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州雖然冷冷的說了這是條件,但阮小青卻用力點了點頭,臉上露出笑容:“袁老板你就是太溫柔了。”
要說袁州的溫柔,除了殷雅感受最深以外,那就是阮小青了,這點阮小青是看在眼里并且記在心里的。
“跑步。”
阮小青走遠,袁州這才再次邁開步子跑了起來。
早餐就像袁州要求的那樣,阮小青抽空來了一趟,但還是滿臉的疲憊,甚至在吃飯時擦掉口紅后唇色都淺淡了許多。
凌宏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但面上卻不敢表露絲毫。
因為今天阮小青在接受他的問候的時候變得更加冷漠了些,往常還有些淡淡的溫情,但今天卻全部消失了。
凌宏很是忐忑,但阮小青吃完早餐就疾步離開根本沒給凌宏說話的機會。
看著凌宏百思不得其解的樣子,袁州放下手里的面碗,抬頭道:“下午的會,你會來吧。”
“你說那個測評網的事情?”凌宏愣了下,問道。
“嗯。”袁州點頭。
“當然會。”凌宏肯定道。
“下午見。”袁州道。
“我中午說不定也會來。”凌宏笑道。
“不用,她中午不會來。”袁州意有所指的說道。
“好吧,那我就呆辦公室好好工作。”凌宏狀似瀟灑的聳肩道。
“下午見。”袁州說完轉身回了廚房繼續煮面。
而凌宏則轉身干脆的離開了小店。
就像袁州預計的那樣,他提前告訴凌宏阮小青中午不會來,果然兩人中午都沒來。
午餐時間一結束,烏海和姜嫦曦都沒急著走,而是留在了店里。
“圓規我們先去樓上等你,你要快點來。”姜嫦曦笑道。
“好。”袁州點頭。
“開會要不要一些小點心。”烏海嚴肅的摸著自己的小胡子,一本正經的提議道。
“說正事不用。”袁州道。
“你可是剛剛吃完飯。”姜嫦曦提醒道。
“我知道,所以我說的是點心。”烏海點頭,理所當然的說道。
“沒有吃的,鄭家偉不是準備了茶水嗎。”姜嫦曦道。
“苦的有什么好喝的。”烏海嘟囔一句,突然雙眼發亮的看著袁州說道:“上次茶會那個茶點就很不錯,喝茶總要有茶點的。”
“店里食物不可外帶。”袁州伸手指了指烏海背后的墻壁,然后轉身上樓洗漱去了。
“額……”烏海一聽這個,瞬間無語了,既然是規矩烏海知道他吃茶點的夢想是破滅了,也跟著轉身走出店鋪。
而姜嫦曦也笑了笑走出了店鋪。
至于袁州則是早就徑直去了洗漱室洗漱換衣服去了,畢竟一會還要開會,自然得換身衣服,袁州敢保證他換衣服絕對不是因為一會殷雅也會來。
至于為什么在樓上換衣服換了三套,那就是純粹是為了找到舒適度更高的衣服。
袁州拍了拍窄袖漢服的下擺,看著腳上纖塵不染的那雙殷雅送的布鞋,很是滿意的沖著鏡子里的人點了點頭,然后下樓去了。
走到廚房,打開隔板徑直往對面烏海的畫室走去。
烏海就住在二樓,推門進去,本來那里擺放的畫架已經被沙發茶幾所代替,而人也有到齊了。
幾人圍著茶幾而坐,上面擺著各自的茶杯,都舒適的坐在沙發上,并不是很正式。
其實人也不多,就是幾個排隊委員會的資深人物,有姜嫦曦、俞矗、烏海、鄭家偉、凌宏,還有殷雅以及剛剛進門的袁州幾人。
這幾人也是袁州測評網的主要負責人。
而今天在這里開這個小會主要就是碰面確認一下測評網接下來的發展。
原因就是因為袁州的名氣越來越大后,有許多的店鋪開始主動要求網站去他們店鋪測評。
這個事情其實幾人已經在微信上溝通過了,這次見面也就是確定一下,是以事情說完后,幾人主要算是聯絡感情一般,聊了會天,一個半小時候就散了。
散會后姜嫦曦帶著俞矗直接離開,而鄭家偉和烏海則是留在畫室沒動,袁州只匆匆對殷雅說了聲:“路上小心,注意安全。”
然后就追著凌宏的腳步下樓去了。
兩人在樓底下碰上了,凌宏停下腳步,轉頭道:“你找我?”
“嗯。”袁州點頭,也沒說話,就往自己店里去了。
“這圓規。”凌宏被袁州這話少的樣子也是弄的沒脾氣,只能跟著他進門。
到了店里,店里很是安靜,外面的熱鬧隔絕在外,店里就袁州和凌宏兩人。
凌宏雙手插兜,一臉陽光而散漫的看著袁州,等他說話。
而袁州則是長身玉立脊背挺直的站在那里,氣勢很足,并且表情也很嚴肅。
“嘖嘖,你這樣子都有點像我爺爺了,每次他要罵我就是這個表情。”凌宏率先忍不住道。
“晚上一起喝酒,我請你。”袁州并不理會凌宏的話,而是認真的邀請道,想了想還接了句:“酒窖里的酒隨便喝。”
“臥槽!圓規你是不是被穿越了?”凌宏悚然一驚,立刻跑到袁州面前,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打量袁州。
“沒有,認真的,只此一次。”袁州眉頭微皺道。
“好吧,就當是真的,不過請我喝酒?有什么事情?”凌宏問道。
“晚上等酒館結束,我請你喝,那時候再告訴你。”袁州搖頭,然后道。
“這么神秘?什么事情?”凌宏越加好奇了。
可不是好奇,能讓圓規請喝酒,還是不醉不歸的那種,酒窖任喝,這也就是請的不是陳維,若是陳維的話他能醉死在酒窖都不出來。
是以凌宏就更加好奇了,要知道他可不是陳維這樣嗜酒如命的人,所以袁州為什么會突然請他喝酒。
并且還是這樣的說法,要知道也就是時間不對,若不然這都算破了袁州的規矩了。
這能不讓凌宏好奇加驚訝嗎。
“來了就知道了。”袁州說完也不等凌宏繼續問,而是直接上樓去了。
“好的,我晚上十二點來。”凌宏見問不出來,聳了聳肩也走出了店門。
“希望凌宏可以承受。”袁州聽著凌宏的腳步聲遠去,心里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