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端午節,我準備的烤全羊,大家一起吃。”袁州首先開口說道。
“謝謝袁老板。”聽袁州這么一說,店里的食客或者說朋友都你一言我一語的道起了謝。
說起來這次除了袁州外,一共來了十二個人,就是除開申敏、周佳之外還有十個人來了。
來的全部都是年輕人,除此以外還有一個特別年輕的人。
烏海自然是到了的,殷雅和姜嫦曦是結伴而來的,就連凌宏都跑來了,按他說的就是八點半他家的晚餐早就吃過了,自然能過來加餐了。
魏先生帶著他女兒魏薇兩父女也來到袁州小店過端午節了。
還有一個單獨來的,這人自然就是一如既往和袁州一樣還單身的陳維了,今晚上婉姐倒是沒來,據說是因為老家有急事回去了。
最后的三人是個一家三口,這三人就是伍州、莊心暮和他們的兒子,是的莊心暮的孩子已經生了,小的包裹的好好的抱在懷里。
巧今天是端午,一家三口就直接到了袁州小店慶祝。
“來乖乖,叫袁叔叔。”莊心暮當了媽媽后已經不復少女的苗條,但卻有一種更加漂亮的感覺,看一旁的伍州烏眼雞似得死死盯著自己老婆,就知道了。
“你好。”袁州看著在莊心暮懷里瞪著烏黑清亮的大眼睛的嬰兒,認真的打了個招呼。
“呀呀”肖兒想是第一次見這么多生人,有些好奇,嘴里發出意義不明的聲音。
因為這是小店第一個出現的嬰兒,而來的也是平時相熟的食客,更別說大家早就是朋友,是以大家都對這個肖兒投以了極大的關注以及好感。
“袁老板怎么樣,我兒子是不是長得超級像我。”伍洲得意的攬著嬌妻幼兒,一副人生贏家的樣子。
“不像,像你老婆。”袁州曳,直接道。
“像我老婆更好,人家說兒像母有福氣。”伍洲說著就傻乎乎的笑了起來。
“行了,你一天都笑多少回了。”莊心暮都被伍洲笑的不自在了,忍不琢怪的說道。
“哎,人家都老婆孩子熱炕頭了,不知道我什么時候才有。”凌宏故意嘆氣道。
聽到這話,陳維則是連連點頭表示贊同,顯然他也羨慕的很。
“沒事,我女兒也有了,還亭亭玉立,不羨慕。”魏先生看了看自己的女兒笑道。
“老公什么的都有過了,現在就差個星狗了。”姜嫦曦手指點唇,風情無限的看了看袁州,直接調侃。
而殷雅則是笑了笑沒說話,周佳和申敏也是跟著笑,不說話。
袁州則是心里默默向往了一下老婆孩子熱炕頭的生活,然后回神就看見烏海直愣愣的看著烤全羊也不說話。
烏海或許是唯一,不受什么熱炕頭影響的貨。
“開吃吧。”袁州出聲道。
“好啊。”“等等。”兩個聲音一起響起。
不用說,回答好的自然的烏海,而說等等的則是姜嫦曦。
“烏獸你怕是豬,忘記下午說好的了?”姜嫦曦直播一巴掌拍烏海肩膀上。
“記得記得,吃完再送一樣的。”烏海摸著喧子也不在乎肩膀上的手,一心只盯著烤全羊。
“袁州是這樣的,端午你請客,我們就準備了一點旭物送給你。”姜嫦曦直接不會烏海,開口道。
“對對對,這是端午節禮物,你可要收下。”陳維耿直道。
“謝謝。”袁州點頭,并沒有推辭。
“這是我帶的釁魚。”陳維拿出一個裝好的盒子遞給袁州。
“老板我的是家里腌的咸鴨蛋。”送禮的時候申敏速度比周佳還快些。
周佳緊隨其后的拿出了一簸箕的黃瓜,看起來個個水靈靈的。
“雖然沒有老板自己的那么好,但這個是我自己在恤臺種,絕對沒打農藥的。”周佳解釋道。
“我和一家三口準備的是黃鱔,這東西可是野生的,好的很。”伍洲和莊心暮直接提出一個芯桶,里面是一條條大小不一的黃鱔,看起來個個肥美。
凌宏則是很干脆,直接送的一把艾蒿,已經放到了袁州小店門口,說是用來避五毒的。
“給,雄黃酒方家的。”烏海也是備了禮物的,干脆利落的往桌上一放,就繼續盯著烤全羊去了。
而魏先生父女倆送的則是茭白。
袁州都一一接過,中間甚至還打開櫻蝦墻景門去把黃鱔養了起來,食材也都是放到了那邊的院子里。
這節禮一收,一下子就不像請客吃飯,有了許多過端午的感覺。
“謝謝。”袁州收拾好手道謝道。
“別忙著謝,還有人沒送呢。”凌宏道。
“對,還有我們呢。”姜嫦曦落落大方的說道。
“先收我的吧。”殷雅拿出了一個保鮮袋裝好的袋子出來。
“粽子?謝謝。”袁州雙手接過。
“不客氣,甜的咸的都有。”殷雅道。
“不光這樣,這粽子還是信爸媽包了寄過來的。”姜嫦曦出聲道。
“也謝謝你父母。”袁州正色道。
“也是沒誰了。”姜嫦曦頓時捂額,瞬間無語。
就連一旁的凌宏都魚沒眼看了,開始和烏海一起盯著烤全羊看。
倒是陳維很是贊同的點了點頭,被人爸媽包的自然的謝謝人家爸媽了,沒毛病。
而另一邊的魏先生父女和伍州一家三口則和周佳申敏一起捂嘴偷笑。
“咳咳,現在該看我的了。”姜嫦曦拿出自己的手包。
不過今天姜嫦曦的手包比平時的大了些,里面鼓鼓囊囊的顯然裝著什么。
“喏,我的禮物,祝咱們袁老板早日長成一個可靠的男人。”姜嫦曦一臉笑意,毫不猶豫的遞出手里的禮物。
禮物有好幾盒,都裝在一個透明的膠質帶里,上面的字樣是岡本,還有杜蕾斯什么的。
袁州接過,臉色一片鎮定。
“開玩笑,當他不知道現在有這種看著像套實際就是糖的整蠱墟意?我袁州也是上網的人。”袁州臉色不變的放下。
“袁州你拆開看看。”姜嫦曦促狹的聲音響起。
“好。”袁州答應的干脆利落。
“咳咳咳,其實可以吃羊了。”殷雅好心提醒道。
“沒事先拆這個。”袁州淡然道。
袁州這話一說,殷雅臉色一紅也就不說話了,至于其他人顯然都心里有數了,攜盈的坐等看結果。
“巷嘩啦。”一陣塑料膠紙的聲音,袁州直接拆開了一盒上面寫著超薄超潤滑字樣,商標是岡本的行子。
一拆開,盒子里立刻調出了一個鋁箔紙包裹好的東西,并且一看就不是吃的,是真的是套。
袁州修長的手指捏著,瞬間就石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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