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本的飛機遇到了徐銳與狼牙的伏擊,就在這時,徐銳射出的子彈已擊中了機尾,飛機發出濃濃的尾煙,不斷向下墜去。
飛行員叫了一聲:“元帥閣下,飛機無法控制,快跳傘!”
山本五十六卻坐在那里,緊閉眼睛,仿佛沒有聽到一般。山本五十六知道,自己已沒有了生存的希望,那就讓自己有尊嚴的死去吧,真的要跳傘,那些美國的戰斗機不會放過自己的,就算是自己幸運的逃過了機槍的掃射,掉到這無垠的大海中,除了喂魚之外還能怎么樣呢?
恍惚中,山本五十六看到了少年時的自己,一個武士家的孩子不斷在風浪中磨練自己的意志,然后成為海軍,以海為家,一生與海結緣,現在,自己就要魂歸這大海,也算是死得期所吧……
山本五十六知道自己的生命將走到近頭,他決定要像一個武士那樣有尊嚴的死去,魂歸大海,他就坐在這里一動不動,任由飛機不斷向下墜落。
然而,徐銳并沒有放過這架即將墜海的飛機,徐銳不想給山本五十六留下一點生存的機會。
“嗒嗒嗒……”
子彈不斷掃射,打在山本五十六所乘坐的飛機上,將飛機打成了篩子,山本五十六身中數彈,頭一歪,已倒在了座椅上,隨后,飛機一頭扎進了大海邊的叢林中,再也看不到影子……
成功了!
徐銳松了一口氣,兩架鬼子的運輸機都被擊落,自己的使命已經完成,山本五十六這個日本海軍的軍神在劫難逃!
“元帥!”
僅余的兩架零式戰機飛行員看到山本五十六的座機被擊落,悲憤異常,立即向著徐銳所在駕駛的飛機發動了空中決死沖鋒,他們沒有完成任務,保護好山本五十六,索性要與徐銳同歸于盡,不顧身后的其余敵方戰機,從左右兩個方向筆直向著徐銳的座機一邊不斷瘋狂掃射一邊猛沖。
“我日你大爺!”
徐銳爆了句粗口,一個桶滾又接了一個桶滾,連著兩個桶滾總算是躲開了兩架飛機的自殺沖鋒,下一刻,兩架日本戰機躲閃不及在空中撞在一起,化成一團巨大的火球,火星四射,殘骸不斷飛散在空中,墜入叢林中。
至此,兩架運輸機與六架運輸機全都被擊落,徐銳大獲全勝。
“洋蔥頭,我是蕃茄,我已完成任務,請求返航。”徐銳通過無線電說道。
“蕃茄,祝賀你們成功完成任務,我同意你們返航。”
“兄弟們,回去啦!”
徐銳的戰機一飛沖天,化為一道閃電,向著前方飛去。
“哈哈,走啊!”叫驢也大叫一聲,駕機嘯而去。
“哎,等等我!”地瓜也緊隨而去。
“這幫家伙。”冷鐵鋒冷若冰霜的臉上也綻放出了一抹笑容。
十幾架飛機呼嘯而去,漸漸消失在海天之間,只有海面上那散落的飛機殘骸在告訴人們,這里剛剛發生了一起對太平洋戰局影響深遠的空戰,而這一天,正是美軍空襲東京一周年……
次日,日軍搜索隊找到了山本的遺體,看到山本身穿土綠色軍裝,手握軍刀,坐得端端正正。
在得知山本五十六已死的消息后,美軍高層彈冠相慶,太平洋司令部向尼米茲發去賀電:“裝鴨子的口袋里還有一只孔雀!”
“獵殺孔雀”成了這一傳奇行動的代名詞,而這,也代表著山本在美軍心目中的地位。
日本方面將山本五十六的死訊封鎖了34天。5月21日東京電臺才宣布“山本壯烈犧牲”的消息。6月5日,東京萬人空巷,上百萬人參加了山本的葬禮。
山本五十六的死,對日本打擊極大,特別是海軍,一下子失去了主心骨,大部分海軍中下層軍官和絕大部分士兵,都很認真地相信,日本肯定能勝利,因為他們有山本五十六大將,山本大將肯定會和東鄉元帥帶領他們贏得日俄戰爭一樣贏得這場戰爭。
長官這個詞,一般只是泛指,可是在聯合艦隊內,“我們的長官”的稱謂只屬于山本五十六,可見,山本五十六在聯合艦隊中的地位有多么高。
由此可見,山本的死對日本軍民內心的震撼是極大的,而山本死的這一天又是杜立德空襲東京一周年,迷信的日本人總想著這其中似乎有某種寓意。
在山本死之前,日本沒有人想到過失敗,然而山本死后,很多人第一次想到了日本有可能失敗。
此時的日本,軍事上失敗,在經濟上也陷入被動之中,之前的中日戰爭,日本也缺少鋼鐵,但他們可以從美國進口廢鋼鐵,可是現在,美國成了敵人,鋼鐵進入也沒了渠道,而日本國土狹小,鋼鐵根本不能自給,為了打造更多的武器,日本人捐出了一切鋼鐵制品,有的人空甚至連做飯的鍋都捐了出去,日用品極度短缺。
而且,由于適齡的勞動力多數去參軍,所以,日本的勞動力極度緊缺,大街上很少能看到年青的男子,更多繁重的體力勞動由婦女來承擔。
除了這些,從前線運回來的骨灰盒倒是越來越多,日本已經開始大失血,日本人對戰爭的勝利漸漸失去了信心。
山本五十六戰死,也帶走了日本人勝利的信心,不過聯合艦隊還是要有一位領帥,于是,古峰賀一走到前臺,接任了山本五十六遺留下的位置。
日本海軍愁云慘淡,瓜島的徐銳和三團卻是一片歡樂的景象,干掉山本五十六讓尼米茲很興奮,可是徐銳和狼牙又是中國人,無法升官,于是為了感謝徐銳和狼牙此次的貢獻,尼米茲讓人給三團運來了整整一船的補給,共中有上千箱啤酒,還有火雞腿、香腸、奶酪、牛肉罐頭、可樂等一大批鮮美的食物,這讓三團的戰士們著實興奮了一把。
有了這么多的物資,徐銳決定好好的慶祝一下,于是決定晚上開個宴會。
地瓜一聽就樂了,就說:“團長,開宴會我請幾個女伴來成不?”
徐銳就說:“地瓜,你都是革命戰士了,在感情上要注意一些,不要到處亂搞。”
地瓜很委屈的說:“團長,我這個人玉樹臨風,女人直往上撲,我推都推不開,不過團長你放心,我一定排除萬難,不玩弄感情,做一個有情有義的革命戰士。”
“滾!”
對于地瓜這種恬不知恥,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的態度,徐銳只有苦笑,曾幾何時,自己不也如地瓜一樣,到處留情,可是,自從小桃紅她們沒了之后,自己在感情上真的再也經不過打擊了。
也許,只有經歷過那種刻骨銘心的愛,才會真正懂得愛情的真諦吧。
晚上的晚宴很是豐盛,地瓜不光把和自己打得火熱的那個黑人女少尉帶來,還帶來了二十多個女兵,這些女兵白的肌膚賽雪,黑的如黑珍珠一般,但有一個特點,個個胸大臀翹,體形惹火,惹得這些常年不識肉味的官兵們一個個口水都流了老長。
吃過了晚餐,又開起了舞會,在留聲機那優美的樂曲下,地瓜摟著黑人女少尉跳起了貼面舞,惹得士兵們一個個又是鼓掌又是大叫。
那二十多個女兵等了一會兒,見沒有人請他們跳舞,于是就主動站起來,在人群中選擇自己中意的對象跳起來。
“小姐,我不會跳舞。”一個年青帥氣的士兵羞澀的說。
不想這士兵羞澀的表情引起了邀請他跳舞的美女興趣,嬉笑著將士兵拉了起來,然后手把手教士兵跳舞。
跳著跳著,這美女的眼神就不老實了,眼睛盯在士兵那結實的胸脯上直流口水……
“我說地瓜,你這女朋友夠亮的啊。”叫驢說。
地瓜就說:“嘿嘿,這叫有個性,我就喜歡有個性的。”
“地瓜,你的黑美人兒比你高半頭,你搞得定嗎?”叫驢取笑道。
地瓜臉不紅不白,口中得意的說道:“搞不定她能跟著老子嗎?”
“你行!”叫驢一笑,伸起了大拇指,這時,叫驢一眼就看中了一個漂亮的白種女人,立即跑了過去要與那女人跳舞。
“你干嘛推我?”那少尉說道。
“這女人老子看上了,你一邊兒去。”叫驢一瞪眼,那少尉知道狼牙的厲害,雖然心有不甘,但卻也不敢和叫驢爭,只好退到了一旁,叫驢一樂,走上前去就要與那美女跳舞,那美女卻瞥了叫驢一眼,揚長而去,去找別人去了。
“哈哈……”
看到叫驢出糗,鉆山豹大笑。
叫驢就說:“笑個屁,老子哪點不好,這洋女人也愛小白臉兒!”
何書崖此時正坐在一張椅子上,一個漂亮的白種女人和一個棕色皮膚,帶有明顯拉美人特征的女人同時向他走來。
何書崖想了想,拉著那漂亮白種女人的手跳起舞來,何書崖的舞跳得不錯,很是優雅,一曲跳完,那白種女人大眼睛已是柔情似水,悄悄捏了何書崖的手背一下,一個眼神,然后微笑著走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