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頃,菊京好奇的問道:“女將軍,聽說那個抓捕我的史文恭也打不過你,是真的嗎?”
梁紅英道:“他謙虛了些,不過是的,他被我打敗過。”
“你能教我做我的老師嗎?”菊京非常好學的樣子道。
梁紅英搖頭道:“你是個天才,你我路子不同,我教不了你。你也不要試圖和我切磋,武道之上有些人是越敗越勇,而有些人依靠一朝悟道終身不敗,這種人大成之后就不能再敗,敗一次他就終身也拿不起劍來,我覺得你就是這樣的人,相公他也是這樣的人。”
菊京覺得受寵若驚,竟然被大師稱為天才,并且被形容為和高方平一樣的人。
高方平仰著腦袋YY了一下,覺得梁姐說的有道理。只是用聽,也能知道菊京和梁紅英的不同之處。梁紅英是個打不死的小強,遇強則強的那種人。譬如蘇州危機的時候,在城頭上PK,換史文恭去絕對比梁紅英更早的結束戰斗。史文恭打慫人會兇猛的多,不過他偏偏就打不過梁紅英。
YY完畢,高方平拍桌子道:“不許和被控制的嫌犯過度交談,這不對規矩。”
梁紅英嚇了一跳,就不在說話了。
菊京也嚇了一跳,現在知道他是個腳下踩著一萬亡魂的偉大統帥,那當然是一種強大的威嚴,于是默默祈禱:將軍啊將軍,你若要控制就沖我來,不要傷害你麾下的偉大武士。
見菊京鬼鬼祟祟的逼著眼睛口中念念有詞,高方平好奇的起身走過來道:“你在干什么,難道有陰謀?”
菊京看了看放在旁邊的鞭子,低頭道:“請大人用鞭子責罰我,是我找她說話的。”
“哼哼,你不要以為我不猥瑣,會手軟。”高方平就拿起了鞭子。
梁紅英覺得必須收服這個高手,而不是用鞭子拉仇恨,于是微微搖頭道:“最好別打。您看快把她勒得喘不了氣,已經是一種懲罰了。然而至今,我也沒弄懂她到底放了什么罪。”
高方平放下鞭子,摸著下巴觀察了一下,的確勒得很緊,把她的腰身收縮的相當的緊湊,同時非常的凸顯她臀部的強勢。并且那條被高方平抽出來的臀部上的鞭痕很清晰,增加了一定的視覺效果。
調教到此還是可以啦,過猶不及。于是高方平換了方式,去找來了上等的青鹽,親手涂抹在菊京的大屁屁上。
在她的傷口上撒把鹽的形勢,讓菊京覺得非常的刺激,是一種火燒的刺痛感,但是作為強大武士她又不是那么害怕疼痛,于是便形成了對于她的一種另類的體驗,她還輕輕的哼了兩聲。
見相公這般作為,梁紅英也就放心拉。
菊京心里非常感動,作為一個尊貴的統帥,他竟然親手為自己療傷。還使用了非常昂貴的鹽巴,這很禮賢下士……
菊京被繼續依照調教的路線對待。
盡管梁紅英私自放水給她瞧瞧松綁了些,卻是依舊維持著能凸顯她身材的捆綁方式。能突出中心,還能凸顯腰身和臀部。
后來梁姐也發現這么綁實在有點有傷風化,然而卻沒有辦法,總不能讓去壓制那些本該突出的地方吧。大魔王有名言,堵不如疏,這是個常識。
菊京并不知道將來自己的命運最終會如何,她只是每次見到進來匯報的虎頭衛時,便盯著他們身上的刀,非常專注。
發現了這個形式后,梁紅英就不放她的水了,把她捆的更加緊湊些。此舉正合高方平之本意。
與此同時,在菊京的世界里,她對高方平非常好奇。
看得出來他和屬下互動的態勢,他是一個強勢又偉大的男人,制霸任何場合,大家都非常怕他,也尊敬他。所以他真的是一個霸主。
然而他并不像其余的那些霸主一樣,手邊隨時有酒和美女,他似乎總給自己找不愉快,總有書要看,看了之后也總是要為此找人來罵。
是的,在菊京簡單的視覺中,這就是高方平的一天。沒有傳統霸主那醉臥沙場的豪邁與殺伐,有的只是一種工作時候的專注。
被大魔王調教的日子里,菊京進步驚人,她學會了許多的口語和語法。不知道為什么,高方平那將軍似的簡單粗暴卻似乎也蘊含著一些道理,且比胡先生那文縐縐的話語,更加的易懂接地氣。
在這里待一天,雖然要被調教,然而菊京覺得比跟著胡先生學七天更有用。她是個愛學習的女人。
思考著,菊京以一種奇怪的眼神注視著高方平的背脊。
張綿成走進來的時候,菊京便把目光好奇的看向張綿成。不知道這是個什么人,卻是菊京所見到的大魔王麾下的重要人物。
“相公,由咱們民政口牽頭的社區公屋,首期工程已經竣工,通過我和時靜杰的驗收。關于分配上的事,我也正在和時靜杰商討,力求公平公正。其實我來也沒什么大事,就是知道你始終在跟這個事,所以特來匯報一聲。”張綿成抱拳道。
“行,我知道。”高方平一邊看著書,漫不經心的道。
張綿成遲疑了一下道:“竣工了要剪彩,他們提議要你去,順便給社區題字?”
“我就不去搞這些形式了,你和時靜杰,你們看著辦。或許叫老常去題個字能讓他有歸屬感、有江州是他家的感覺。”高方平擺手道。
張綿成就離開了。
菊京已經掌握了聽懂他們說話的技巧,于是跟著有些小激動。
在她的世界里,她這樣的層次和地位,也是寄人籬下的。于是菊京便顯得非常奇怪,那些市井中的苦人,若在家鄉的話哪類人等于任何人都可以宰割的牲口或者奴隸,但是他們在江州,居然可以獲得所謂的“公屋”?
而這所謂的公屋,正是這個制霸一切的大魔王始終在跟進督辦的。這似乎……和胡先生口里形容的“大魔王”,有著太多的不一樣了。
思考了一下,菊京又顯得有些無趣,激動歸舉動,但是她卻有些東西想不明白。
后來實在忍不住,蒼井菊京便好奇的問了一句:“大人,為何要給他們公屋?”
高方平不禁楞了楞,放下書本看她一眼反問道:“為何想到這么問?”
菊京很激動。因為許多日了,這個霸主又和她說話了。激動在哪也不曉得,只是她最近想明白了些東西,學習到了一些東西,就想找人說話。
“我也不知道為何想問,反正就是忍不住要問下。”菊京偏著腦袋想了一下后這么回答。
高方平點頭道:“是的,我也不知道為何要給他們建造公屋,我覺得應該問,為何不給他們住所?”
菊京不禁楞了楞,總歸還是有些不太習慣他的風格,于是又陷入了一些思考。
高方平微微一笑道:“是不是覺得漢家的哲學很有趣?我是有點詭辯了。但其實那就是真理,不要去問為什么給他們住?而要問為何不給他們住。這是一個出發點問題,立場問題。為民做主大家都在喊,但我不認為有哪個真正的搞明白了這個問題。正是因為思想立場更重要。當問出了‘為何要給他們住’的時候,你沒發現從這里開始、已經和他們對立了起來嗎?既然對立起來了,能把事情辦好嗎?”
菊京嚇了一跳,想不到大將軍會和自己一個偷渡者說這么高深的問題,覺得他是不是顯得太熱情了啊?
眨巴了一下眼睛,菊京搖頭道:“我不太懂,只是覺得似乎很厲害。”
“正好我也悶得慌,行,咱們說點你容易懂的。”高方平起身走過來背著手。
“譬如什么?”菊京好奇的道。
“譬如這個。”高方平拿了一個大蠟燭在手,點燃了起來。
“我還是沒弄明白您這是想干嘛?你通常在晚間才點燃這個東西的。”菊京說道。
“因為要有光。”高方平道。
“真羨慕您,可以經常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語出來讓人聽不懂,別人卻要使勁的去琢磨,這就是霸氣。”菊京說道。
“少扯犢子,我要拉開你的衣服,在你身上滴蠟。你會怎么樣呢?”高方平道。
“可我不知道你這么干是為了什么?”菊京十分好奇的看著蠟燭,并不認為這是一個有威懾的殺器。
“你又弄錯了,和公屋的問題一樣,你要為問:為什么不接受。接受了對你有什么壞處?”高方平道。
汗,菊京一想似乎有道理。
他說他在用刑,可這在菊京看來有點像個游戲,既然自己已經被他控制,他要這么干,似乎也壞不到哪去,于是點頭道:“好吧您就這么做吧。”
高方平難免幸福了一下,同時也汗了一把,強撐著說道:“會有點疼,也有點刺激,你習慣了這個游戲后,將來若喜歡上,記得和我說。”
“我不害怕,但我干嘛要喜歡這事?”菊京有點暈,不知道他在說什么。
“咱們先從簡單的開始。”
高方平拉開她的手袖,試著滴了一些下去在她白皙的手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