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多人了解牙買加大概都是通過奧運會這樣的事情,牙買加是個體育強國,在歷屆奧運會上都表現不凡。
但是中國的大部分人都不太清楚,其實牙買加至今都還是英國的殖民地,屬于英聯邦的議員。
他們的國家元首是英國女王,而牙買加的總督則是由英國女王的名義來任命。
這里屬于加勒比海域,從來都不是很平靜,90的人口都是非洲黑人,并且60的人口比例都在29歲以下。
暴力沖突經常發生,但都還在控制之內,黑幫倒是滋生了不少。
國外的黑幫與國內是不同的,國內壓根就沒有黑幫生存的土壤,國內的黑幫拿到國外,不管是牙買加、臺灣、意大利、日本等地,都完全沒有可比性。
這也是國內百姓生命安全系數比國外高的原因,很多外國留學生在中國留學之后最深的印象倒不是中國發展的有多快,也不是中國的文化有多么博大精深。
印象最深的是……實在太特么安全了!
在國外哪怕是紐約這樣的國際都市,在市郊被搶劫也是家常便飯的事情,在國內這種搶劫犯壓根都活不下去。
當然也有國內生態環境的原因,片區里出點什么事,片警都知道該去找哪個賊,外國友人丟輛自行車,警察打幾個電話,自行車過兩個小時就被停在警察局門口了……
這倒是說不上到底是好是壞,任禾覺得只要自己的安全能夠得到更好的保證,他懶得去管這警匪之間到底是個什么關系。
當然,中國體質內,從來不允許真正的暴徒出現。
任禾在牙買加拿到機票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他回想當初自己下船的時候斯蒂夫臉上就有點幸災樂禍的表情,后來才明白問題出在哪里……
買不到機票!他現在在牙買加壓根就是一個黑戶!沒有簽證、沒有護照,下了船就被當地的黑幫盯上了,細皮嫩肉的還孤身一人,并且沒有跟隨有官方背景的團,還提著一個看起來就很不錯的箱子。
這種人如果不是肥羊,那什么人是?
任禾正在思考著該怎么弄到機票的時候,就已經發現周圍有四五個黑人虎視眈眈的盯著他了,任禾也是一樂,竟然還碰見這種事了,不知道這些人能不能幫自己拿到機票啊……
他刻意的往偏僻處走去,對方很快就跟了上來,結果到了角落里他們就逼迫任禾把箱子交給他們。
任禾很平靜的就把箱子遞了出去,里面兩桿半自動的步槍加一把手槍的重量差點讓接箱子的人沒提住,腰都閃住了……
對方狐疑的認為箱子里一定有什么很重要的東西,當場就找任禾要來密碼打開查看,然而箱子剛打開他們就有點懵逼了,里面竟然是槍……
然后再抬頭,任禾的槍都已經指著他們了……
這尼瑪,碰上軍火販子了?閑著沒事你提著一堆槍亂跑什么?這特么不是欺騙國際友人是什么?
“電話有沒有,扔過來一部,”任禾樂呵呵的說道:“留個賬號,我回國了給你轉賬。”
這就是任禾現在買電話的方式了,他本來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為了達到目的,并不是太在意手段,現在經過紐約一戰之后,鬼才知道他會有什么新的變化。
不過任禾覺得留著對方5個人還是太危險了,牙買加黑幫身上帶槍都是很正常的事情,所以任禾挨個把其中四個打暈才開始給打電話。
第一個電話他先打給了林皓,要求天驅解決自己的機票問題,沒過10分鐘林皓就回過來電話,直接去21號安檢口報姓名就可以了,這讓任禾有點意外,沒想到天驅的能量還是挺大的。
事實上牙買加所在的位置確實很適合作為滲透北美的切入點,對方早就在經營這里了。
可是任禾卻不知道,電話對面的林皓出于多么大的震驚當中!
天驅認定任禾已經死亡不是沒有原因的,試問當初誰在那樣的環境里能夠脫身?不管是林皓還是老王,恐怕都不行,必死無疑!
一桿狙擊槍確實狠辣,那個如血的夜晚里,任禾的狙擊槍給了他們太多的震撼,說一聲神槍手也不為過。
可是一桿狙擊槍再狠,那也是紐約的市中心,面對的也是國家安全局這樣的國家暴力機關,直升機都出動了。
那一天的戰況有多么激烈光是看看當天的美國新聞就知道了,雖然新聞也沒報道最后事情到底發展到什么地步,因為國家安全局封鎖了消息。
但是沒人會認為任禾還活著。
而且后來他們還買到消息,這個案子已經在國家安全局內結案了。
結案是什么意思?沒人知道這個案子已經秘密的轉移到了聯邦調查局,他們只能粗淺的認為,任禾死了,當然就理所應當的結案了。
所以天驅最近都有點害怕接到楊夕的地方,就擔心對方問任禾到底有沒有死,好在的是,大概楊夕也已經絕望,所以不再打電話了。
猴子在路上就給他們說過任禾陷入戰場里的原因,就是為了讓猴子活下去,然后換取楊夕離開美國的機會。
天驅的人拿著國家的工資,最后竟然還被一個普通老百姓給救了,這種事情說起來所有人都要慚愧。
所以楊夕的電話就好像是把他們每個人的恥辱重新揭開一遍似的,他們不介意多恥辱幾次,可他們也沒法讓任禾死而復生。
而且,他們很震驚的事情是,一個偉大的愛情故事就在他們眼皮子底下誕生了。尋常愛情中奮不顧身之類的誓言就像是放屁一樣,但是現在任禾卻用自己的生命在鑒證著這一切。
現在林皓忽然得知任禾沒死的消息,這種感覺太神奇了,就像是天上忽然有一道陽光打了下來,整個世界都明媚了起來!
這讓任禾一顆懸著的心終于放了下來,史蒂夫那張幸災樂禍的笑臉要是現在還在自己的面前,果斷要讓他先哭上一個小時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