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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衣大人,已經是最后一個了……”
一個暗部忍者對著眼前的羽衣說道。
雖然都是同等級別的上忍,但是“大人”這種稱呼被某人忍者用在羽衣身上并不足為奇,雖然羽衣在木葉并沒有任何常任理事職務,更沒有什么行政級別,他不能歸類為“高層”,但是僅僅憑著實力,他已經有了一定的地位。
單就憑他敢闖入云隱就足以讓人甘居其下,更何況他還成功的解放了八尾。
如果有人質疑他的話,羽衣大可說一句你行你上,雖然以他的性格并不會在意這樣的事情說這樣的話。
“可以了。”
羽衣點了點頭,示意對方可以動手了。
現在他依然處于全面包扎中的狀態,有些活得有人幫他干。
雖然只有一只眼睛露在外面,但是從他的身體姿態就可以感受到他現在的心緒不高……他也不可能高的起來。
臉上的、身上的傷早晚能完好無損的恢復過來,所謂的“皮膚”,也就只有這種作用而已,但是有些事是無法恢復的……
相比于臉,羽衣更希望自己的手上的傷能夠快一些恢復,沒法結印確實太過不便。
現在他正在跟一隊暗部、一隊封印班做的事情,是在拆除他花了四個月的時間布置的互乘式四象封印結界,這個費時費力的強力結界,終究是沒有被發動。
這也是羽衣要留在玖辛奈身邊的原因,因為這種結果他猜測的到,所以他才會在啟動的術式之中留了一個后門。
當時那種情況,水門應該能夠成功轉移帶走兩個孩子,可假使這樣,玖辛奈應該還是不會發動這樣的術的……因為這里還有著數十暗部,乃至是卡卡西也在。
對于羽衣,說他不把那些暗部當人看,未免有些太過分,但是兩相對比的話,他們確實是屬于可以“被犧牲”的部分,包括卡卡西在內。
甚至包括羽衣自己在內。
冒死是行為嘗試,羽衣很早就開始做了,在第一次與八尾的交戰之中,他完全是臨時起意的放手一搏,不過是想借機造成眼睛的覺醒而已,然而結果并未成功,現實并不由意志決定。
一個人同樣也并不能決定另一個人的想法和做法,以玖辛奈的性格,她不會讓那么多人無端的死去。
甚至九尾脫逃之后她也沒有這么做,一個是性格使然,再者而言考慮到她的早產可能是某種藥物造成的,她當時的身體狀況可想而知。
實際上說,面具男確實已經把九尾搞到手了,寫輪眼終究是一種及其便利的能力,強力的眼睛有操控尾獸的可能性——如果不是水門突然使用飛雷神且發動契約封印,解除了九尾與面具男之間的聯系的話,九尾可能已經被帶離木葉了。
之后在擊退面具男,獨自應對尾獸的時候,水門將九尾陰陽一分為二,將一半封印在鳴人體內,另一半則跟著他自己進入了尸鬼封盡,而不是再封印到另一個嬰兒的身上。
這應該算是比較好理解的事情,在水門想來,大概火影的兒子理所應當的要承擔一部分責任,至于另一個孩子畢竟是女孩……這種責任她不是不可以,而是不應該。
人柱力要承受怎么樣的痛苦,沒有人比水門更清楚了,他不能將一對兒女都陷入這種痛苦之中,讓自己的兒子成為人柱力他就沒有掙扎嗎?應該不可能沒有。
再怎么無私也要有個限度,四代火影也有有私心的時候。
一切過去,再把這個封印術留在這里也沒什么用了,等羽衣從云隱回來之后,看過了雙生子,整理過了玖辛奈的遺物,最后他決定把術式的痕跡抹除掉,算是不想把這個術式暴露給不相干的人。
實際上如果可能的話,他并不想來這個地方呢。
戰爭之中,羽衣的使命已經完成了,說實話他對于大戰已經并不怎么關注了。
而現在的戰況是木葉和云隱都無心進攻了,不管怎么說,戰爭到了目前這種程度也只剩下個爛尾巴了,只看雙方能拖多久了。
有意見事情羽衣似乎有所耳聞,貌似有云隱要求把他作為和平條件的情報……這事他真不知道該怎么評價,但是對于現在的木葉來說,這已經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并不是因為羽衣不可以“被”犧牲,除去羽衣實力以及某些狀態下帶來的危機的因素、他翻臉的可能性、甘愿犧牲的不可能性,更主要的是這種要求跟木葉的策略不符。
終結這種可能性的是,云隱的要求遲了一步,現在的羽衣的形象,近乎被塑造成金色閃光的繼任者,讓木葉交出他,就如同幾年前要求交出水門一樣,這可能嗎?
真要到了那個份上,木葉還做什么五大忍村,簡直是五大流氓的恥辱。
戰爭走向終結之后,木葉自身的麻煩也來了,追根揭底原因還是在于九尾事件——志村團藏對宇智波動手了。
考慮到當日四代火影遭遇到了強敵且九尾明顯是處于控的狀態,該扣的鍋肯定要扣在合適的地方,恰好那個地方既不怎么老實,也有點游離于木葉的體制。
于是仿佛在一夜之間,所有的木葉人都知道了只有寫輪眼才有操控尾獸的能力……宇智波的境況可想而知。
他們成了謀害四代夫婦的兇手,只是村子沒有直接的證據而已。
這種說法不能算是錯,畢竟動手的人確實是“宇智波”。
反正戰爭的均勢已經被羽衣挽回了,以云隱承受的損失,就算戰爭持續下去也不可能再有大規模交戰了。
所以,在高層的判斷之中,宇智波存在的隱憂已經蓋過了他們在接下來的戰爭之中能夠發揮的作用了。
團藏抓住了機會。
對于這種事情羽衣是不加理會的,對于這一切他有著自己的打算。
實際上,佩恩的情報他也只是說出了個輪回眼而已,作戰的過程他只是描述為面對著輪回眼不停的逃亡……
他沒那么寬容,同時也沒那么喜歡遷怒,水門的護衛三人在完成了“傳送”之后,很干脆的就被面具男干掉了,畢竟對他來說使用時空忍術的忍者全部消失了最好。
假設他們還活著的話,也很難說羽衣究竟會不會對他們動手,畢竟這三人不過是控的人偶而已。
可從某時某刻開始,羽衣對宇智波已經不可能有什么好感了,這種事情他不會參與什么,但要說讓他阻止團藏的行為,一他做不到,二……憑什么?
說穿了,宇智波或者長存或者覆滅,都不關他羽衣任何事情。
所以羽衣沉默,某些人某些事,在他心里已經安排好死亡的順序,這個順序不能亂,因為一些事情只有特定的人物在死前才能做到。
相比于宇智波的事情,另一件事情更吸引羽衣的注意力……雨隱首領山椒魚半藏的活動被重新目擊到了。
也就是說他沒死?
可越是這樣,越加深了羽衣自己的判斷:半藏確實死了。
曉在正式的進行目的性活動之前,做過很長一段時間傭兵,那一段時間他們和可能藏身在“血霧”霧隱之中……但是現在,四代水影已經不是原本的水影了,面具男也沒有心思和理由再操控水影了。
且積蓄力量的藏身之地不是非霧隱不可,雨隱同樣也很封閉。
因為種種理由的綜合作用,與原本相比半藏的死亡至少提前了十年,雨隱在此時已經成了曉的藏身之地。
但是現在還不到他們進行活動的時候,所以需要半藏再次出面穩住局面——出現的半藏要么是有人使用了變身術,要么就是被作為佩恩的傀儡操縱了。
一些事情羽衣大致能夠腦補到,但他不會立即行動,一是他現在的狀態,二是實力對比問題,三依然是那句話,做事需要順序和步驟。
他不急不緩,但是要死的人不會少死一個。請瀏覽m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