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魔王突然的爆發,絕對是自己砸自己的腳了。這讓神仆非常的惱火,也讓神仆非常的無奈。
神仆怎么也沒有想到,這大魔王會突然失控,自己還沒等聯合這個大魔王對付楚楓,然后他就先在西方失控。而且自己現在,都拿他沒有辦法了。行蹤飄忽不定不說,整個人的實力,已經提升到了跟自己同樣的境界了。
而這樣的大魔王,顯然不是神仆,想要奈何就能奈何的了。
“神仆大人,又有三百二十四人死了,還請神仆大人早做決斷,否則的話后果不堪設想了。”新晉成為教皇的人,來到神仆的面前說道。
神仆聽到這樣的匯報,也狠的只咬牙。
其實這三百多人的數字,并不讓神仆憤怒。神仆并不在乎死掉多少人,因為在神仆的眼中,普通人的性命,根本就不值得他去在乎。
但是大魔王殺的這些人,可都不是普通人。這些人,都是可以聽到神的召喚的人。擁有被自己改造,然后成長的人。
沒錯即使神仆擁有那種,可以直接提升修為的法門。但是也并不是每一個人,都能被神仆提升的。只有那些體質特殊的人,能夠聽到所謂神的福音的人,才能夠被神仆改造。
而在這些人當中,被改造一次之后,還有成長空間的人,卻又是非常少的一部分了。
而大魔王下手的,就是這些非常少的一部分,具有成長空間的人。
在西方世界待了這么長的時間,如何分辨這些人,大魔王還是非常有心得的。
“一共多少人了?”神仆深吸了一口氣問道。
“一共已經有三千六百七十二人了。”下面的人說道。
神仆聽到這個數字,臉色更難看了,拳頭也握的更緊了。
這才一周的時間啊,就有三千多具有成長潛能的人,死在了這個大魔王的手上。要是再繼續這樣下去的話,很有可能西方世界所有具有成長潛質的人,都會死在這個魔頭的手上了。
“我讓你們做的事情,你們做的如何了?”神仆問道。
“按照大人的交代,我們已經盡可能的去尋找,所有具有成長潛能的人了。不過……”
“不過什么?”神仆問道。
“不過我們的速度還是沒有那魔王的速度快,而且很多次我們都被打堵了一個正著,我們剛剛找到的人,直接就被他給殺了。”教皇心驚膽戰的說道。
“廢物,要你何用!”
神仆說完之后,直接一抬手,就將這個報告自己的教皇給滅掉了。
“這個混蛋,竟然連我都騙了。看來是時候,把你給送回去,讓你去禍害害你的人了。”就連一向從容淡定的神仆,現在也忍不住爆粗了。
神仆決定之后,在他的身后,也出現了一個六芒星的空間之門。
步入空間之門,隨著神仆進入空間之門。空間之門,也開始暗淡了,直到最后徹底的消失了。
此時在一處古堡當中,已經殺了紅眼的大魔王,將最后一個人的靈魂也給吞噬掉了。
“這種普通人的神識之力,實在太微弱了,實在沒有意義。”大魔王岳千群,非常嫌棄的將這個,兩眼空洞的人,扔在了地上。
“你殺夠了嗎?”岳千群的身后,響起了神仆的聲音。
岳千群已經完全并不畏懼神仆了,回頭看著神仆,道:“應該還沒有。距離我恢復修為,還有很遙遠的一段距離。你有什么好貨,要送給我嗎?”
神仆壓抑著怒氣,道:“你殺的已經夠多了。等你恢復到你當年的修為,恐怕我這西方世界,都要被你殺干凈了。”
岳千群,道:“那沒有辦法,是你邀請我來的。”
神仆,道:“可是你當時對我說的是,你對我西方世界的人沒有興趣。”
岳千群露出了一抹笑容,道:“如果我當時不那么說的話,你覺得你會帶我來到你的老巢嗎?”
神仆聽到岳千群的話,臉色變的越發的難看了。因為這岳千群,等于在諷刺他的智商了。
神仆,道:“果然你們東方人,沒有一個人能夠相信的。”
岳千群笑了笑,道:“你們不也同樣不可信,你把我困在神宮那么久。你真的當我不知道,你要做什么嗎?你無非就是要收服我,讓我徹底變成一具傀儡為你所用嗎?所以我們誰也不能說誰更卑鄙。”
跟這種活了悠久歲月的老魔王比起來,神仆還是太嫩了一點。神仆的這些手段,想要瞞過岳千群,這種跟他們祖宗都交手不知道多少次的魔王,實在是太班門弄斧了。
甚至毫不夸張的說,神仆所做的事情,如果讓岳千群這個不是西方世界的修士來做,都會比他做的更好。
神仆強忍自己心中的怒火,盡量讓自己心平氣和的,道:“你現在已經得到你想要的了,現在你可以回到東方,完成我們的約定了吧。據我所知,現在東方出現了很多神道高手。我想這些神道高手,應該更加符合你的口味。尤其是殺了你幾個兄弟的楚楓,他現在也是神道高手了。我想你應該,非常有興趣殺了他的。”
只要能夠將楚楓送走的話,就算自己低聲下氣一點,神仆也認了。
不過請神容易送神難,大魔王好不容易來到這樣一個安全的地方,怎么可能就這樣離去呢。在這里即安全,又有人可以讓自己吸收。
雖然都是一些普通人吧,但是數量太多了。只不過是麻煩一點而已,不過現在自己最多的就是時間了。
“你讓我來就來,你讓我走就走。你當我是什么人了?還是你覺得,你已經可以完勝我了?”岳千群非常淡定的說道。
神仆真的是要發飆了。
“那是我們之前的約定,你不應該反悔。”神仆繼續強壓怒氣說道。
“約定?你跟一個魔王談約定,如果要是讓外人聽到的話,恐怕會笑死你的。”岳千群哈哈大笑著說道。
神仆緊握雙拳,不過很快又放松了,道:“不過這一次,你不想走,恐怕也不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