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數趕來的修行者頓時心動。
修行之路,爭靈石、爭功法、爭法寶、爭機緣。爭氣運!
而頂級的法寶,更是爭斗的主流。
因為法寶的等級高,也能影響一個修行者的氣運、機緣。
這一批人,幾乎全是被之前的古鐘、八卦圖、巫族祭塔無意間釋放的高等級寶光給吸引過來的。
而且最先趕來的,要么當時離太陽系的距離極近,要么就是真正的實力驚人。
在秦鋒的電磁感應之下,所有人的修為都無所遁形。
兩個渡劫強者,五個合體強者,其余的全是分神境、出竅境的高手。
這第一波趕來的人,連一個元嬰境的人都沒有。
“還好,暫時沒有散仙、散妖、散魔趕來。”秦鋒心中暗暗舒了一口氣。
沒有再理會這些家伙,說實話,只是這第一波趕來的隊伍,秦鋒還不放在眼里。
只要這些家伙敢闖陣,那么鐵定是有來無回。
秦鋒連親自動手的心思都沒有。有他所布置的大陣。再有飛廉、軒轅黃女鎮守大陣,這些人討不了任何便宜。
沒理會這些人,秦鋒因為身在南湖省,卻是一個瞬移,最先出現在衡山祝融峰的上空。
直視這座突然出現的巨大祭壇,秦鋒的目光滿是駭然。
這個祭壇足足有方圓百米巨大,幾乎把祝融峰的高空完全覆蓋。其上無窮的巫力流轉,正瘋狂地吸噬著外太空由秦鋒所布置超級星空聚靈大陣強行吞噬來的龐大靈氣。
同時,它還會把靈氣轉化為最純粹的巫力。
那種無意間泄露的威勢,實力越強的人越會感覺到恐怖。
祭壇上,滿是鮮血刻篆的紋路,一種壓抑的澎湃的兇戾氣息隱在其內,就像這座祭壇之下封印了超級恐怖的絕世大魔頭一般。讓人心神震蕩。
不過秦鋒越是接近這祭壇,越是能感應到一種越來越強大的排斥力。
“血脈排斥力!果然,不是巫修,要接近這祭壇幾乎是困難重重。真要強行硬來,只怕倒霉的還會是自己。”秦鋒苦笑,微微搖頭。
這東西極度排斥秦鋒,秦鋒明白即便自己強行收取這祭壇,也必定遭到恐怖的反噬力。
最關鍵的是以秦鋒的實力根本就抵抗不住這等兇猛的反噬力。
“這東西與我無緣,不知與蚯蚓他們有沒有緣?”秦鋒微微嘀咕一聲,然后心念一動,感應到邱大勇的位置,發現象邱大勇赫然在珠江。他直接一個瞬間出現在邱大勇的身邊。
“啊,老大,你怎么來了……”
邱大勇最近坐鎮珠港,為青鋒醫藥運送各種特效藥。這也是一種賺取功德的方式,收獲與理想成正比,讓他也是樂此不疲。現在一見秦鋒突然出現在自己的身邊,頓時又驚又喜。
“別說廢話,你小子白癡啊,祝融峰出現一個巫族祭壇了,你怎么沒有趕過去一試?”秦鋒瞪了邱大勇一眼,也不給他回答的時間,直接把邱大勇帶到了祝融峰的上空。
“我去,老大,你……你這難道是空間瞬移神通?居然一眨眼間就把我從珠港帶到衡山過來了?”邱大勇一臉駭然地看著秦鋒,雙眼滿是震驚與崇拜。
太厲害了。
“的確是空間瞬移。只要你能得到巫族傳承,不久以后應該也能辦到。”秦鋒淡淡地說道。
“可是這東西我們族人這幾天都試過,沒用啊,我們根本就無法接近它——”
邱大勇頓時苦笑,一臉氣餒與不甘。
“我現在有點想法,你給我到祭壇上去——”秦鋒沒有好氣地白了邱大勇一眼,陡然出手在邱大勇的手臂上一劃,一道鮮血噴出,秦鋒微微一揮手,一股柔和的力道托著邱大勇與他的鮮血向祭壇墜落。
“啊……”
邱大勇慘叫一聲,不但沒有想到秦鋒會出手傷他,更沒有想到越是接近祭壇,他身上的壓力越沉重,就像有一座超級大山要壓到他的身上似的。
“別鬼哭狼嚎了。試試全力激發你自己的巫力,再以本身精血為引,修煉你的巫族功法。快——”秦鋒不滿地對著邱大勇吼道。
邱大勇沒有再說話,他此時全身骨頭都快被壓碎,甚至靈魂都在顫抖。
不過,聽到秦鋒的提醒,他終是相信秦鋒不會害了自己,本能地全力調動自己體內的巫力,強行修煉。
“咔!咔!咔……”
一連竄骨頭崩碎的聲音在身上產生,超恐怖的痛苦讓邱大勇差點直接散功。此時的他全身的血液、骨骼都被瘋狂地擠壓。
甚至靈魂都似乎要被撕裂。
“啊……”
邱大勇再次發出悲慘的長嚎,整個人就似乎被人在扒皮抽骨。
“堅持!不能散功——”秦鋒目射奇光,臉上閃過一絲異色,以當頭棒喝的方式,向邱大勇的靈魂滲透著電磁能量。
“嗷……”
邱大勇發出一聲野獸受傷頻危的慘嚎,本能地堅持下來,不停地調動體內的能量。
每調動一絲巫力,他的身體就好受一點,這讓他的意識也為之稍稍一喜。果斷地相信秦鋒,全力堅持著。
一絲巫力在體內沖擊、穿行。
極限的痛苦之后,居然是無窮的酸爽。
那種兩極的對比,讓邱大勇有如在地獄與天堂之間來回穿梭。
“啊……”
“吼……”
“嗷……”
絕強的痛苦之下,邱大勇不得不大叫慘叫,以此來抵抗肉身、靈魂傳蕩的恐怖痛苦。
好在他終于堅持下來!
越是修煉到后面,他就越是能感應到自己肉身在發生著一種神奇的變化。
每一塊骨頭都似乎在崩潰與重組!
每一寸肌肉都在膨脹與收縮。而在這個過程中,無窮無盡的巫力積聚下來,對著他的每一處肌肉、細胞進行著翻天覆地般的改造。
太神奇了!
原來這個巫族祭壇真的對巫修有著極佳的修煉效果。
只不過,要想得到,必先付出。
不能在這等讓人絕望的痛苦中堅持下來,又有什么資格得到這祭壇的反哺?
不能在這等讓人絕望的痛苦中堅持下來,又有什么資格得到這祭壇的反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