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絕大多數人,這種精神摧殘法都很有效。Ω文學迷ㄟ
的部隊不興體罰那一套,所以關禁閉是最常見的懲罰手段,但是的許多將領犯錯之后,寧可吃一頓鞭子也不愿意被關禁閉,因為被關禁閉,尤其是長時間關禁閉,實在是太難熬了。
不過,這種手段也并非總能奏效。
對于那些接受過專門的反刑偵訓練的特種兵或者特工,這種精神摧錢法就基本上只是擺設了,甚至使用強化過后的精神摧殘法,比如長時間用強光燈照射罪犯的面部,并且強迫他不能睡覺等等,也效果了了。
很不幸的是,中村俊曾經在土肥原機關受過訓,恰好屬于那一小部分。
所以,在胡思亂想了幾分鐘之后,中村俊便及時醒悟,然后閉上眼睛,強迫自己進入冥想的狀態之中,所謂冥想,就是排空腦子里的一切雜念,想象你正處于一個完全空曠的空間中,什么人都沒有,什么事也沒有。
看到中村俊閉上眼睛,臉上的肌肉也慢慢的松馳下來,徐銳立刻知道,他的精神摧殘法恐怕已經失效。
不過,徐銳的手段并不只有這些。
“有點意思!”徐銳咧嘴一笑說,“看來得加點強度!”
當下徐銳便示意莫子辰打開小門,然后走進了那個密閉的小房間。
“中村桑。”徐銳在小矮桌邊的小凳子上坐下來,俯視著中村俊,先打了聲招呼,然后拔掉中村俊嘴里的布團,微笑著說道,“請容我先自我介紹一下,蔽人姓徐名銳,忝為大梅山軍分區的司令員,哦對,據說你們的天皇視我為死敵。”
“徐銳?!”中村俊立刻放棄冥想,霍然睜開眼睛,“是你?!”
“是我。”徐銳微笑點頭說,“我很抱歉,只能采用這樣的方法,來跟你完成初次見面,不過我沒別的選擇,不是嗎?如果我從正常途經拜訪您,我想您肯定也不會平心靜氣的跟我對面交流,對吧?”
最初的震憾以及驚訝之后,中村俊很快就冷靜下來,說:“徐桑,你果然跟傳說中一樣厲害,小鹿原桑曾說過,你是這個世界上最強大的特種兵,之前我還抱有一定的懷疑,可是現在,我對此卻是再無懷疑,你跟傳說中一樣厲害,哦不,你比傳說中還要更加厲害!”
徐銳仰頭打了個哈哈,說道:“中村桑,你過獎了。”
中村俊搖了搖頭,沉聲說道:“徐桑,你打算怎么處置我?”
徐銳不答反問道:“卻不知道中村桑希望我怎么處置你呢?”
中村俊盯著徐銳眼睛,說道:“如果你我易地而處,我一定會處決你,而且會立刻處決你,因為像你這么危險的敵人,每多活一刻,對于大日本皇軍、大日本帝國來說都是一個巨大的威脅。”
“中村桑,你是在試圖激怒我么?”徐銳微笑說道。
“不不不,我并無激怒你的意思。”中村俊搖頭說,“我剛才所說的,都是我內心的真實想法。”
徐銳搖了搖頭,又說道:“好吧,那我們就來說說,應該怎么處置你?”
說到這徐銳故意停了下,等中村俊的注意力完全被吸引過,才又說道:“我們中國有一句老話,叫恨不得食其肉,寢其皮!”
“這話我聽過。”中村俊點頭說,“意指恨極了某一個人。”
徐銳輕輕頷,又說道:“自從中日戰爭全面爆,自從你們日軍踏上我們中華大地以來,你們不知道造下了多少的殺孽,只是南京一地,你們就屠殺了三十萬手無寸鐵的中國老百姓,如果你現在去問中國人,問他們對你們日本人有著什么樣的感觀,大概就是這一句:恨不能食你肉,寢你皮!”
聽徐銳一本正經的在那里說,中村俊腳底便沒來由的冒起一股冷氣。
定了定神,中村俊竭力壓下心中的恐懼,說:“在你們中國歷史上,也曾經有過凌遲酷刑,明朝末年的袁崇煥,似乎就曾遭受這樣的酷刑,當時受刑之日,劊子手割一肉相拋,百姓爭相食之,我沒說錯吧?”
“沒想到中村桑對我們中國歷史還挺熟悉的。”徐銳笑道,“說實話,我一直認為凌遲是野蠻行徑,以我本意,并不愿意效仿野蠻人行徑,但如果中村俊一意孤行不愿意配合,我恐怕別無選擇。”
“配合?”中村俊下意識的問道,“你要做什么?”
徐銳嘴角便立刻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意,中村俊這么問,就足以說明他不想死,他如果打定了死的念頭,此刻就不會問你要做什么?而應該說,你直接動手吧,我是絕對不會配合你的。
心中有了這樣的結論,徐銳立刻心神大定。
徐銳原本還擔心中村俊會軟硬不吃,那還真有些麻煩,可現在看來,中村俊比他想象中要難對付一些,卻也難的極其有限,無非就是多費一番手腳,多花一點時間而已,好在現在離天亮還有三個多鐘頭,時間足夠。
徐銳說:“我要的其實不多,只是想要知道一些情況。”
這時候,中村俊已經意識到,他剛才說錯了話,便索性閉嘴不說了。
徐銳卻自顧自的說道:“我想知道,這次掃蕩,你們華中派譴軍準備動用幾個師團參戰?具體是哪幾個師團?”
中村俊說:“這個我確實知道,但不能告訴你。”
“中村桑,你這么說就不對了。”徐銳笑吟吟的說道,“我們是文明人,不能效仿野蠻人,做那些野蠻人行徑,對吧?”
中村俊便立刻想到了凌遲酷刑,心中便下意識的一緊。
中村俊終究是富山縣人氏,富山縣靠近大阪以及京都,跟仙臺、熊本那些苦寒之地終究不一樣,仙臺、熊本那樣的苦寒之地多信奉武士道精神,因為他們只有通過武士道精神來獻身大名,謀求晉身之路,而像大阪、京都這種地方的子弟卻擁有太多的出路,根本無需拿武士道精神作為晉身之階。
不過,中村俊畢竟跟普通的大阪、京都子弟有所不同,中村俊不僅受過6軍大學熏陶,更受過土肥原機關的培訓,精神意志更加堅定。
于是,中村俊說道:“徐桑,如果你想要知道關于這次掃蕩的軍事情報,我勸你還是別費這心思了,我是絕對不可能告訴你的。”
“是嗎?”徐銳說,“看來我們是無法好好的交流了。”
中村俊說道:“恐怕是這樣,所以你還是盡快動手吧。”
“也好,既然中村桑心意已決,那我也就不再多說了。”徐銳點了點頭,仿佛忽然間想起了什么,又接著說道,“哦對了,我知道凌遲很痛,所以我會本著人道主義精神,先給中村桑打麻藥。”
“納尼?”中村俊瞠目結舌道,“打麻藥?”
“哈依。”徐銳微微頓說道,“打了麻藥,中村桑的痛苦就會輕一些,當然,凡事有利則必然有弊,打了麻藥之后,中村桑所遭受的痛苦會減輕一些,但是,整個行刑的時間恐怕就會延長,這點,還請中村桑務必諒解。”
“納尼莫,納尼莫……”中村俊瞪大眼睛看著徐銳,已經說不出話來了。
徐銳卻回過頭,對著門外說道:“小桃紅,來給中村大佐打一針麻醉劑。”
小門外立刻走進來一個身姿窈窕的俏女郎,女郎手里還端著個醫用托盤,托盤里有注射筒,還有一瓶麻醉針劑。
女郎問道:“姑爺,是局部麻、還是全麻?”
徐銳看中村俊一眼,淡淡的說:“還是全麻吧。”
中村俊的身體就下意識的一抖,他聽懂得中國話,全麻,就意味著他的全身都要挨刀挨剮,要說此刻中村俊心里不怕,那絕對不是真的,不過,殘存的意志力在支撐著他,使得他沒有當場被嚇尿,也沒有求饒。
小桃紅輕哦了一聲,從托盤上拿起一小瓶麻醉劑,然后用小砂片熟練的割開麻醉劑的瓶頭,再將小玻璃瓶子里的麻醉劑抽進針筒,然后曲起手指彈了彈針頭,將針頭里的氣泡彈出,再然后就往中村俊走了過來。
中村俊便閉上眼睛,頗有些要殺要剮,悉聽尊便的架勢。
恍惚之中,中村俊感覺到后脖頸一疼,似有尖銳物體扎進他的頸椎,再然后,中村俊就慢慢感覺到,脖子以下部位正在喪失知覺,然后,中村俊就看到徐銳在他面前蹲下,徐銳的手里還拿著一把明晃晃的匕。
“中村桑。”徐銳亮了亮匕,笑道,“那我就開始嘍?”
中村俊強忍著無邊無際的恐懼,從鼻孔里哼一聲算是回應。
徐銳手中匕落下,中村俊立刻感到大腿上一麻,再然后,徐銳就用右手食中二指夾著一片血淋淋的帶皮肉片,放到中村俊面前,一邊輕輕的晃動著肉片,一邊卻跟惡魔似的微笑:“中村桑,這是你的第一刀。”
中村俊再受不了這樣的刺激,眼前一黑昏死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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