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鹿原俊泗猛的收腳立正,頓道:“司令官閣下!”
“呵呵,小鹿原桑回來了。”杉杉元這才放下老花鏡,從大板桌后面站起身,然后走到小鹿原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又說道,“小鹿原桑,這次的蒲城之行辛苦你了,司令部交給你的任務,你完成的非常好。”
一邊的武藤章便沖小鹿原俊泗微微一笑。
“哈依。”小鹿原俊泗臉上卻沒有一絲得意之色,再次頓道,“卑職只不過完成了應該完成的任務,實在沒什么值得夸耀的。”
杉杉元又勉勵了幾句,便讓小鹿原俊泗先回去休息。
等武藤章送走小鹿原俊泗再回來,杉杉元便對他說道:“武藤桑,通過這一次的蒲城事件,證明小鹿原和你的觀點是正確的,看來皇軍的確應該組建成建制的特種部隊,這樣,讓小鹿原立刻著手組建直屬于方面軍司令部的特種部隊,編制暫定為中隊。”
“哈依,司令官閣下明鑒,當下特種作戰正在成為世界軍事的潮流,甚至就連支那軍都組建了成建制的特種部隊,大日本皇軍如不奮起直追的話,就要受制于于人了。”武藤章聞言大為振奮,又接著說道,“小鹿原桑一定不會讓您失望的。”
杉杉元擺擺手,又道:“特種部隊的訓練非一朝一夕之功,如今的重中之重,卻是淮河戰場的進展,大本營緊急調過來的軍需物資今天晚上就能運抵浦口碼頭,從國內緊急動員的四個聯隊的補充兵也將同船到達,我已經責成南京維新政府三天之內恢復從浦口到鳳陽的鐵路交通,也就是說,最遲五天后,這批軍需物資以及補充兵員就能夠運抵鳳陽了,第9師團還有第13師團就能夠動新一輪攻勢了。”
武藤章頓道:“淮南、蚌埠沿線的支那軍已經與皇軍相持了整整三個多月,現在應該已經是強弩之末了,所以,面對皇軍新一輪的大規模攻勢,他們不可能再頂得住,若不出意外的話,十天之后,北上集群就可以越過淮河繼續北上了。”
杉杉元欣然道:“電告第9、第13師團,做好準備。”
“哈依。”武藤章重重頓,轉身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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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溪淙淙,月色朦朧。
一天的訓練以及教學已經結束,徐銳終于可以喘口氣了。
找到青牛嶺下那處幽深的山潭,徐銳便把身上的衣裳脫了個精光,然后一頭躍入了差不多有兩米多深、十多米見方的山潭,冰冷的溪水霎那間就浸沉了全身,已經是四月天,天氣卻仍還未轉曖,溪水更是冰冷刺骨。
不過徐銳卻渾不為意,反而感到格外的暢快。
在水里游了幾個來回,徐銳最終坐到了水潭內側的一塊大石頭上,任由從幾十米高空飛流而下的瀑布澆在他身上,被高墜下的激流迎頭一澆,縱然是徐銳,也不由得激泠泠的打了一個冷顫,這樣的嘗試,可不是鬧著玩的。
在激流之下堅持了十分鐘,徐銳終于撐不住,又一頭縱入水潭中。
等到徐銳再次浮出水面時,便已經來到水潭的岸邊,站起身用板刷擦拭身體。
刷得正歡呢,徐銳耳畔忽然聽到一陣急促的腳步聲,見有人過來,徐銳本能的伸手去抓扔在岸邊的短褲,不過下一刻,徐銳伸出去的手便停住,然后又縮回來若無其事的繼續拿毛巾擦拭身體,因為他分辯出來,來的人是賽紅拂。
賽紅拂在大隊部沒有找著徐銳,她就知道徐銳一定來這里洗澡了。
自從半個月前在訓練中現這處幽深的山潭,徐銳有機會就會來,想到這,賽紅拂就忍不住又在心里輕罵了一聲禽獸,這么冷的天,也就這頭禽獸能受得了,換別人,這么大冷的天洗冷水澡,非凍出病來不可。
剛走出樹林,賽紅拂一眼就看到了徐銳。
只見清冷的月色下,只見徐銳正站在水潭邊用板刷在背上擦拭著,看到這,賽紅拂便忍不住白徐銳一眼,禽獸就是禽獸,別人擦拭身體都用毛巾,可這禽獸擦拭身體,卻是用豬鬃做的板刷子,居然也不怕扎身體。
隨著距離逐漸接近,賽紅拂便看清楚了。
徐銳的上半身光著,鼓鼓的胸大肌還有八塊棱角分明的腹肌全都清晰可見,從女性的角度,這禽獸無疑是很吸引人的,但是下一刻,當徐銳從遮住下身的巖石后走出,賽紅拂便立刻瞪大了美目,死禽獸竟然全身都是光著的。
再下一刻,賽紅拂便趕緊背轉身,嗔道:“死禽獸,快穿褲子。”
“穿啥穿,光著涼快。”徐銳嘿嘿的一笑,又說道,“要不你也脫了涼快下?”
“趕緊的給老娘穿上。”賽紅拂跺了跺腳,嬌嗔道。
“我要是非不穿呢?”
“信不信老娘閹了你?”
“我不信,你倒是閹一個給我看看?”
徐銳嘿然一笑,還刻意的抖了抖身體。
“死禽獸,老娘走了,到時候別后悔。”賽紅拂說完轉身就走。
徐銳注意到賽紅拂手里拿著電報抄紙,便趕緊抓起毛巾裹住下身,然后沖過來從賽紅拂手里奪下了電報紙。
電報卻是江南來的。
江南雖然走了,可賽紅拂也會電報。
看完電報上面的內容,徐銳立刻樂了。
“三天之后有一趟鬼子軍列要從浦口北上?”徐銳興奮的道,“火車上裝載的都是鬼子的軍需物資?哈哈,老子這邊正打磕睡呢,江南就把枕頭送來了。”
還真是,徐銳正想著怎么招惹小鬼子,小鬼子就把機會送來了。
賽紅拂便半試探半調侃的道:“瞧人家多貼心,都給你送枕頭。”
“怎么,你吃酣了?”徐銳嘿然一笑,忽然一把將賽紅拂摟入了懷里。
賽紅拂嚇了一大跳,她完全沒想到徐銳會有這樣的舉動,措不及防下就中了招,等到她反應過來時,現自己已經整個落入徐銳的魔爪,賽紅拂本能的伸手想要推開徐銳,結果小手剛一觸及徐銳的胸肌,芳心便莫名的戰栗起來。
這還是賽紅拂長這么大第一次跟陌生男子這樣肌膚相親。
上次在青風寨木樓,她雖然也曾被徐銳騎過,但當時兩人都穿著衣裳,而且賽紅拂是面朝下的趴著,所以感覺沒那么強烈,可現在徐銳卻是光著的。
一股觸電似的戰栗,從賽紅拂的小手瞬間就傳遍了全身。
徐銳也感到全身莫名的躁熱,也不知道是因為收到了江南的情報之后心情太過激動,還是上午訓練時讓小桃紅給撩撥的,反正就是情緒格外的高漲,再加上他早就知道賽紅拂對他其實也是芳心暗許,便麻著膽子越過了界。
“你松手。”賽紅拂縮回小手,低著頭不敢正視徐銳眼睛,可是這一低頭,一張俏臉便幾乎抵在徐銳胸前,徐銳盡管剛剛洗過澡,身上卻仍然散出強烈的雄性氣息,這強烈的雄性荷爾蒙氣息便無孔不入的沁入了賽紅拂的鼻間,撓的她心亂。
“我偏不松手。”都到這步了,徐銳又豈會輕易放過賽紅拂?
徐銳非但不松手,反而再用力的一帶,將賽紅拂的嬌軀摟得更加的緊,右手更順勢從賽紅拂的柳腰滑將下去,直接落在了賽紅拂圓滾滾的上,賽紅拂便有些犯懵,只覺得兩條腿莫名的軟,要不是靠著徐銳,真可能坐地上。
徐銳微微低下頭,把臉埋進賽紅拂的耳垂后。
賽紅拂這高妹的個子還真高,少說也有一米七五以上。
徐銳是真的起了興致了,右手重重一掐賽紅拂的,左手便已經伸向她的腰帶,然而就在這么個節骨眼上,賽紅拂卻終于反應過來了,當下輕盈的一個轉身便從徐銳的懷抱里滑了開去,徐銳卻也沒有阻止。
如果賽紅拂不掙扎,徐銳今天就把她給辦了。
可如果賽紅拂不愿意,徐銳也絕對不會用強。
“死禽獸,你想干嗎?”賽紅拂逃也似的到了十幾步外,才回過頭惡狠狠的瞪了徐銳一眼,鼓鼓的卻仍在爭劇起伏,顯示出她的內心并不平靜。
“干嗎?”徐銳嘴角綻起一抹邪魅的笑容,嘿然道,“當然是想干你了。”
“我呸。”賽紅拂被徐銳大膽粗魯的言語撩撥得心慌意亂,嬌啐一聲道,“老娘可不是你的暖床丫頭,想干就干,想輕薄就輕薄。”
“暖床丫頭?”徐銳眼前便立刻浮現起小桃紅嬌羞可人的包子臉。
賽紅拂很敏銳的察覺到了徐銳神情間流露出的異樣,立刻喝問道:“你是不是對小桃紅不規矩了?我說今天她訓練回來怎么整個人都是怪怪的,好你個禽獸,你一邊跟小桃紅勾三搭四,一邊竟然還想占老娘的便宜,真是太過分了?”
“什么勾三搭四,說的真難聽,這叫好不?”
徐銳其實并沒有把小桃紅那個,但他卻故意不辯解,不知為什么,徐銳就是喜歡捉弄賽紅拂,他就是喜歡看賽紅拂氣急羞怒的小模樣。
“你真跟小桃紅好了?那你怎么還敢來招惹老娘我?”賽紅拂又氣又急,又羞又怒,嬌喝道,“難不成你還想著左擁右抱啊?”
“想,怎么不想,我連做夢都想。”
“你,你個禽獸,不要臉。”
“我只要你們倆,不要臉。”
“呸,不理你了,死禽獸。”
看著落荒而逃的賽紅拂,徐銳仰天出一陣敞意的大笑,今天雖未真個,雖然沒有真個把賽紅拂給辦了,但心中的那股邪火卻是已經祛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