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玥無疑是幸運的,很幸運、很幸運。
在她剛個開辦全日制學校這個關口,一個意外的考察組給她帶來了她最缺少的人才,比如葉又梅。當跟葉又梅一番詳談之后,她知道了民辦學校和聯辦學校的區別,她知道了可以利用政策免費拿到校區用地,她知道了還有很多類似的細節。當知道這些,無疑會幫她省很多事,省很多的錢。
此時,毛玥突然想起很久之前,她就知道的一個真實的故事,那是關于信息的力量。
在這臺機器被恰如其分地稱為“謎”之意。人類的歷史上,信息的力量曾無數次發揮它的威力,最著名的就是它幫助英國贏得了二戰的勝利。
第二次世界大戰的發動者希特勒其實也很清楚信息的重要性。早在1934年就指示德方及情報系統開始更換無線電密碼系統。1936年,在德國情報局啟用了一種新的軍事密碼,這不同于以往的人工編制密碼,而是由機器編制。
“謎”價格低廉、結實耐用,操作、保養及攜帶相當簡便。更讓希特勒放心的是,對方是否能得到“謎”,對于密碼通信無關緊要,因為如果不知道編碼的程序,這種機器對繳獲者而言沒有任何用處。
因此,希特勒對“謎”的依賴和信任,幾乎達到了迷信的程度。他認為任何國家不可能破譯它的密碼,于是毫不猶豫地讓德國海陸空軍全部采用了“謎”密碼通信系統。
但是,希特勒沒有想到,一位數學界奇才——計算機之父、人工智能之父圖靈加入了英方在布雷奇利莊園設立了密碼破譯中心。
在諾克斯這位破譯界名宿的幫助下,他們從研制能模仿或能解釋德國國防軍每一個“啞謎”方式的機器入手,從而能推出所有德軍主要司令部日日夜夜、成年累月發布命令時經常變換的編碼程序。經過艱難攻關,英國人終于制成了具有上述功能的機器,將之命名為“炸彈”。
1939年底,“炸彈”破譯出了德國密碼,英國人欣喜若狂。從此,德軍的秘密計劃和行動方案,源源不斷地從布雷奇利莊園傳到軍情六處孟席斯上校手中,再直接交到丘吉爾的案頭。
從此,德軍在“二戰”期間的絕大多數行動,都沒能瞞得過英國人。當你的所有一舉一動,都被你的敵人給掌握,他們始終能用最優勢的兵力打在你的薄弱之處時,你的失敗就早已經注定。
毛玥當然不是希特勒那樣的人,但是,她完全不希望因為沒有信息的力量,而成為跟希特勒一樣的失敗者。
在這個網絡時代,華夏媒體的話語權大量控制在很多科技媒體的手里。他們想讓百姓知道什么信息,人們才能知道什么信息。
毛玥想起去年末曾看到的一個段子:
去年,華夏白色家電行業的領頭羊董民珠女士給股東分紅一百個億人民幣,幾乎沒人知道。而電商劇透劉墻東娶了一個網紅,即將生孩子的消息,全華夏都知道。
去年,華夏首富王建林,拼命的把資本往海外撲,海外投資將近980億,幾乎沒人知道。而他的兒子王實聰發一條微博天下皆知。
去年,華夏有名的視頻網站老總賈于婷號稱要做超級汽車,集所有未來汽車的優點,全華夏都知道。而華夏真正的汽車行業巨頭,為數不多的全球五百強企業,李書副先生的吉利公司在做什么,沒有人知道。
在這一刻,毛玥下定決心改變這一切,改變凡事只通過科技媒體獲取信息的這個壞習慣。她突然拿起了電話,訂購了全球在華夏發行的所有報刊雜志。
心魔王最近很是忙碌,蓉城和京城兩地接連兩個據點被人連根拔起,讓多年來一直順風順水的它很是憤怒。
所以,它連遣兩個屬下前往查看情況,希望能給那些多管閑事的人類一些教訓。
但是,它沒有預料到,自己的兩個屬下都一去不復返。
特別是京城的那只心魔的損失,讓它心痛不已。
在它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魔族,各種族的魔,也總共只有三百多只而已。大多都還靈識未開,不能交流。
而跟它同種族的心魔,更是僅有2只。對于這樣僅有的兩個同族,它一直照顧有家,將它們倆都分配在了最繁華的都市。
因為,越繁華的都市,人們稀奇古怪的就會越多,各種負面情緒也會越多,越有利于魔族的成長。
它萬萬沒有想到,它最疼愛的那只心魔,在被它送往華夏的首都京城之后,居然會消失。
為了替同族報仇,它親自從滬市到了京城。在找到一個合適的附身對象之后,它找遍了整個京城,卻沒能找到那個殺害它同族的人類。
怒火滔天的它,利用它靈敏的感知能力,最終找到了它同族曾經停留過的三個地方:后海的院子、潘家園外的那家三星級酒店和毛玥之前住過的那家醫院。
不得不說,心魔族的天賦很強大,能窺探人的心靈這一點,如果利用好了,是非常強大的。
被心魔王附身的那個男子,二十五六歲,五官英俊、身體強壯,正是一個男人生命中最dǐng峰的時期,也只有這樣強大的身體才能在魔氣的侵襲下堅持許久而未衰敗。
這樣的一個男子,還有錢,還很懂得女人心,那么贏得女人們的青睞自然是輕而易舉的。
短短的兩天時間里,那家三星級酒店的一位前臺和那家醫院的一個護士長都陷入了愛河,找到了一個高富帥,并都愿意為了這份愛付出所有。
當對比了這家酒店的入住旅客名單和這家醫院的病人名單之后,毛玥的名字就出現在了它的眼前。
當知道毛玥昏迷一個多月的事情后,它知道,就是這個女子,殺死了自己的同族。而這個女子,必然有一棵極其強大的心靈。
但是,強大的心魔王無所畏懼,它登上了從京城到蓉城的飛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