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恕罪!”
一眾大臣從來見蕭文軒如此震怒,崔浩嚇得一哆嗦,立刻請罪。
“哼,你們一個個冠冕堂皇站在干岸上,你們以為朕真的是傻子嗎?幽州之地奪不回來,那就是蠻族的領土。”蕭文軒繼續道。
接著他掃視整個承慶殿,道:“既然你們不同意齊王的法子,可以,現在朕給你們機會,無論是誰奪得幽州的土地,朕就把那塊土地賞賜給誰,你們敢嗎?”
崔浩為首的文官頓時縮著腦袋不敢話,他們只能在嘴皮上呈利,但是輪到真正上戰場,一個個早已經嚇得哆嗦。
等了半天,沒一個人話,蕭文軒冷笑一聲,“看來是沒有其他人愿意到草原為朕作戰了,既然如此,朕便允諾了齊王的請求,作為封賞,朕答應齊王這件事。”
“謝父皇!”蕭銘躬身道。
不得不,剛才的蕭文軒終于有些皇帝的樣子,霸氣側漏。
蕭文軒重新在龍椅上坐下,這時看向魏王,“魏王,你想要什么封賞?”
“皇上,臣弟只是想能否讓齊王也能賣些火炮給臣弟。”魏王猶豫了一下道。
三皇子聞言警惕道:“三皇叔,趙王,梁王等北方藩王需要火炮抵御蠻族尚可理解,不知道三皇叔要這火炮是何用意?”
“魏王,三皇子的有理,你要這火炮作何?”蕭文軒也是皺了皺眉頭。
魏王這時嘆了口氣,道:“皇上有所不知,臣弟要這火炮乃是為了防御這海上來的倭寇,這些年臣弟出海的商船時常遭到倭寇的劫掠,更有倭寇在沿海肆虐,臣弟是困苦不堪,而且這倭寇每次上岸都是數千,上萬,劫掠過便回到海上,實在讓人頭疼。”
到這倭寇,三皇子頓時不話了,因為楚王的封地也遭遇過倭寇的襲擾,這倒是個理由,他道:“父皇,楚王的封地倒是也有倭寇出沒,既然如此,我倒是覺得三皇叔此言有理。”
魏王看了眼三皇子,心想這三皇子果然很聰明,此時立刻改口支持他,等于楚王也順利成章能夠采購火炮了。
蕭銘作壁上觀,這火炮的需求多,他是大賺。
不過魏王提到的倭寇倒是讓他皺了皺眉頭。
這倭寇自然指的是某個島國,在歷史上倭寇襲擾沿海的事情時常發生,而在這里似乎也有倭寇,只是蕭銘的記憶里對倭寇的記憶不多。
“嗯,此事容朕再想想。”蕭文軒沒有第一時間答應魏王。
他此時有些惱火,這蕭銘和魏王也不是省油的燈,正八經的賞賜不要,竟是給他出難題。
似乎有些疲憊,蕭文軒對馮德水了一句,馮德水立刻道:“有事起奏,無事退朝。”
此次早朝,崔浩馬失前蹄,不但沒有將火炮技術套出來還被蕭文軒臭罵了一頓,明眼人都能看出來蕭文軒如今對待蠻族的態度。
可見主戰派在未來的一段時間將會成為朝堂上的聲音最高的一群人。
散了朝,大臣們陸續離去。
這次蕭銘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結果自然是志得意滿,魏王倒是有些擔憂,郁郁不樂,和蕭銘寒暄一下,改日請蕭銘吃酒便匆匆去了。
蕭銘心中暗笑,這魏王索要這火炮抵御倭寇為虛,拿這火炮威脅楚王和燕王倒是真的。
出了承慶殿,蕭銘正要出宮,這時馮德水忽然走了過來,對蕭銘道:“殿下,皇上殿后等你。”
蕭銘聞言跟著馮德水轉了圈到了承慶殿的后面,蕭文軒站在一個涼亭中。
“父皇!”蕭銘躬身道
蕭文軒轉過身來,注視著蕭銘緩緩問道:“這里只有你我父子二人,你跟朕實話,這火炮的威力到底如何?”
“父皇,兒臣不敢胡,這火炮正是由火筒演化而來,這無論是威力還是射程都強大數十倍不止,憑借城堅炮利,士兵死戰不退,守住城池一般是沒問題的。”
蕭銘實話實。
點了點頭,蕭文軒道:“如今這大渝國的形勢你想必也清楚,之所以朕不敢出兵助你,是怕趙王等人趁機發難,而非朕無情,今日這崔浩言之鑿鑿,朕何嘗不清楚誰給他出的點子。”
“父皇原來早已經看出來了,兒臣還擔心父皇真的會讓兒臣交出這火炮的技術。”蕭銘道。
“若是二十年前,父皇定然會讓你交出來。”蕭文軒忽然嘆了口氣,“只是如今父皇老了,總該為蕭家的基業著想,這火炮在你手里,朕放心,畢竟你是皇家的人。”
頓了一下,蕭文軒繼續道:“不過此次雖然朕不強迫你交出火炮技術,但是你這第一批火炮要交給禁衛軍,懂嗎?”
“是,父皇。”蕭銘道。
蕭文軒繼續道:“那么什么時候第一批火炮可以抵達長安?”,他對這火炮也十分感興趣。
“半年。”蕭銘道。
“半年?”蕭文軒聞言氣得不輕,“怎么需要這么長時間?”
“父皇,這火炮生產起來十分繁瑣,而且兒臣的滄州城火炮尚且不夠,總得先緊著滄州來,再,這火炮需要大量的煤鐵,巧婦也難為無米之炊。”蕭銘訴苦道。
對蕭銘來,他只是給畫了個大餅給其他人看,他同意賣火炮,但是什么時候提供他了算。
“不行,太慢了,三個月朕要見到第一批火炮,你沒有煤鐵,朕可以給你,沒有銀兩,朕可以調撥給你,這火炮必須盡快裝備禁軍,裝備在長安的城頭。”蕭文軒嚴厲道。
蕭文軒這么急著要火炮看來是對上次蠻族和異姓藩王羞辱的始終記恨。
他道:“既然如此,兒臣只能盡量了,但是三個月兒臣只能提供二十四門火炮,而且每門火炮一萬兩白銀,希望父皇能夠先把銀子給兒臣……”
“哼,就知道你會趁機漫天要價,八千兩一門,少了你自己補上。”蕭文軒蠻橫地道。
蕭銘裝作很為難的樣子,“既然如此,兒臣就吃點虧吧。”,他心中暗想,早知道就把價格再抬高一些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