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月號,星期二。
清晨上·海的上空,蒙著一層薄薄的霧氣,遮擋了看向遠方的視線,不過在陽光的炙烤下,晨風一吹,很快散了去。
清早起床,蘇誠洗漱穿戴完畢,任貝貝推門而入,正巧撞見了他。
“哎,你今天真要去美國啊?”任貝貝看著蘇誠,走上前來,兩只柔軟的小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揉著他的衣服。
“嗯,最近公司的業務拓展到了美國,我必須去一趟。”蘇誠伸手攬過她的腰肢,貼著她柔軟的身子,心里一陣滿足。
“要去多久?”任貝貝詢問。
“少就十天半月,多的話,一兩個月。”蘇誠給了籠統的數字。
“啊?至少半個月啊,還有可能一兩月。”任貝貝捏起粉拳,輕輕捶了下他的胸膛,“你去這么久,我怎么辦啊?”
“要不一起去?”蘇誠伸手向上,撩著她柔順的秀發。
“我去啥,我平時還要上課呢。”任貝貝嘟嘴,問:“今天下午的飛機啊?”
“嗯,下午一點四十,直接飛洛杉磯。”蘇誠說。
“真的是。”任貝貝嘀咕一聲,臉蛋紅了紅,說道:“那個,現在行么?”
“行什么?”蘇誠奇怪地問。
“哎呀,就是那個,你懂的。”任貝貝害羞地低下頭,嬌軀一搖一擺的,跺著腳呢喃不休。
見她一陣嬌嗔,蘇誠狐疑地看她一眼,“你不是這個月都不行?在補身子嗎?”
“養精蓄銳這么久,也差不多了,我要把你打趴下。”任貝貝道。說話間,她準備踮起腳尖,送上自己的香吻。
“今天不行。”蘇誠卻伸手擋住她帶水的嘴唇。
“昂!”任貝貝喉嚨里嗔了一聲,臉上布滿了幽怨的神情,薄唇被銀牙緊緊咬著,秀眉微微擰起,水汪汪的大眼睛,滿是渴求地盯著蘇誠。
“乖,我一會兒要去公司處理事情,現在都快八點,得走了。”蘇誠捧著她嫩滑白皙的鵝蛋臉,寵溺地揉了揉。
“那我咋辦,我現在想了……”任貝貝委屈地道,眼瞼半低著,嘴唇微微嘟起,那樣子可愛極了。
“忍一忍。”
“忍不住。”
“那就用……手。”
“你幫我……”任貝貝最終妥協,但卻要求蘇誠幫忙。
聞言,蘇誠翻了個白眼。
本來他是不想答應的,今天也壓根兒沒想過這事,可瞅見任貝貝那一副渴望至極、欲求不滿的模樣,忍不住輕笑一嘆。
這要是擱在昨天,蘇誠早都將她舉高高了。
“貝貝,你真的是……越來越色了。”他伸手,忍不住在她胸口位置搗鼓了一下。
“還不是被你寵壞的,誰讓你這么疼我。”任貝貝開心地道,拉著蘇誠便來到床邊,嬌軀軟倒下去,催促道:“快點,我待會兒也要去聽課。”
“要聽課還這么色·急。”
任貝貝說:“你下午要走,我只能這樣啊。”
“行行行,腿分開點……誒,你別蹬我,調皮是吧?啪!”
蘇誠扒著她褲子,她卻淘氣地和蘇誠玩了起來,惹得蘇誠敲了她倆下,她才變得老老實實。
不一會兒,幫她搗弄起來。
到了一半,任貝貝一邊享受著,一邊問道:“親愛的,我有件事兒想和你說說。”
“講。”
“嗯……你覺得宣子怎么樣?”
“什么意思?”
任貝貝說:“你覺得她漂亮嗎?”
“在我眼里,你最漂亮。”蘇誠微微一笑,他這話并非敷衍,任貝貝確實是他女人里面,臉蛋最為精致,身體各方面最為協調的一個,放在古代,那絕對是傾國傾城的美人。
“那她呢?”任貝貝說:“你老實回答我,她在你眼里也很漂亮,對不對?別敷衍啊,我不生你氣,老實說。”
“是吧,她也不錯。不過,你問這個干嘛?”蘇誠眼神一閃,忽然想到了些什么。
但他又覺得時間太短,恐怕不太可能。
“沒干嘛,唔……隨便問問,你怎么慢了,快點啊,我快來了。”
“色貝貝。”
幫助任貝貝解決生理問題后,蘇誠離開東灣別墅區,坐著勞斯萊斯來到了超維科技公司。
剛一到公司,他便接到了一個陌生的電話。
詢問之下,原來是老鳳祥金店的嚴海寬,他電話里告知蘇誠,需要一定數量的黃金,想盡快交易。
蘇誠聽了,心里一喜,想著要不取消航班,先完成交易?
結果,令他心頭不爽的是,嚴海寬那邊表示,暫時想弄個500千克黃金探探路,蘇誠聞言,頓時就偃旗息鼓,興致寥寥。
若是嚴海寬弄個七八噸黃金,蘇誠還可能扭轉行程和他交易,但五百千克黃金,太少了。
不過,好歹是一顧客,黃金賣了多少也是錢,蘇誠并沒拒絕和他的交易,只是把這一任務交給了電一,讓他帶著小工機器人去完成交易。
而蘇誠自己,則繼續按照原定的行程,坐飛機前往美國。
一番交代后,時間已經是來到了正午。
去了趟第一研究所,蘇誠收起三維打印機,并且帶上武三,直奔浦東機場。
本來的話,蘇誠是準備坐私人飛機去美國的。
事與愿違,第一是由于肖明航那頭繁忙,航線沒有買下,第二是目前軍方送的機長和副駕駛,暫時沒有開飛機去洛杉磯或者舊金山的經驗。
所以,為了安全起見,就算有航線,蘇誠也不會選擇坐私人飛機。
萬一飛機飛到中途,忽然落在海里了,那可就悲催了。
當然,他還有時光倒流,倒也不怕。
下午一點四十,一架波音公司生產的飛機,從上·海浦東國際機場緩緩起飛,一路向東。
飛機上,蘇誠乘的是頭等艙,此時頭等艙里,前面墻壁上的液晶顯示屏,正播放著美國新聞,
而在頭等艙里面,除了他和武三以外,還有另外兩人。
其中,有一人他還恰巧認識。
側頭,看著坐在左側,帶著墨鏡和口罩,穿著一件白色羊毛衫的楊妮,蘇誠饒有興致地打量著她。
一上飛機,蘇誠便認出了這個女人,蘇誠不相信她不認識自己。
兩人的座位,蘇誠是靠著右側的過道,過道過去坐著武三一人,背后則是一面白壁,楊妮坐在蘇誠左側靠著窗戶,腦袋朝著窗戶那邊,似乎是一上飛機便睡著了。
“楊小姐,你也去洛杉磯?”無聊之下,蘇誠把座位放低一些,伸手越過扶手,碰了碰她的肩膀。
但她卻一動不動。
蘇誠見狀,又碰了一下,她也不動。
“喲,裝睡?”蘇誠笑了笑,她的呼吸不太勻稱,明顯是在裝睡,一眼便識破了。
想著,蘇誠搖了搖頭,既然人家不愿意搭理自己,那他也懶得拿熱臉貼冷屁股,只是沒人聊天,有點枯燥。
“要坐十幾個小時,真無聊。”蘇誠兀自嘀咕,這時候,要是有個人來劫機,那才有樂趣。
當然,這種事兒的概率為億萬分之一,蘇誠倒不覺得自己有這樣的好運。
閉眼假寐,蘇誠想著想著,記起了王月蓉,想到她昨晚的話,蘇誠一陣感慨。
“花心沒有回頭箭,我算是一條路得走死了。”
在女人的事情上,蘇誠也沒什么好后悔的,只是感慨現在為什么不是古代世界,一夫多妻,那多好啊……
在蘇誠登上飛往洛杉磯航班的時候,京都某研究所,卻是發生了一些有趣的事情。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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