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讓李樂投入大量經費的研究項目,就是有關后世計算機的研究項目了。
實際上在1941年,走在人類計算機前列的,依舊是美國和英國,德國只能勉強算是緊隨其后的國家罷了。
但是有了李樂,這一切都變得不一樣了。英國的科學成果都被德國收入囊中,尤其是計算機人才方面,如果圖靈不死都要被押送回德國。
而且,圖靈搞出來的那幾個機器,哪怕是已經被破壞的,都被送回到了德國,成為了德國計算機方面的參考。
經過一系列的準備,德國已經掌握了許多計算機方面的前瞻技術,而且儲備了不少人才。
接下來,李樂作為德國元首,準備要在本國開始計算機研發項目,重要性并不比核武器差上多少。
而且,憑借著這兩種技術,李樂希望德國科學家們可以拉動國家其他方面的技術一起起飛,形成一個良性循環。
這就是后世強國們最愿意玩的一種大規模投資建設類游戲——“系統工程”!
說白了,就是把一個項目放在國家的高度上去系統的統籌和規劃,盡可能的用無數足以帶動國家建設的小項目,來完成一個超級項目。
比如說有關航空航天的投資,就是各個國家最典型的系統工程。
通過發展航天技術,讓材料學、發動機制造、導航、計算機設備、無線電控制等等一系列技術都得到進步,為國家積累各方各面的優勢。
實際上,德國的技術水平很高,在火箭還有噴氣式飛機,雷達以及金屬材料方面都有很深的造詣。
可惜的是,因為缺乏系統規劃,德國的優勢項目沒有成為帶動國家進步的龍頭,只能各自為戰,在各自的領域內勉強保持著微弱的領先。
李樂來自后世,他才不會讓這種事情再一次發生。他要做的事情其實非常簡單:幫德國人提出統籌規劃的概念,促使德國提前開始屬于自己的系統工程。
比如說計算機方面的研究,顯示器技術就可以應用在電視機上,計算設備可以用在密碼破譯上。
就在1941年的5月,此時此刻世界上最先進的一臺計算機正是誕生在了柏林大學,它使用的是電子管作為自己的核心結構。
然后,在開發出了電子管計算機之后,德國工程技術人員馬不停蹄的投入到了新的研發工作中去,因為元首已經獲取了美國的“情報”,對方正在開發更先進的“晶體管計算機”。
這完全就是在胡說八道了,因為美國根本就沒有在1941年前后進行晶體管計算機的大規模研究。
不過德國在這方面走到了美國的前面,德國已經開始試驗晶體管這種聽名字就差不多知道結構的新興元器件了。
晶體管計算機已經屬于第二代計算機了,它要比電子管計算機先進幾十倍,運算效率也更高。
有元首支持,開發這種新式的計算機,德國高層沒有理由懷疑這件事情的正確性。
剛剛開發出來的那臺被稱為“夏娃”的電子管計算機,已經展現出了它的強大。
在一些運算上,它完全超越了以往的人類工具設備,簡直就和神遺留下來的工具差不多神奇。
計算機項目被德國內部的代號是“魔術師”,《魔術師計劃》也成了德國內部僅次于“那個”的龐大計劃。
萊維馮伯萊恩知道元首正在大把大把的花錢出去,而這些錢大部分卻又神奇的大把大把的飛回到了元首的口袋里。
他從未見過如此會賺錢的高人,也從未見過如此會花錢的高人……
無數人因為元首的項目開發有了工作的機會,哪怕是科研大樓,都會提供掃地工這樣簡單的工作。
數十萬人在為元首的新開發項目服務,而他們進而養活了近百萬人口。這些人代表的是自己的家庭,一個人工作也就代表著一個家庭不會挨餓。
結果開發出來的相關衍生產品,就差不多把這些人的工資賺出來了。
比如說,開發計算機的過程中,發現了一種全新配比的鋁合金,這種合金可以通過電解來大規模的生產,重量還輕盈,很適合作為前線士兵的日用品原材料。
僅僅過了一個月的時間,用此類鋁合金材料加工生產出來的飯盒就被送到了前線實驗,廣受士兵們的好評。
隨后就證明,這種材料可以大規模的應用在汽車上,增加結構強度不說,還能減輕汽車的重量。
奔馳汽車公司立即購買了這項專利,出的價錢是整整1000輛六輪卡車——這筆錢最后國防軍決定買單,因為他們急等著這1000輛卡車。
然后,陸軍方面拿出來抵債的,是部分德國境內的老營房,還有一些軍隊資產。
這些東西很快被拍賣一空,一大堆房地產開發商買走了大部分的土地,并且立即投入資金開始把這些土地變成高樓大廈。
剩下的沒有被拍賣掉的土地,都被元首捏在了手里。他命令帝國財團投資這些土地,建設發電廠、醫院、學校還有超級市場來盈利。
配套的基礎設施創造了更多的工作就業機會,而良好的基礎建設也拉動了當地的房屋售價。
新興的超級市場很快就又拉動了當地物流行業的發展,無數剛剛并入德國的非德意志人的無業游民們找到了簡單的運輸工作。
社會變得忙碌起來,發展也走上了快車道。人們忙著賺錢,也沒有時間去想自己究竟是不是這場戰爭的受害者這件事情了。
所以,德國境內,包括繁華的占領區,幾乎都已經看不出戰爭帶來的影響了。
至少在目前看來,德國發動的戰爭完全是在刺激內需,發展本國的經濟,并且帶動整個國家的發展——至于危害,除了傷亡和傷亡帶來的痛苦之外,似乎根本沒有!
這絕對是現代版的以戰養戰,也是系統工程統籌規劃帶來的國家決策層面上的,一種質的飛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