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多望著眼前燃燒的村莊眼中帶著一絲殘忍的笑意。筆、趣、閣www。biquge。info
在下令奴隸兵圍困益州城之后,他便率領六萬騎兵分兵六路在巴蜀境內劫掠。
這半年來,金帳汗國鳴金收鼓,為的便是籌備此次對大渝國巴蜀的劫掠,馬上又一個寒冬來臨,沒有金帳汗國的子孫愿意看見自己的族人在寒冷和饑餓中死去。
而為了能夠順利攻克松州城,在半年前他們便派出使者前往吐蕃,最終許諾以劫掠財富的四分之一換取從吐蕃借道。
“快點,快點,村子里任何糧食和家畜都不要放過,下面還有很多村子要搶!“博多高聲喊道。
在他面前,蠻族士兵如同虎狼一般在村子里橫行,地上到處躺著大渝國的百姓的尸體,混著女兒的尖叫聲,孩童的哭喊聲,這里仿佛是人間地獄一般。
此時,蠻族士兵拿著彎刀在村里來回穿梭,他們將一切能夠劫掠來的東西都捆綁在自己的馬匹上,而村子里的牛羊則是被他們驅趕著向下一個村莊走去。
如此凄慘的畫面讓博多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此次能夠順利借道吐蕃他倒是要感謝貝善。
雖說貝善因為高麗戰敗再次受到父汗責罰,但在他返回盛都的三個月后,一個英國人來到了盛都,而且開始教授他們各種不同戰法,此次借道吐蕃也是他的主意。
“神奇的英國人。”,博多心中想到,他拯救了金帳汗國。
正在他心中嘆服的時候,一個蠻族將領到了他面前說道:“博多臺吉,可汗讓我們在巴蜀境內不要停留超過二十天,現在時間馬上就要到了,我們該從松州撤回草原。”
博多聞言皺了皺眉頭,“此次我們好不容易能夠打入大渝國境內,這么快就走豈不是可惜,現在士兵們的馬匹上還沒有裝滿糧食,再等上幾天,而且即便大渝國馳援也會先解益州之圍,那時得到消息再撤也來得及。“
將領擔憂道:“臺吉,大渝國的軍隊一旦趕到,我們恐怕就走不了了。”
“哼,你的膽子是被大渝國的軍隊嚇破了嗎?他們厲害不過是火槍,但是火槍跑得過我們的馬匹嗎?”博多拒絕了將領的提議。
見狀,將領嘆息一聲不再勸說。
長安,在這個曾經大渝國的京都修整一日之后,羅權和戚光義率領騎兵直接向松州而去。
在蕭銘將他官復原職之后,他沒有去金陵城和魯飛匯合,而是和戚光義率領騎兵直奔松州而不是去益州馳援。
“羅將軍,從長安到松州不過一日半的路程,難道真的不去益州嗎?”戚光義問道。
羅權神色堅定,”益州有狄英率領的兩萬火槍兵,城中糧草充足,只要內部不亂,只憑蠻族的奴隸兵是無法攻克的,而且此次蠻族的目的是劫掠,不會用心攻城,一旦掠奪了足夠的東西,他們就會撤出巴蜀,所以現在我們需要的是阻止他們從松州城回到草原,再匯合魯飛將這股蠻族騎兵一舉殲滅。“
戚光義聞言點了點頭,這位老將一聲和蠻族打過不少仗,對蠻族的脾性十分了解。
羅權見戚光義還有疑惑,他繼續說道:“若是狡猾如狐的貝善此次率領劫掠,說不定他們已經回了草原,但是戰報上說此次前來的是博多,此人我很了解,是個很貪心的人,他很有可能會延誤撤出的時間。”
“既然如此,宜早不宜遲,羅將軍,我們走吧。”戚光義望著清晨的霞光說道。
羅權有些興奮,重新回到戰場似乎讓他似乎重新活了過來。
在青州生活的這段時間,他可謂無聊的要緊,只是為了避嫌他一直忍著,但是直到軍改出現,他頓時明白自己根本無需避嫌。
策馬揚鞭,牛犇和戚光義再次上路,盡管從青州一路到長安很累,但是戰事緊迫,容不得他們過多休息。
第二日正午,羅權和戚光義率領三萬騎兵到了松州城下,當他看見城墻上的蠻族士兵時,二人頓時一喜。
“將軍料事如神,沒想到博多果然貪戀劫掠之財沒有撤出巴蜀。”戚光義興奮地說道。
得知松州破,蠻族進入巴蜀,他們這些將領無不心中窩著一股怒火,大渝國和蠻族是世仇,他們只想將這些入侵者殺個一干二凈。
羅權捋著胡須看向松州城,他沉吟道:“這松州城乃是巴蜀的西方門戶,兩側是山,中間是城,可謂易守難攻,以往吐蕃來犯,每次都會從此處進攻。”
頓了一下,他繼續說道:“現在當立刻封鎖松州城防止被蠻族通風報信,另外讓士兵在城外挖掘壕溝以阻止騎兵入城。“
戚光義點了點頭,他有些訝異地看向羅權,沒想到這位久未出山的老將竟然懂得在這種時刻挖掘壕溝。
不得不說,現在羅權的決定很對,現在松州城內有蠻族士兵,博多又率領六萬騎兵在外。
如果博多歸來,內外夾擊之下他們會很吃虧。
所以,現在挖掘壕溝一個能夠阻止內城的士兵突襲,也能夠阻止博多發揮蠻族的騎兵優勢對他們進行強襲。
傳達了羅權的命令,士兵們立刻從馬上下來,當著松州城守軍的面在城外一百米外挖起了壕溝。
等這些壕溝完成之后,魯飛率領的士兵也該到了,即便是博多先到,他們也能夠憑借騎兵和博多周旋幾日。
大渝國現在的騎兵可不怕蠻族騎兵。
松州城內的蠻族士兵看見這城外的一幕十分驚恐,但是他們又不敢出城迎戰。
因為大部分騎兵出城劫掠,現在松州城內只有八千人守城防備意外,若是出城迎戰,他們恐怕丟的就是松州城,那時可比一地的壕溝慘多了。
在這樣的籌備中,四日之后,魯飛率領大軍終于抵達,此次包含青州支援的一萬冒火擊發槍士兵。
“這群天殺的,竟然到大渝國搶掠,今日魯爺爺便教教他們如何做人。”魯飛抵達松州城外,第一句話就滿含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