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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換做柳長生,柳長生就會在藍嵐祭出妖獸的一瞬間,第一時間沖藍嵐發起攻擊。
靈獸太強,自然是先干掉靈獸的主人才是上策,否則的話,面積如此狹小的擂臺,就連柳長生面對這四頭兇獸,也會手忙腳亂,甚至是敗下陣來。
只可惜,晴雪卻沒有抓住這個稍縱即逝的機會!
看到藍嵐已經擺出了肉頭陣,只得是無奈地招喚出了兩頭赤焰猛虎,手中銀槍一抖一刺,一團銀光在空中爆開,化作十余道丈許長的槍影,沖著藍嵐暴雨般激射而去。
藍嵐卻只是隨意向著一側邁出了一小步,躲在了肉山一般的獨角犀身后。
面對呼嘯而來的槍影,獨角犀懶洋洋地晃了晃身上厚重的肉鎧甲,槍影頓時紛紛潰散。
而金毛豬以及兩頭妖狼卻已被槍影激怒,不等藍嵐催促,金毛豬雙眼一瞪,頭顱一低,怒吼一聲,四蹄生風地撲向了晴雪,一頭赤焰猛虎剛剛從靈獸袋中沖出,還沒有弄清楚狀況,已被金毛豬一頭頂飛,直接拋飛起了十幾丈之遠,撞在了擂臺邊緣的禁制光罩之上。
另一只赤焰猛虎嚇得慌忙向著一側竄去,卻被兩頭撲上來的妖狼纏得死死℃長℃風℃文℃學,ww⊙w.c⊥fwx.ne◎t。
金毛豬猛然掉頭,四蹄生風撲向了晴雪,身法靈活,全無半分笨拙的模樣。
這頭變異豬的強悍力道柳長生嘗試過,搖了搖頭,不忍再看睛雪的狼狽模樣。
晴雪手中銀槍一抖一晃,沖著豬頭一槍刺去,一個磨盤般大小的銀色槍花驀然生出,看起來威不可當。
下一刻,這頭豬竟是不躲不閃,碩大的腦袋一晃,長長的獠牙已是迎著銀槍槍尖而去。
銀光炸開,晴雪手中的長槍竟是脫手飛出,身影閃電般向后飛退,一退數丈,撞在了禁制光罩之上,這才被彈開。
隔著光罩,無法聽到巨響,卻也能看到這一槍中蘊含的強橫力道。
只可惜,這力道在變異金毛豬更強橫的力道之前,有些小巫見大巫!
金毛豬僅僅是向后倒退了一步,然后,又一次沖著晴雪撲去。
晴雪就地一個打滾,竄向了一側,及時躲開了金毛豬,慌不擇路般地沖著兩只妖狼和赤焰猛虎爭斗之處逃去。
“這金毛豬賣十八萬實在是太虧了!”
項南喃喃低語。
“是啊,真是看走了眼了,這頭金毛豬比鐵背蒼狼強多了!”
鐵卓同樣是滿心懊悔,若是當初把這頭金毛豬買下來,也許方才就不會敗下陣來。
和天驕弟子的身份以及能夠得到的利益相比,十八萬靈石根本不值一提,其它凝氣期弟子也許拿不出這十八萬靈石,鐵卓還是能拿得出來。
說話之間,擂臺之上的晴雪已是手忙腳亂,連連遇險。
突然,又一次向晴雪撲去的金毛豬放慢了動作,停下了攻擊,掉頭向藍嵐撲去,搖頭擺尾,看起來煞是興奮。
正在和兩只赤焰虎纏斗的兩只妖狼同樣是脫離了戰局,沖著藍嵐跑去。
至于兩只赤焰虎,空吼了幾聲之后也向晴雪走了過去。
晴雪緩緩退后,站在了擂臺一角,眼神中透著幾分落寞。
而另一側被金色蛋殼包裹在內的藍嵐,卻是笑顏如花,纖手一揚,一大把丹藥沖著搖頭擺尾四只靈獸飛了過去。
顯然,晴雪已經主動認輸。
“哈哈,藍嵐師妹憑一人之力,足以單挑所有的白虎堂精英!”
喧囂歡呼聲中,一道聲音格外刺耳,正是方才輸在了項南手中的那名青龍堂弟子大聲叫囂。
“這家伙腦袋進水了!”
“,難道他不知道這些妖獸都是柳師弟親手捉來!”
“就是,柳師弟若是出手,就連藍嵐都一把擒了過來當馬騎!”
“內四堂弟子中怎么會有這樣的弱智!”
“項師弟,你剛才怎么沒把他的狗頭給揍扁?”
白虎堂弟子紛紛回罵,難得地心齊!
青龍堂弟子也不甘示弱。
兩個相鄰方陣之間的精英,頓時指手畫腳臥穢語地對罵了起來。
“好了,都閉嘴吧,誰輸誰贏上了擂臺不就一目了然了嗎,吵什么吵!”
上官流云面色一沉,厲喝一聲,壓下了所有的嘈雜。
一眾青龍堂弟子頓時安靜了下來,不過,目光卻依然是如刀似箭般望向白虎堂眾弟子。
聽聞這聲呵斥,白虎堂眾弟子頓時也覺得沒意思起來,紛紛停下了話頭。
的確,是強是弱嘴上說了沒用,手底下才能見真章。
“柳長生,你就不知道約束一下你身邊之人?”
上官流云卻是把目光望向了柳長生,帶著幾分不悅地訓斥道。
方才兩堂弟子對罵的熱火朝天,柳長生卻是仿若未聞一般在閉目假寐。
“你誰呀,腦袋被驢踢了!”
柳長生緩緩睜開了雙眼,扭頭望向了上官流云,上下打量,眉頭一皺,又說道:“諸位師兄們罵得沒錯呀,青龍堂就是多,堂堂的精英弟子不做,卻喜歡溜須拍馬當狗腿子?”
這一句話,簡直是一竹竿打翻一船人,把上官流云和所有的青龍堂精英弟子全部給罵了。
“柳長生,你囂張什么呀,不就是有幾斤蠻力嗎,你還會什么招數?”
“就是,連個像樣的術法都不會使,你特么是修士還是凡間的地痞無賴!”
“窮鬼,連個靈器都買不起,在朱雀堂偷一把鍛錘還當寶貝了!”
“,從未見過這樣會裝蒜的人,自以為深沉,還假寐,怎么,這內外八堂的精英弟子都難入你法眼了,有本事你一個人把這八十名精英弟子全打倒!”
青龍堂弟子被柳長生的態度和話語所激怒,再次怒罵了起來。
白虎堂弟子頓時有些忍不住了,一個個摩拳擦掌地準備著在言語上再決雌雄。
熱烈的氣氛中,柳長生越眾而出,沖著白虎堂一眾精英擺了擺手,目光掃過對面的青龍堂弟子,咧嘴一笑,說道:“大爺就在這里站著,哪條狗不服,過來吃大爺一錘!”
說罷,伸手一拍腰間儲物袋,拽出了那把五尺長的小小鍛錘。
看到柳長生不喜歡動口,喜歡動手,一眾青龍堂弟子面色頓變,情不自禁地紛紛向后退去,不少人更是驚慌地取出寶物擋在身前。
隨著青龍堂眾弟子的退卻,反而把上官流云推到了最前面。
柳長生橫錘而立的囂張模樣,就連上官流云都是倍感壓力,神色凝重,天師袍無風自動,伸手拍向腰間儲物袋,取出了那把青光濛濛的長劍。
氣氛瞬間由熱鬧變成了壓抑緊張!
兩堂精英弟子的這一番異動,頓時吸引了無數道目光,竟然有一多半的修士不再去關注擂臺之上的激戰,而把目光射向了這里。
就連白玉高臺之上的一眾金丹長老也被驚動,放眼向下瞧去,有詫異,有驚訝,有人似笑非笑饒有興趣,有人則是眉頭緊鎖,似乎下一刻就要出言呵斥!
就在此時,一道清脆的女子聲音響起:“哎呀,死豬頭,你舉個錘子干什么?”
循聲望去,正是從擂臺之上返回的藍嵐,此刻她已經走到了白虎堂和青龍堂弟子中間,杏眼圓睜地打量著柳長生和上官流云。
“死豬頭?”
這個稱呼太有殺傷力了,所有人的目光頓時齊刷刷望向了柳長生。
柳長生心中怒極,臉上卻是面不改色,嘿嘿一笑,晃了晃手中鍛錘,說道:“你回來的正好,上官流云這瘋狗竟然主動挑事,想要欺負我,來來來,你我一起揍他!”
這句話說得要多曖昧有多曖昧,仿佛他和藍嵐的關系有多么親密一般。
上官流云的臉色更加難看,而四周觀望的眾修士也是頻頻打量藍嵐和柳長生,似乎是想要研究研究這二人到底般配不般配。
那些知道藍嵐手中妖獸來歷的青龍堂弟子更是暗自猜測,莫非這二人之間還真有故事?
不然的話,藍嵐怎會親昵地稱呼柳長生“死豬頭”,而且一開口就仿佛是在擔心柳長生會闖什么禍一樣,這分明是小情侶之間的舉動。
藍嵐也是冰雪聰明之人,瞬間就明白了柳長生話語中隱含的意思,看到無數道目光齊刷刷轟炸過來,頓時柳眉一豎,指著柳長生的鼻子罵道:“死豬頭,不要胡說八道,流云師兄怎么會平白欺負你,收起你的錘子,給我滾!”
“好好好,息怒,息怒,他當然不會平白欺負我,還不是因為你!”
柳長生還真的是乖乖收起了鍛錘,沖著藍嵐訕訕地一笑,轉身躲回了白虎堂眾弟子之中。
這哪里是輸了架勢的表現,分明是怕老婆的真實寫照!
不少不明真相的弟子望向柳長生的眼神中,已經有了同情之色,一些被柳長生方才的王霸之氣折服的女弟子更是怒目望向了做河東獅吼狀的藍嵐。
當然,聽到這句話,幾乎是所有人都認為上官流云、藍嵐、柳長生三者之間有“故事”!
看到上官流云手中明晃晃的寶劍,再看到上官流云一臉的陰沉和戒備,更是暗自鄙夷,人家都收起錘子了,你主動挑事還有理了,舉著明晃晃的寶劍做什么,是想告訴別人你很害怕嗎?
堂堂凝氣九層的修士被一名凝氣七層的修士逼得祭出寶劍,已經證明,上官流云內心里在害怕柳長生。
一些在暗中比較二人實力的弟子,已經有了初步的論斷:上官流云如果遇到柳長生,想取勝,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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