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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家人眼中的救命藥丸,實際上并沒有什么技術含量,只是“十全大補丸”而已,唯一起作用的,就是在制作的后期加入的靈心花花瓣成分。
所以,夏若飛在制作藥丸的時候可以說是輕松自如。
兩個多小時后,夏若飛就捧著一個塑料盒走出了房間,里面整整齊齊地碼放著60粒藥丸,每一粒藥丸的外面都包裹著一層保鮮膜。
這兩個多小時的時間,對于劉群峰來說真是度秒如年。他從劉老爺子的房間里出來之后,就一直呆在走廊里等待著,當夏若飛房間門一打開,他就猶如腳底下裝了彈簧一樣,下意識地就小跑了過去。
夏若飛看了看眼中露出熱切期盼的劉群峰,含笑道:“幸不辱命!”
劉群峰長長地舒了一口氣,然后連聲向夏若飛道謝。
夏若飛說道:“這里面一共60粒藥丸,每天一粒吃三十天,然后每兩天一粒,不出意外的話,三個月之后劉老的病應該就能徹底治愈了。”
“太好了!太好了!”劉群峰連聲說道,同時也將夏若飛說的服用劑量牢牢地記在了心里。
“交給你了!”夏若飛把手中的塑料盒往劉群峰懷里一塞,笑著說道,“這回可要保管好了!這一批藥丸比我上次制作的那一批藥效還要好。而且上好的靈藥是可遇而不可求的,這次若是還出現藥物被污染或者損毀的情況,那我是真的無能為力了。”
夏若飛還真沒有瞎說,這次的藥丸藥效的確是比上一批要好,因為他加入其中的靈心花花瓣溶液的濃度要比上次高——既然都決定了,那也就沒必要繼續拖下去。
至于把“療程”設計成三個月,主要是考慮到青云島的交接還沒有完成,另外他也需要時間去組建一支自己的隊伍,不僅僅是島嶼的防御,還包括島上的機場等設施的維護、使用,以及后續建設等方面,這些都需要時間。
另外,劉老爺子這個病也實在是太兇險、太嚴重了,能夠治好這樣的病,本身已經夠驚世駭俗的了,夏若飛這也是盡量拉長這個療程,使自己不要顯得太突出。
當然,這種療程上的安排和之前的性質是完全不同的,說實話夏若飛當時并沒有打算將劉老爺子徹底治愈,所以對藥物劑量控制得十分嚴格。
“明白!明白!”劉群峰連忙說道,“有了前車之鑒,這次無論如何也不會再出現類似的問題了!您放心吧!”
夏若飛笑呵呵地說道:“我沒啥不放心的,反正東西都交給你了,除了病人之外,其他人的皮膚都不能觸碰到藥丸,這些事情你們也都非常清楚了,真要出了問題,我可是不負責的。”
“那是當然!那是當然!”劉群峰連聲說道。
接著,劉群峰又對夏若飛說道:“夏先生,那我先失陪一下!”
夏若飛知道劉群峰肯定是去存放這些藥丸,同時也必然會提高安保等級。
這可是劉老爺子的救命藥,到時候存放藥材的那個房間肯定是戒備極其森嚴,恐怕連一只蒼蠅或者是蚊子都沒有辦法靠近那個冰箱。
夏若飛含笑點了點頭,說道:“您忙去吧!我去看看劉老!”
夏若飛去劉老房間自然是不需要通報的,他走進去的時候,劉寬正陪著劉老在說話,見到夏若飛進門,劉寬立刻朝夏若飛微微躬身問好,然后跟劉老爺子說了一聲,就退出了房間。
劉老爺子今天聽到的都是好消息,氣色自然也是相當的不錯,他看著夏若飛,笑呵呵地說道:“小夏,看來是已經成功了?”
“幸不辱命!”夏若飛淡淡地說道。
“謝謝!”劉老爺子望著夏若飛,認真地說道。
“劉老,您不必客氣。”夏若飛微笑道,“您已經支付了足額的治療費,我為您治療那是應該的。”
劉老爺子臉上泛起了一絲苦笑,問道:“小夏,我們就不能講一講交情嗎?其實就算是你把這當成一次等價交易,我們劉家人也絕對不會忘記你的恩情。剛剛群峰還跟我說,他會一輩子感激你!”
夏若飛笑了笑說道:“劉部長他是個重感情的人,我看出來了”
劉老爺子也贊同夏若飛的觀點,不過他露出了一絲沉思之色,片刻之后苦笑道:“群峰這個性子,放在普通人家里自然是好的,不過在我們劉家我也不知道是好是壞”
夏若飛說道:“劉老,剛剛您還批評我呢!人是需要理性,不過太過理性的話,就顯得有點兒冷血了,稍微有點兒人情味,未必是什么壞事!”
劉老爺子愣了一下,旋即露出了一絲笑容,說道:“你說得也有道理!反正這次的難關度過去之后,我這把老骨頭還可以支撐幾年,群峰倒也不需要馬上面對那些壓力!”
說完之后,劉老爺子又說道:“小夏,既然這邊都已經忙完了,那你就跟阿起再去一趟波瑙圖吧!把島嶼歸屬權轉讓的手續盡快辦了,否則我這心里一直都掛記著!”
劉老爺子的話也正合夏若飛的心思,他還擔心夜長夢多呢!因為青云島對于他來說實在是太重要、太珍貴了。
而且這本來就是雙方都約定好的,所以夏若飛也沒推辭,點了點頭說道:“好的!今天您先服用一粒藥丸,我也留下來再觀察一下您的情況,明天一早出發吧!我一會兒通知我的公務機飛行機組,讓他們提前申請航線,做好相關準備!”
劉老爺子擺擺手說道:“這次就先不用你的飛機了!我聽阿寬說前兩天去青云島,因為續航里程的原因,你們來回都到澳洲停留了一番,所以這次我讓阿寬專門去聯系了一架包機,是空客A350的機型,續航里程比你的灣流要遠很多,足夠從京城直飛青云島了。”
說起來也稍微有點兒諷刺,波瑙圖雖然只是南太平洋的一個島國,可至少也是一個國家,但是波瑙圖很多基礎設施建設還比不上青云島,其中就包括機場。
波瑙圖的機場很小,跑道也很短,像A350這樣的寬體客機根本都無法降落。倒是青云島上的三千米跑道,對于A350來說雖然算是短跑道,但還是符合起降標準的。
所以即便是包了一架A350,也需要到青云島去落地,然后再搭乘直升飛機前往波瑙圖首都所在的埃瓦茨島。
“其實落地加油也不算麻煩,耽誤不了多長時間的。”夏若飛含笑道。
劉老爺子說道:“飛機我們都準備好了,你的機組就讓他們在京城多休息幾天吧!”
“行!聽您的安排!”夏若飛爽快地說道。
如果是普通人,聽了這個安排之后可能還會有些疑慮,擔心劉家會不會在飛機上動什么手腳。
可是夏若飛卻根本不需要有這方面的擔心——即便是飛機因為意外情況墜毀了,夏若飛也有足夠的底牌保住性命。
更何況夏若飛也知道,劉家還不至于喪心病狂到這種程度。而且劉寬也會全程陪同夏若飛,劉老爺子還不至于為了除掉夏若飛,犧牲一個跟了他幾十年、一直忠心耿耿的家仆。
這一天時間,夏若飛都留在劉家的宅院中。
吃完午飯之后,夏若飛就讓醫護人員取了一粒藥丸給劉老爺子服用下去。
劉群峰確實是如臨大敵,把隔壁房間布置得跟鐵桶陣一樣,即便是醫護人員去取藥,也有好幾個人在旁邊監視著——他們的主要任務就是防止醫護人員直接用手去接觸藥丸。
經過嚴苛的流程之后,醫護人員才能取出一粒藥丸。
劉老爺子服藥之后,夏若飛立刻對他進行了一次全面的檢查。
當然,這也是例行公事的成分居多,因為他根本不用檢查就知道,這次的藥丸服用下去,劉老爺子體內的腫瘤細胞就會被大大壓制,而且再也沒有重振旗鼓的希望,每天服用一粒的藥丸,只會越來越強勢地壓縮腫瘤細胞的勢力范圍。
檢查過后,夏若飛給出了一個很樂觀的結論——三個月之內,劉老爺子必定能夠痊愈。
聽了這個消息之后,劉老爺子、劉群峰以及劉寬都欣喜不已,劉寬甚至都淚流滿面了——這位絕對是一個忠仆,他人生的一大半時光都是在劉家度過的,劉老爺子就是他的天。他甚至一度下定決心,一旦劉老爺子不治,他在為劉老爺子處理好后事之后,就第一時間去下面繼續伺候劉老爺子。
第二天一早,夏若飛就和劉起,帶上必要的證件,一同離開了劉家的宅子。
在機場,夏若飛和劉寬同樣是通過公務機通道進入了機場禁區內,并且很快就被擺渡車送到了那家空客A350飛機所在的停機坪。
和夏若飛的灣流G650相比,這架空客就相當于巨無霸一樣的存在,站在停機坪里,都必須努力仰頭才能看到飛機的舷窗。
機組人員列隊在舷梯車的旁邊等候著今天的客人。
夏若飛注意到,這架空客A350的機身上甚至還印著華夏國旗,這說明這次的包機是從華夏國航那邊租來的——在華夏,國航是唯一的載旗航空公司,其他公司的飛機涂裝上,是不帶國旗圖案的。
在機組人員的熱情迎接下,夏若飛和劉寬拾級而上,足足走了好幾十步,才上到了飛機的艙門口。
跟在夏若飛身后的乘務長連忙緊走兩步,來到窗前,微微躬身說道:“歡迎二位選擇國航的飛機租賃服務!兩位這邊請!”
夏若飛和劉寬走進了機艙,在乘務長的親自帶領下,徑直來到了飛機前端的頭等艙區域。
這架飛機并不是專門用來給富人包機使用的,所以飛機的內部還是普通民航客機的布局,只不過經濟艙是空無一人的,僅有的兩名乘客夏若飛和劉寬,自然是坐在前排頭等艙的。
夏若飛和劉人占據了一個靠窗的座位,中間還隔著一個半包圍的頭等艙座位,這樣也是為了盡可能的有一個比較私人的空間。
這趟包機僅有兩名乘客,夏若飛和李寬登機之后,乘務員和安全員立刻就關閉了艙門,而駕駛艙里的飛行員也開始向地面管制請求推出。
雖然沒有成文的規定,但國航在業內的確是比較特殊的存在,尤其是在機場,更是會受到各種優待。
另外管制中心也得知今天國航這架飛機并不是日常的載客運行,而是私人包機。
所以地面很快就允許這架A350推出開車。
經過一系列繁復的通話、確認,這架飛機終于緩緩地滑到了跑道口,然后經過熟練的轉彎、調頭操作,空客A350終于駛入了跑道上,前起落架準確地壓在了白線上。
機場每天的航班不知凡幾,是世界上最忙碌的機場之一,所以管制員肯定是不會讓這架飛機停留在跑道上,以免耽誤其他飛機起降。
就這樣,夏若飛乘坐的空客A350第一時間獲準起飛,它的推力漸漸加大,飛機的速度也一點點提了起來——這樣的大家伙,起步階段速度是很難提起來的,而一旦加速到V1,因為慣性很大的緣故,想要中斷起飛也幾乎不可能。
這個大家伙加速到抬輪速度之后,就緩緩地飛離了地面,開始向上爬升。
經過一段時間的爬升過后,飛機終于進入了平飛巡航。
平心而論,這架空客A350在舒適度上比桃源號要差了不少,而且巡航高度也沒有桃源號那么高,所以飛行途中也會因為氣流的緣故多多少少有點兒顛簸。
不過夏若飛也不是很在意這些,況且頭等艙的條件已經比狹窄的經濟艙要好得多了,更遑論夏若飛在軍隊服役時曾經乘坐過的運輸機或者是直升機了。
空客A350的速度也比桃源號要慢一些,這趟航程差不多經歷了十五個小時左右,夏若飛在飛機上吃了兩頓飯,又把座椅放平躺下睡了一覺,飛機才終于在夜幕中穩穩地降落在了青云島的跑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