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說一下。”
“張婷。”
“你確定?”
“我就叫張婷,信不信由你。”她嘴一嘟。
“呵呵,能證明的證件拿出來,我要看一下。”
古麗熱依眼神閃躲,支支吾吾道:“我,我什么沒帶。”
“是嗎?”蘇誠的洞察力不差,看得出她在撒謊說假名。
“沒帶也沒事兒,不過,你得把你電話給我,否則,我不保證今天會放你離開。”
“你,你簡直就是個流氓,臭流氓。”古麗熱依臉色大羞,氣急敗壞地驚叫道。
記起剛才的纏綿和種種,她嬌軀不禁一顫。
“流氓?觀察力不賴,你答對了。”蘇誠一笑:“隨你怎么想,不過,你得告訴我你電話,快點。”
說話間,他的手掌緩緩往下移去,就要去扒古麗熱依還沒捂熱的褲子。
“別別別,我給你說,給你說還不行嗎?”
她怕了,趕緊心慌意亂地應了一聲,然后報出自己的電話。
蘇誠拿出手機記下,隨后撥了一遍,現她包里的手機響了,看來沒說謊。
“你現在,能放我走了嗎?”古麗熱依小心地問,雙手護在胸前,警惕地盯著他。
“沒問題,不過……”
“不過什么,你不會是又想反悔吧,你這人……”
“打住。”蘇誠打斷焦急的她,手臂往后掩了下,掌心一翻,一張工行的鉆石卡出現在手心,塞進她手里。
古麗熱依納悶了,連忙把卡還回去,可蘇誠沒接,反而從兜里摸出一個翡翠玉鐲,戴在她手上,微笑道:“你現在可以走了。”
“你……”美眸閃了閃,她想問。
“不想走,你確定?”
聞聲,古麗熱依使勁兒擺頭,嬌軀也輕輕一顫,盯了蘇誠一眼,連忙彎腰便從他旁邊擦肩而過。
一聲脆響蕩起。
可是,使壞的蘇誠,手掌一動,一巴掌重重拍在了她的美·臀上。
“你無恥,你又……”
受到襲擊,古麗熱依的身軀瞬間繃直,一轉頭,怒瞪著蘇誠。
“還不走?”蘇誠作勢要撲上來。
她嚇得嬌靨一變,不敢多說話,轉身慌亂地逃離了此地。
看著她落荒而逃的背影,蘇誠噗的笑了出來。
笑意淡去,他搖搖頭自語道:“有趣的女人。”
心神沉入系統中,蘇誠瞄了一下,摘處帽的任務早完成了。
說起來,對于這個稀里糊涂救回來,然后迷迷瞪瞪睡了的女人,蘇誠還蠻喜歡的。
傻兮兮的,大清早還被蘇誠又欺負了一遍,要是換作別的女人,他絕對沒這樣的機會。
“有機會再另外補償你吧。”蘇誠喃喃道。
雖說送了她一張卡和一個翡翠玉鐲,但蘇誠總覺著還缺著什么。
好歹是有過關系的女人,還是個熱情四射的美女,蘇誠可不允許她隨便就溜了,一次兩次怎么夠?
咳咳,負責,必須要負責。
古麗熱依帶著口罩,慌里慌張地離開酒店。
出了酒店后,瘸著腳在路邊招了一輛出租車,趕緊離開了這里。
路上,車里,她小心地從包里掏出那張銀行卡,在背面現了一串密碼。
“不要錢?還給塞卡給我,這人真傻。”
“不過,這張卡倒是挺貴氣的。”
嘀咕著,她又摸了摸手腕上的翡翠玉鐲,入手清涼,十分細軟。
“嗯,這個玉鐲也不錯,就是不清楚是不是真貨。”
方才的時候,她和蘇誠在一起,被他的氣場所攝,現在轉頭一想,心里卻又多了許多懷疑。
“會不會是沒錢的卡?我查查。”
想著叨著,她拿出手機,開始通過網上銀行查詢銀行卡的賬戶余額。
兩分鐘后。
“天吶,四百萬,這,這……”
當數了兩遍手機屏幕上的數字,確定是一個4oo萬軟妹幣以后,古麗熱依美眸一擴,心臟不禁開始劇烈跳動起來,臉頰微微泛紅。
“這個流氓,不會是想包養我吧?怎么可以,絕對不行的!”
一念想到包養這個字眼,她心里便非常抵觸,作為一個新生代的少數民族女演員,她混到今天這么一天,一是靠著自己堅持不懈的努力,二則堅守清純可愛路線。
可現在,一個強迫了她的家伙,居然有可能是要包養她,怎么辦?
如果沒拿到這錢,她還可以理直氣壯地耍下幾百塊,說:活不錯,我嫖了你。
可是,現在卻反了過來,之前的三十萬依舊躺在她包里,現在手里拿著價值四百萬的銀行卡。
這讓她意識到一個很嚴峻的問題,不是她睡了別人,真是的別人睡了她。
“真煩啊,稀里糊涂地就沒了第一次,這算是費嗎?”盯著手里的銀行卡,古麗熱依苦著臉蛋想:“都說喝酒誤事,我以后再也不喝。”
“算了算了,第一次能值這么多錢,我也不虧嘛。”
要說現在硬氣,將這銀行卡一把丟出車外,古麗熱依是沒那種志氣的。
她是新疆少數民族的姑娘,從小家里人就灌輸她多掙錢,多存錢的信念。
雖說這些年一直沒存起什么錢,但她也絕不是那種驕傲到幾百萬白白送給自己,而選擇不要的傻女人。
“不過,想泡我?倒是美得你。”
“本姑娘就當是逛了次夜·店,讓你人財兩空!”
嘻嘻暗笑,自我安慰一番,出租車也到了她指定的地方,凱麗酒店。
下了車,古麗熱依悄悄咪咪地乘坐電梯,然后瘸著腳進入自己的房間,那架勢,和做賊沒什么區別。
一進門,她面色一滯,眼皮子一跳,然后笑嘻嘻道:“妮姐,劉姐,你們都在啊?”
墻壁雪白的房間內,正有三個人,都是女的。
大明星兼她老板的楊妮,她的經紀人劉姐,以及她的助理小齊。
古麗熱依在國內,盡管最近借著楊妮的運作火了一把,比一線明星還出風頭,不過,實際上身價還卡在二線和一線明星的檔口。
她簽約的公司,是楊妮手下的嘉行傳媒,和楊妮是亦妹亦工的關系。
在平常的生活中,其實她屬于那種比較傻的女明星,比較萌,膽子很小。
只有在遇到危險的時候,才會憤怒地表現出兇巴巴的一面,不過兇惡也極其有限。
否則當時面對蘇誠,就不至于一直處于下風了。
不過傻有傻福,倘若她今天早上表現得太過剛硬,恐怕蘇誠也不會輕易丟給她四百萬和翡翠玉鐲了。
他那人,不喜歡性格剛硬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