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故意想咬傷你的,對不起。”任舞有些慌亂,眼里閃爍著淚花,趕緊歉意了一句。
“沒事,咬吧,這是我欠你的。”這丫頭有時候脾氣不好,但不可否認,她心地挺善良的。
任舞抽了抽鼻子,扭頭看了一眼浴室門,忽然跳起來,趴在蘇誠身上,不管不顧地,直接將潤潤的小嘴,蓋了上去。
蘇誠被她的舉動弄得懵神,愣愣的,有點發呆。
她的嘴角帶著淚水,吻得有些青澀,也帶著一股咸咸的味道。
想要推開她,試了試,卻發現這丫頭很執著,雙手緊緊摟住他的脖子,讓他無法一下子推開。
索性,他便不推了。
兩分鐘后,任舞拿開嘴唇,兩只柔軟的小手搭在蘇誠的肩頭,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他,憂傷道:“你知道嗎,我喜歡你,很喜歡很喜歡……”
“我,知道。”蘇誠下意識地捧著她的臉蛋。
“我也知道,你是個花心鬼,我早就知道……”任舞嘟囔了一句,眼珠子一轉道:“你剛剛說,可以滿足我的任何要求,是真的嗎?”
“是。”蘇誠點頭。
“那行,你和我姐分手吧,然后和我好。”任舞死死盯著他,捏起粉拳,帶著一絲小小的威脅,臉上布滿期待。
蘇誠卻苦笑道:“你這個太……不切實際了,換一個。”
“換什么換,我不,我就要這個,你答不答應,不答應我就告訴我姐,你不僅和她好,還和我好,然后又和王老師好。”任舞怒道。
聞言,蘇誠眉梢不著痕跡一皺,沉默了,他一時間沒說話。
片刻后,他推開任舞,淡淡道:“我不想傷害你,也不想失去你姐,你的條件和懲罰,都沒什么區別,愿意講,那,隨你!”
說著,蘇誠站起身來,看了任舞一眼道:“我出去走走,中午飯你們自己去吃,不用等我。”
“站住!”任舞叫了一聲,見他不理自己,生氣地一把吊在他身上,大腿夾著他的腰肢。
“不準走,中午陪我們吃飯。”任舞兩手死死勒住蘇誠的脖子,讓他迫不得已又坐回了沙發上。
“我把選擇權已經交給你了,你還想怎樣?”蘇誠無奈地看著她。
聽到這話,任舞心里暗罵他傻子。
當然,蘇誠的做法,她理智地去看,還是比較滿意的。
倘若他真的答應了自己剛才的要求,任舞反倒會很瞧不起他。
傲嬌地抬了抬小下巴,她哼聲道:“你倒是聰明,花心鬼!我問你,你到底還喜不喜歡我?”
“要聽真話還是假話?”
“假話。”
“不喜歡。”
聞言,任舞精致的面孔上,布上了一絲笑意,吸了吸鼻子,抓起蘇誠的手低聲道:“給我擦擦臉上的眼淚,快點。”
蘇誠狐疑地瞅著她,有點納悶,不過手上動作卻是沒猶豫,抓起一張紙巾慢慢為她擦拭臉蛋上的淚痕。
完了之后,任舞纖長的睫毛抖了抖,剛想說話,浴室門卻忽然被推開。
只見任貝貝圍著浴巾走了出來,見到他倆后,不覺眉梢輕輕一擰,問道:“你們在干嘛?”
任舞嚇了一跳,連忙與蘇誠拉開距離,然后面露狡黠,起身來到姐姐旁邊,哭喪著臉,又是擠出一滴眼淚,嗚咽道:“姐,他欺負我。”
“欺負你?怎么欺負你了。”
“他打我……打我屁股,你快和他分手吧,他這人太壞了,嗚嗚……”
蘇誠坐在沙發上,見到任舞的表演,有點淡淡的憂傷。
“到底怎么回事,你真的打她了?”聞言,任貝貝有些生氣地看著蘇誠,這好歹是自己妹妹,怎么能說打就打呢,自己都舍不得打呢。
蘇誠翻了個白眼,沒說話,把手上的牙印伸出來給任貝貝瞧看。
一瞧之下,任貝貝沒好氣地瞪了任舞一眼,隨后抄起手,啪啪兩下,直接重重地拍在了任舞的小臀上。
“死丫頭,你姐我都差點被你騙了,還打你屁股,我來給你打打。”
“啊,死貝貝,你還真打。”受到重擊,任舞騰地一下跳開,一臉羞怒地瞪著姐姐。
“下次再敢調皮,我把你褲子扒了打。”說著,任貝貝揚起手,唬了她一下。
任舞驚得連忙跑到蘇誠這里,坐在他旁邊,一個勁兒抓住他手臂搖晃道:“姐夫,我姐打我,你快幫我打回去。”
聞言,蘇誠無語加失笑,這丫頭到底是鬧得哪出啊。
沒搞明白任舞具體的想法,但蘇誠至少知道,她應該不會把自己和她的關系,給抖出去了。
這樣一看,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樓下的餐廳里,用過午餐后,任舞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嘴唇,小腳丫輕輕踢了他一下道:“姐夫,你真有錢啊,這一頓都快近兩萬了,真敗家。”
蘇誠沒說話,任貝貝卻抹嘴笑著道:“這算什么,你不知道這家伙,上一次還逼著我敗了一千萬呢。”
“一,一千萬?”任舞驚了,怔怔地盯著蘇誠。
“都是過去的事兒了,你提它干什么?”蘇誠不滿地盯了一眼任貝貝。
“是是是,你是大款,有那個錢,不在乎。”任貝貝揶揄了男友一句,問向任舞道:“對了小舞,你不是說你小說出頭了么,怎么回事兒,給我們講講唄。”
“我么?”任舞眼里帶著異樣的神采,若有若無地瞅了瞅蘇誠,笑吟吟道:“是啊,的確出頭了。有個傻子給我打賞了一百個盟主,還幫我刷了
第一,我早都說過別人他刷了,可那人就是不聽。”
說著,任舞柔軟的小手在桌底下揪了揪蘇誠的大腿,問道:“姐夫,你說,那人是不是傻子?”
“傻嗎?”蘇誠自然不會承認自己傻,一笑道:“對于有錢人來說,幾十萬是小錢而已,我倒是覺得人家豁達,只是你,得了好處背后嚼人舌根,是不是有點壞了?”
“你……”聽到蘇誠這話,任舞秀鼻一皺,小嘴一歪,有些生氣。
“好了你們倆,少互相嘀咕。”任貝貝見他倆有吵起來的架勢,頓時開口打斷,然后道:“好了,飯吃完了,小舞,你不是要說去逛街嗎,走吧。”
“姐夫,你去嗎?”任舞笑瞇瞇問。
“我就不去了,下午有點事,你們去吧。”蘇誠可沒心思陪她們去逛街,任務緊啊。
“別理他,他這兩天都神經兮兮的,隨他去。”微不可察地,任貝貝眸子里閃過一抹幽怨,盯了蘇誠褲襠一眼,拉著妹妹離開了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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