角色,難道我們就是軟柿子嗎?”陸振東開口道,語氣很強硬:“路怎么走,你們自己決定,是屈服在寧進之的威勢下,還是拼一把,搏一個未來,你們自己決定,但是不要忘記了,既然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寧采臣這次對我們動刀,難保不會有下一次,你們可要想好了,是趁還有能力的時候搏一此,還是等著慢慢被寧進之一刀一刀處死。”
說完,陸振東坐在了椅子上,不再說話,場面陷入了詭異的氣氛,交頭接耳不斷,這些人在猶豫,不過時間沒有持續多久,就達成了一致決定,因為陸振東的話擊住了他們的軟肋——
“好,既然陸家主有魄力,我們就舍命陪君子!”
“哈哈,好,來,諸位,我們一起干一杯,預祝我們旗開得勝,這一次,給寧進之一個教訓,讓那個他見識一下我們這些世家的實力,不是任人宰割的。”
陸振東大笑的站起來舉杯道。
“來,干!”“干!”
“碰!”
就在這時,只聽一身巨響,陸家的大門被轟開,變得四分五裂。
“何人敢在我陸家放肆!”
陸振東暴喝,一股恐怖的其實從他身上散發,血紅色的氣血形成光柱沖天而起,這是半步武道神通的修為,不過下一刻,他的聲音戛然而止,一柄方天畫戟砸落下來,陸振東的身體直接從頭到腳被劈成兩半。
“是呂布!”
人群中有人驚呼,那是來自鄴都世家的人,但是卻一臉煞白。
“殺,一個不留!”
呂布聲音凌冽,卻如同來自九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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