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永壽作為煉氣7層的修煉者,聽力本身就很強,而且王伯山也沒有刻意避開鄭永壽,所以他自然也聽到了這通電話的內容。
鄭永壽臉色陰沉地說道:“看來……的確是發生了我們不希望看到的事情,說說你的判斷吧!”
王伯山點點頭說道:“鄭師叔,我認為拜尼拉蒂說的七彩光芒,應該是靈物出世!否則這個夏若飛不可能沒有任何征兆就突然間變卦了!而且拜尼拉蒂最后說的那個細節也很值得注意,他說感覺島上的空氣都變得清新了很多,而且渾身舒泰,這顯然是普通人身處靈氣濃郁之地的最直觀感受!”
鄭永壽點點頭說道:“這些都是顯而易見的線索,現在問題的關鍵是……這個夏若飛為什么能輕易拿到出世的靈物,而且還能確定它的價值,以至于毫不猶豫就撕毀了之前和我們達成的協議?他有沒有可能是一個修煉者?”
王伯山略一沉吟,就開口說道:“這個人是修煉者的可能性幾乎為零!畢竟我們倆都跟他面對面接觸過,如果他是修煉者,我們不可能沒有絲毫察覺的。他的年齡擺在那兒,即便是一個修煉者,修為能高到哪兒去?怎么可能瞞得過您的眼睛?”
鄭永壽慢慢地點了點頭說道:“可能是我多慮了……這個人是修煉者的可能性的確微乎其微。”
“是啊!鄭師叔!如果他是修煉者的話,根本沒有必要跟我們見面,更加不可能出讓桃源島。”王伯山說道,“種種跡象表明,他應該只是走了狗屎運而已!那個天然大陣是個什么情況,我們目前還不得而知,也許出世的靈物根本不需要什么高深的修為,就能輕易拿到手呢!”
鄭永壽若有所思地說道:“是有這種可能性!還有……連那個拜尼拉蒂都感受到了靈氣帶來的變化,這說明他根本無法阻止那件靈物的靈氣外泄,這也從另一個側面印證了,這小子就是一個普通人!”
“是的!”王伯山說道,“而且拜尼拉蒂只是吸收了一點兒靈物外泄的靈氣,感受都那么明顯,這個夏若飛近距離接觸了靈物那么久,肯定是得到了很大的好處!另外他不是還派人把靈物出世的地方給封鎖了嗎?我覺得這小子是不是把靈物當成了一種珍稀礦石,以為那是個礦脈,還想要繼續發掘出更多的靈物來!也唯有這個理由,才能解釋他為什么會突然間就態度一百八十度轉彎,那么果斷就停止了交易,而且連錢都不談了,顯然就是鐵了心了!”
鄭永壽冷哼一聲,說道:“多半就是如此了!哼!這靈物早不出世晚不出世,偏偏這個時候出現,真是壞了我們的大事啊!”
“是啊!現在想要讓夏若飛改變主意,恐怕沒那么容易了……”王伯山面帶憂色地說道。
鄭永壽冷笑了一聲,說道:“伯山,你還抱著用你所謂的商業手段收購桃源島的幻想呢?我勸你還是清醒一點兒吧!現在的情況已經很明朗了!世俗的手段已經用不上了,是時候讓那個螻蟻見識見識修煉者的手段了!”
王伯山沉默了片刻,眼中也露出了一絲狠厲,說道:“鄭師叔,既然這小子鐵了心要壞咱們的事兒!那咱們也不用講那么多規矩了!大不了就是把首尾收拾干凈,反正那個地方遠離修煉界,就是一個孤懸海外的島嶼,咱們處理得快一些,不會有人發現的!”
“早就該如此了!”鄭永壽長身而起,“走吧!咱們現在就出發!”
“鄭師叔,那個夏若飛,還有島上那些員工倒是不足為慮。”王伯山猶豫了一下說道,“根據我們掌握的情況,在桃源島上還有一直國際傭兵在駐守,這些人都有先進的現代武器,而且桃源島的防御裝備也很先進,強攻的話恐怕……”
“一群土雞瓦狗而已!”鄭永壽不屑地說道,“再說咱們兩個人去,何必強攻呢?直接把那些普通人全部控制起來就是了,至于你說的傭兵團,完全可以深夜潛進去,將他們殺光就是了!”
“鄭師叔,您的意思是……我們就兩個人去奪島?”王伯山愣了一下問道,“不需要向掌門匯報,多派點兒人手來嗎?”
鄭永壽嗤笑道:“伯山,你真是在世俗界待久了,膽子越來越小了!幾十個普通人,外加一支所謂的雇傭兵,就怕了?”
“鄭師叔……我不是害怕,只是這事兒是不是需要請示一下掌門?”王伯山苦笑道。
鄭永壽一揮手說道:“我們修煉者,哪能這么瞻前顧后?掌門已經讓我們全權處置了,他只看結果!再說這件事情是絕密,你匯報回去之后,掌門也不太可能給我們派人手增援!除非他老人家親自過來!難道對付幾個普通人,就要勞動掌門?那樣是不是顯得我們太無能了?”
說到這,鄭永壽臉上也露出了一絲古怪的神色,說道:“而且……伯山,你難道愿意有人來分咱們的功勞嗎?”
王伯山臉上的神色變幻了幾下,一咬牙說道:“鄭師叔說得對!這件事情如果不是礙于規則,我們早就處理好了!現在既然決定動用修煉者的手段,幾個普通人根本威脅不到我們!確實沒有必要讓掌門他老人家操心!”
“這就對了!”鄭永壽露出了滿意的笑容,說道,“還不快去訂票?”
“是!”王伯山連忙應道。
如果李義夫看到這一幕,一定會對夏若飛更加佩服的——事情的演變幾乎和夏若飛預料的一模一樣。
夏若飛甚至連鄭永壽有些剛愎自用的性格都考慮到了,打給王伯山的那一通電話看似有些兵行險著,實際上卻算無遺策,一切盡在掌控。
星辰集團也是有公務機的,不過想要申請航線卻沒那么方便,而且又不可能像夏若飛的飛機那樣直接光明正大地降落在桃源島,所以對于王伯山和鄭永壽來說,最方便的還是搭乘民航的班機,即便是需要轉機,但整個航程下來,一天時間也足夠了。
兩人從京城飛澳洲的布里斯班,然后又轉了兩次機,終于在第二天的傍晚抵達了波瑙圖的首都島——埃瓦茨島。
王伯山這兩年一直都盯著那時候還叫青云島的桃源島,甚至星辰集團的生意都沒怎么管,丟給了下面的職業經理人。
他這兩年經常來埃瓦茨島,甚至還在這里購買了一處房產,所以他對這里的情況還是比較熟悉的。
很快,王伯山就租了一艘柴油動力的漁船,他給的租金很高,甚至都可以再買一艘新漁船了,唯一的要求就是這艘船他要自己駕駛,不允許船家的人跟著。
船家哪了這么多錢,哪怕是王伯山把船開到外海去炸了,他也不會虧,所以自然是毫不猶豫地答應了,十分爽快就把船交給了王伯山。
王伯山和鄭永壽兩人做了一番準備之后,就坐上這艘漁船駛出了埃瓦茨島東側的民用碼頭,徑直朝著桃源島的方向駛去。
此時天色還早,太陽也懸掛在西邊的海面上方,正在慢慢往下落去。
所以王伯山和鄭永壽并沒有直接就殺上桃源島,當桃源島的輪廓漸漸出現在視線內的時候,王伯山就關掉了漁船的引擎,并且拋了錨。
鄭永壽瞇著眼睛,看了遠處的桃源島一眼,開口說道:“伯山,為了保險起見,我們午夜時分再悄悄上島,先把那些普通人都制住,然后再去對付那支雇傭軍!”
“好的,鄭師叔!”王伯山應道。
“上島之后,想辦法找到你的那個內線,多給他點兒好處,讓他給我們帶路!”鄭永壽說道,“畢竟他對島上的情況比較熟悉。”
“好的!”王伯山說道,“這家伙最貪財了,只要給他足夠的好處,他就肯定會為咱們辦事的!”
“嗯!”鄭永壽淡淡地說道,“拿下島嶼之后,這個人也就沒用了,到時候隨便處置掉就是了!”
“好的,鄭師叔!”王伯山應道。
他們都沒有把拜尼拉蒂的生死當成一回事兒,而且覺得是理所當然的,普通人在他們眼中就跟螻蟻沒什么區別。
更何況這個拜尼拉蒂居然還敢奇貨可居,不斷在情報上加價,王伯山早就想要收拾他了。
王伯山接著又問道:“鄭師叔,那咱們從哪個方向上島?”
鄭永壽閉目思考了一會兒,開口說道:“那個拜尼拉蒂不是說七彩光芒出現在島嶼西側嗎?我們就從西側上島吧!沒記錯的話那邊應該是一片懸崖峭壁,是一個天然的屏障,一般人根本爬不上去,夏若飛肯定不會在那個方向布置太強的防御力量。我們可以神不知鬼不覺地從那一側進入島內,順道再查看一下靈物出世的地方。”
“是!”王伯山說道。
接著,他從背包里拿出干糧和礦泉水,恭敬地遞給鄭永壽。
兩人簡單地吃了點兒東西,就在漁船上養精蓄銳。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漁船在海面上隨著海浪輕輕搖擺,兩人都盤腿坐在甲板上,雖然此時天地靈氣十分駁雜,根本無法修煉,但是能閉目養神也是好的,畢竟晚上要一下子制住那么多普通人,還是比較耗費力氣的事情。
終于,王伯山看到自己手表的指針已經過了零點,他輕聲說道:“鄭師叔,時間差不多了,已經零點了。”
鄭永壽這才睜開眼睛,說道:“出發吧!注意不要靠得太近!防止這發動機的聲音暴露了我們的行蹤!”
說到這,鄭永壽臉上也露出了一絲古怪的神色,說道:“而且……伯山,你難道愿意有人來分咱們的功勞嗎?”
王伯山臉上的神色變幻了幾下,一咬牙說道:“鄭師叔說得對!這件事情如果不是礙于規則,我們早就處理好了!現在既然決定動用修煉者的手段,幾個普通人根本威脅不到我們!確實沒有必要讓掌門他老人家操心!”
“這就對了!”鄭永壽露出了滿意的笑容,說道,“還不快去訂票?”
“是!”王伯山連忙應道。
如果李義夫看到這一幕,一定會對夏若飛更加佩服的——事情的演變幾乎和夏若飛預料的一模一樣。
夏若飛甚至連鄭永壽有些剛愎自用的性格都考慮到了,打給王伯山的那一通電話看似有些兵行險著,實際上卻算無遺策,一切盡在掌控。
星辰集團也是有公務機的,不過想要申請航線卻沒那么方便,而且又不可能像夏若飛的飛機那樣直接光明正大地降落在桃源島,所以對于王伯山和鄭永壽來說,最方便的還是搭乘民航的班機,即便是需要轉機,但整個航程下來,一天時間也足夠了。
兩人從京城飛澳洲的布里斯班,然后又轉了兩次機,終于在第二天的傍晚抵達了波瑙圖的首都島——埃瓦茨島。
王伯山這兩年一直都盯著那時候還叫青云島的桃源島,甚至星辰集團的生意都沒怎么管,丟給了下面的職業經理人。
他這兩年經常來埃瓦茨島,甚至還在這里購買了一處房產,所以他對這里的情況還是比較熟悉的。
很快,王伯山就租了一艘柴油動力的漁船,他給的租金很高,甚至都可以再買一艘新漁船了,唯一的要求就是這艘船他要自己駕駛,不允許船家的人跟著。
船家哪了這么多錢,哪怕是王伯山把船開到外海去炸了,他也不會虧,所以自然是毫不猶豫地答應了,十分爽快就把船交給了王伯山。
王伯山和鄭永壽兩人做了一番準備之后,就坐上這艘漁船駛出了埃瓦茨島東側的民用碼頭,徑直朝著桃源島的方向駛去。
此時天色還早,太陽也懸掛在西邊的海面上方,正在慢慢往下落去。王伯山和鄭永壽兩人做了一番準備之后,就坐上這艘漁船駛出了埃瓦茨島東側的民用碼頭,徑直朝著桃源島的方向駛去。
此時天色還早,太陽也懸掛在西邊的海面上方,正在慢慢往下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