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這時候,蘇誠的電話忽然響了起來,電一那邊并未提前進行攔截。
摸出一瞧,見是王月蓉的,蘇誠瞄了眼姚麗娟。
“接吧,我沒事兒,當我不存在就行。”姚麗娟溫婉地笑了笑。
于是,蘇誠滑開了接聽鍵。
“喂,月蓉。”
“你現在在哪兒?”王月蓉那清冷中帶著柔情的嗓音傳了過來。
“我啊,正在回去的路上呢。”蘇誠回道。
對面沉默了片刻。
“噢。今天晚上陳茹不回來,我身體有點不舒服,你來給我瞅瞅怎么了,這兩天胸口老是悶得慌。”王月蓉慵懶地道,仿佛在說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蘇誠聽了,先是愕然,然后訕笑加恍然。
什么身體不舒服,什么胸口悶,這分明就是借口。
蘇誠和王月蓉發生關系這么久了,她這點暗示,蘇誠一眼就能看穿。
“行,那你等我,我一會兒就來。”想也沒想,蘇誠直接就答應了。
“嗯,那我等你。”
掛掉電話,蘇誠轉目看向姚麗娟,見她正笑瞇瞇地望著自己,一時間蘇誠居然露出了窘迫的神情。
“咳咳,是月蓉找我,讓我去她那兒轉轉,所以……這車你就自己開回去吧,我坐后面的勞斯萊斯。”
現在在上·海,蘇誠基本上是走到哪兒,都有兩輛車跟在后面。
有時候是兩輛奔馳,有時候是兩輛勞斯萊斯,有時候是兩種車各自一輛。
“你呀,這么勤快,不怕身子垮掉嗎?”姚麗娟打趣了蘇誠一句。
“不會,硬朗著呢,你要是擔心,要不咱兩在這里試試?”蘇誠唇角一勾,邪惡的手伸向了姚麗娟。
眸子一凝,姚麗娟趕忙往側面挪了挪。
“你還是去禍害你那美女班主任吧,我就算了,明天還有很多文件要處理,下去吧,就別坐我這車了。”
“沒意思。”
雖然兩人同路,但蘇誠沒選擇和姚麗娟一起回去。
下車后,上了后面的勞斯萊斯。
給任貝貝和老媽,都發去今晚有事不回的信息后,勞斯萊斯,很快停在了39號別墅的門前。
當蘇誠進入別墅客廳時,王月蓉正在搓著濕漉漉的秀發,在客廳里一邊擺弄,一邊看著電視。
見到蘇誠前來,她水潤的眸里閃過一抹亮光,招呼他坐下。
“要喝點什么?”王月蓉問。
“不了,暫時不渴。”
“不渴也得喝,我給你倒點紅酒。”王月蓉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蘇誠,嚴肅地道。
說罷,不等蘇誠有機會拒絕,便站起身來,扭著豐腴而誘人的性感身段,在蘇誠眼前晃了晃,然后邁步前去給蘇誠倒酒。
由于天氣轉涼,別墅里也沒開空調,所以王月蓉穿的稍微保守了點。
不過,因為她剛剛洗過澡,所以保守的程度也極其有限。
那微開的領口,還是可以見到一抹驚人的白皙,筆直而纖長的大腿,往上延伸,依舊能窺見那若隱若現的風景。
王月蓉端來兩杯紅酒,蘇誠接過后,卻打趣道:
“你這處心積慮地叫我來,但我發現你精氣神都不錯啊,沒覺得你有病的樣子,現在又叫我喝酒,該不會是在酒里下藥了吧?”
蘇誠揚起酒杯,晃了晃里面的紅酒。
“愛喝不喝。”王月蓉卻柳眉一挑,高冷地道。
蘇誠聽了,心頭一動,趁著她喝酒時候的不注意,一巴掌重重地給她扇在了腰部以下的位置。
“你還真的是……”王月蓉受襲后,也沒生氣,就是頗為無奈地瞥了眼蘇誠。
蘇誠見狀,將紅酒一飲而盡后,伸手一把將她拉入了懷中。
柔軟與幽香的來襲,令蘇誠體內的火焰,不停地往上攢動。
“月蓉,你剛剛在電話里說胸口悶?別動,我來給你瞅瞅。”
“我頭發還沒干,等等吧。”王月蓉卻薄唇一咬,臉上略顯遲疑。
“你怕是不是在等頭發干,在等藥效發作吧?”蘇誠道。
“什么意思?”
“還給我裝,你這酒,下了藥吧?我看分量應該還不少,對嗎?”蘇誠笑道。
酒一下肚,蘇誠憑借強壯的體質,和對身體內部強大的掌控力,立刻便分析出了酒有問題。
但好在不是毒藥,只是一些激發荷爾蒙的藥劑。
現在這些藥劑,對蘇誠9.98的體質,已經基本無效,所以不論王月蓉等到什么時候,他的理智都是清晰的。
不過,她這種做法,也多此一舉,蘇誠既然來了,那就證明讀懂了她的意思,沒必要再對蘇誠下藥。
“什么藥?你說這瓶酒有藥,沒有啊,這是陳茹昨天買回來的酒,說是過幾天要請你到別墅來吃飯,商量事情時候喝的,我看著還行,就拿出來喝了。”王月蓉解釋了一句。
她還真沒在酒里下藥,她這次不是為了下藥后懲罰蘇誠,而是想讓蘇誠來懲罰她自己。
畢竟她也是個正常女人,有七情六欲,已經很長時間沒和蘇誠進行過交流了,雖然能忍受住夜晚的寂寞,但越是忍耐,積攢的火焰便越多。
而后爆發出來,便越加強烈。
于是,在這兩天,王月蓉不想忍,也忍不了了。
“陳茹么?”蘇誠將信將疑地看了眼王月蓉。
“管她是誰,反正你今晚跑不了了。”蘇誠看著她嬌艷欲滴的樣子,心里就愈發想欺負她。
索性,邪魅地一笑后,便低頭對王月蓉的紅唇,徑直蓋了上去。
一夜貪歡,蘇誠與王月蓉的親密接觸,讓兩人的關系在濃情蜜意間增進了不少。
不過,昨晚的接觸,也并非是一帆風順。
期間,原本王月蓉說不會回來的陳茹,卻是在王月蓉的臥室門口,用手狠狠地拍了幾下門,丟下一句‘動靜小點’,便又消失了。
蘇誠尷尬,王月蓉同樣也尷尬了,但是窘迫與猛烈的興頭相比,很快又在狂野的巫云楚雨下,被徹底地沖散了。
當晚,蘇誠在王月蓉臥室里睡了下。
清早起來后,她倒也什么都沒說,只是和往常一樣,對蘇誠微微一笑,賢惠地幫他穿衣整理,緊接著,就把他給趕了出去。
這讓蘇誠驀然有種上當了的感覺,感情自己是來陪睡了,結果累死累活,她不但沒給錢,還沒給早飯吃,就把人趕出來了,怎么看,都是虧的啊。
當然,這是得了便宜還賣乖的想法,蘇誠也只玩笑般的在腦海里閃過后,便迅速將其踢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