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兩個挾叭的新聞聯播,就連等待美味的時間也好像變短了。網
當然袁州也挺喜歡這兩人的,因為他們確實知道很多,雖然話也多,卻懂得不打擾別人,不討人厭,反而讓人喜歡。
每天都討論,都是時事新聞,從不重復的翻舊賬,這也是一種特色。
時值早上的9:3o,鐘麗麗也就是杏,正穿著高跟鞋走在袁州小店的前街上。
高跟鞋敲擊地面出“篤篤篤”的聲響,卻沒有掩蓋鐘麗麗的抱怨。
“真是的,居然要求我按著時間來,早了不行,晚了不行,周爺爺也真是的,把名額給了個名不見經傳的人。”鐘麗麗俏麗的臉上,凌厲干練少了些,眉頭皺著,多了不耐煩。
“這店還真是酒香不怕巷子深。”鐘麗麗看了看周邊的環境,眉頭皺的更緊了。
還好沒多久,鐘麗麗就數著門牌號,看到了坐在門口的袁州。
“呼。”吐出一口氣,鐘麗麗的表情恢復干練凌厲,腳步如風,快步走到袁州面前。
露出職業的微笑,鐘麗麗直接開口問道“先生你好,請問你是袁州嗎?”
鐘麗麗當然看過袁州的照片,是以她也是認識袁州的,但這樣問,顯得更有禮貌。
然而袁州正在雕刻,專心致志的雕刻。
這個時候,就是漫漫有事情,袁州都會等雕完再說,何況是個不認識的女人。
是以袁州頭都沒抬,更沒有回答,只是手上的動作略微加快了些。
等了一會,見袁州沒有反應,鐘麗麗快的皺了皺眉,再次問了一遍。
此番聲音大了很多,然而五分鐘過后,袁州還是沒有反應。
鐘麗麗的耐心還是很好的,哪怕這次狠狠地皺了皺眉,口氣也沒那么好了“你是袁州對吧,我是周世杰周會長的助理鐘麗麗。”
說到周會長的時候甚至咬重了這三個字。
一片寂靜。
“呵,真是有意思。”鐘麗麗心里很是嘲諷的想著。
當然她一來就看到了袁州正在雕刻,但在她看來,不過是雕個蘿卜花的事情,怎么會有她的事情重要。
也就沒有理會,直接上前說話。
“先生,你的蘿卜花,可以稍后繼續,我們需要商討一下去法國的事宜。”鐘麗麗深吸一口氣,硬邦邦的說道。
這次鐘麗麗仔細盯著袁州,然而袁州還是低著頭,好似手上的蘿卜對他有莫大的吸引力。
“姑娘,小姑娘。”就在鐘麗麗忍不住爆的時候,旁邊響起了一個聲音。
下意識的側頭過去,鐘麗麗就看見了干洗店的童老板。
“您叫我”鐘麗麗疑惑的問道。
“對,袁老板這個人,只要一雕刻起來,那就是不刻完不會理人的。”童老板干瘦的臉上,露出溫和的笑容解釋道。
“可是我有重要的事情。”鐘麗麗皺眉,還是堅持的說道。
“但是袁邢板,現在可聽不見,累了就來這里坐坐。”童老板也不生氣,指著自己店門口的椅子說道。
“不用了,謝謝。”鐘麗麗曳拒絕。
“不客氣,那小姑娘你就等等,他現在可是什么都聽不見。”童老板再次說道。
“好的,我明白了。”鐘麗麗看了看袁州,只能無奈的說道。
當然心里的不滿意也是達到了頂端。
至于袁州?他當然是在認真的雕刻,這次雕的是八仙過海中的張果老,倒騎著毛驢的樣子。
最后,就連驢子的毛都能看的一清二楚,甚至驢臉上桀驁不馴的表情都惟妙惟肖。
更不用說張果老身上的衣服之類的,自然也是無比的清晰。
而鐘麗麗就生生站在袁州小店門口等了半斜。
期間也不是沒有再次試圖叫袁州,只不過都沒成功,要不是礙于周世杰,她早就上前動手拿走蘿卜了。
她作為廚師聯盟會長的助理,家里和周世杰私交還非常不錯,就是那些有名有姓的大廚也不敢這么晾著她。
何況是袁州,是以鐘麗麗真的是氣狠了。
袁州一雕刻完,她立刻上前說道“袁先生,請拿出身份證、本人2寸近期正面白底免冠彩色照片2張,還有戶口本,我會用來辦理簽證。”
“當然如果沒有,請先去拍照,簽證的事情您不懂,也不用懂,我這里會辦好。”鐘麗麗的話看似,用的都是請和您,卻一點尊重都沒有。
而袁州卻好似沒聽見,認認真真的把張果老放到一旁的架子上。
然后才直起身子,脊背捅,看著鐘麗麗問道“不好意思,我沒聽見,請再說一次。”
袁州的語氣不瘟不火,卻讓鐘麗麗敏銳的意識到了不好。
鐘麗麗果斷的閉口不言,瘍沉默了一下。
也就這個時候鐘麗麗才看到放到架子上的蘿卜雕刻。
她雖然不會做菜,或者雕刻,但卻也算識貨,這個樣子的雕刻,就是周世杰最擅長雕工的徒弟也做不到。
做不到這樣的形神合一,好似一個縮小的真人,有血有肉一般的仙氣裊裊。
“您的雕工很厲害。”鐘麗麗咽下剛剛的氣憤,這樣的手藝,剛剛也不算白等,也就語氣略微平和的說道。
“嗯。”袁州意義不明的嗯了一聲,然后就坐下了,一副準備再次雕刻的樣子。
這下可是嚇到鐘麗麗了,她可是知道,她來的時候,袁州就在雕刻下半部分,就是這樣也等了快四十分鐘。
要是再雕刻,今天她肯定完不成了,這可不好和周會長交代。
“不好意思袁先生,因為出國需要護照,您自己辦理需要三個月,周會長交代過了,您是因公出差,可以快領到。”鐘麗麗放下自己的情緒,準備先處理工作。
“你們需要多久。”袁州淡淡的問道。
“一天。”鐘麗麗也不多話,簡潔的說道。
“嗯,照片今天沒有,明天來取,現在沒事了,請便。”袁州點頭,表示知道了,很是平淡的說道。
“好的,那么打擾了。”鐘麗麗忍注氣,心里不斷重復,工作重要,這才能平穩的回答。
然后,袁州就不再理人,再次拿起蘿卜開始雕刻。
這次卻是刻畫的韓湘子,蘿卜頭上帶著綠意的地方正好被用來做了韓湘子的笛子。
“可惡!!!”走出兄,鐘麗麗才忍不墜勁跺腳,氣憤的咬牙。
而袁州對于這一切卻不那么在意,在他看來,交流機會雖難得,但是一個人去卻也不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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