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開!”
謝挺峰、馮德輪、李燦生三人扔掉手上的武器。
高崗轉頭看了一眼田莉,田莉扶著徐志,徐志剛剛不小心,混戰中不知道被誰砸破了頭,田莉搖了搖頭。
“幾位朋友,得饒人處且饒人,你們已經把他打成這樣了,算了吧!”高崗低聲下氣地賠笑著,即使這件事跟他毫無關系。
謝挺峰轉頭望向何必,何必抬頭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很明顯,還不夠。
“算?算佢老母,老子佐尼的人,有本事留下名號。”被爆頭的姑爺仔看到謝挺峰三人停手,憤怒地罵道。
“上!”
本來就是要開打的,這姑爺仔又這么欠揍,那就滿足他了。
謝挺峰一個漂亮的側踢,馮德輪一個中擊拳,李燦生慢了半拍,不過也是一拳揮出。
“嘭嘭嘭!”
謝挺峰三人在一下刻就全部飛了出去,高崗以一敵三,兩個快拳加一個直推,一下子就把謝挺峰三人給打退。
謝挺峰迅速起身,雙手防護于胸前,震驚地看著眼前這個有些鄉巴佬的家伙,可是高崗似乎沒有什么進攻欲望,只一臉抱歉地笑著,似乎別讓打他,他還擊防守還是自己錯了。
遠處的何必眼睛一亮,這家伙的眼光賊毒,高崗剛才逼退謝挺峰三人,實際上是用了兩次右拳,一個右掌推,也就是說這個不起眼的家伙左手沒動,只用一只右手,在一瞬間打出三拳,分別逼退謝挺峰、馮德輪和李燦生。
好俊的身手、好快的速度。
謝挺峰三人慢慢散開,眼神逐漸凝重起來,這三個家伙在警校沒少打群架,配合非常默契,謝挺峰一個眼神,馮德輪和李燦生就知道要進攻了。
李燦生最先動手,一個掃腿,攻向高崗的下三路,馮德輪中路西洋拳沖向高崗的胸口,謝挺峰沒有動,靜候高崗應對的破綻。
“嘭嘭!”
“啊”馮德輪慘叫一聲。
“哦疼疼疼!”李燦生更是哀嚎不己。
“聰明!”何必的眼睛越來越亮。
就在馮德輪的拳頭快要打中高崗的時候,高崗快速出擊,雙手像兩條軟鞭一樣纏上馮德輪的手臂,用力一扯,馮德輪下盤不穩差點摔倒,這還不算,高崗奮力一擊,直接把馮德輪拉了過來,一把抱起馮德輪的身體,狠狠地砸向地面,此時,李燦生剛好下蹲,一個掃堂腿擊向高崗,馮德輪突然橫著身體從天而降,一下子就把李燦生砸得吐血。
這時候謝挺峰的攻擊到了,謝挺峰原地躍起,加速度疊加全身的重力,一個奪命肘,對準高崗的頸脖狠狠地砸下,這時候高崗已經不夠時間躲避了。
高崗也沒想過躲避,快抬左手護住腦袋,用肩膀背擋謝挺峰的攻擊。
“嘭!”謝挺峰狠狠砸中高崗,高崗連連后退三四步才止住腳步,謝挺峰臉色一喜,剛才的一肘雖然沒能砸中對方的頸脖,但是卻也結實地砸中對方。
但是下一刻謝挺峰就思密達了,高崗輕輕搖了搖左臂,扭了扭脖子,擺出一個防守攻擊的手勢,人家竟一點事都沒。
“你…沒事?”謝挺峰有些口吃地道。
“還好!”高崗擺了擺手。
“太子,干他!”躺在地上的李燦生突然一把抱住高崗的右腳,大聲地喊叫道。
謝挺峰抓住機會,迅速出拳。
“嘭嘭嘭嘭!”
謝挺峰的打法基本上是警校的拳路,快則快矣,然而中規中矩,而高崗的速度更快,即使腳下不動,依然輕松擋住謝挺峰的全部攻招。
何必心中了然,同事警校出身,這家伙已經肯定,謝挺峰、馮德輪、李燦生三人絕對是內部臥底了,至于目的是否跟自己一致,就不得而知了。
“嘭!”高崗一直都是防守,導致謝挺峰得寸進尺,放棄全部的防守意識,全力進攻,高崗無奈之下只能一個直沖拳攻出,謝挺峰沒料到對方攻擊,被高崗一拳實實地打中臉面,鼻血狂飆。
謝挺峰后退兩步,有些發愣,他不管是在警校還是情報科訓練中心都是排一排二,突然被一拳打中,有些無法接受。
高崗身體站得筆直,像一根豎在地上的鐵棍,他國家武術冠軍出身,雖然現在淪落到打黑拳,但是身體的本能反應還是行端坐正的。
“啊!”李燦生一口咬上高崗的右腳。
高崗依然筆直地站著,認真地看著謝挺峰,眼都不眨,左腳輕抬,一腳就把李燦生踢暈了過去。
“啊!”謝挺峰擦了擦嘴邊的鮮血,這個高傲的家伙無法接受這個結果,他自以為自己是警察部隊最厲害的年輕警員,沒想到一實戰就發現自己打不過何必,現在還打不過一個土里土氣的家伙,哪里受得了,揮著拳頭就往高崗沖去。
“嘭!”高崗不閃不避,又是一個直沖拳,直中謝挺峰的臉面。
“噗!”謝挺峰吐了一口鮮血,血沫里隱約有一顆打掉的牙齒,謝挺峰滿臉的不可思議,怎么會又被打中,何必與那個衣著邋遢的家伙卻是看出來了,雖然不能說天下武功無堅不破、唯快不破,但是高崗的速度比謝挺峰的速度快上一倍,那就可以完虐你。
“啊!”謝挺峰怒吼一聲,簡直要瘋了,不顧一切往高崗撲去,這已經失了章法,高崗一腳伸出,抵在謝挺峰的胸口處,謝挺峰一愣,沒想到還能這樣打的,抬頭看了高崗一眼,那個鄉巴佬的家伙一臉的平淡,好像很小兒科一般,讓謝挺峰更加地羞愧與憤怒。
“去死吧!撲街!”謝挺峰雙手撲向高崗伸腳的右腿,只要抱實,他發誓一定把對方拉倒在地。
高崗無奈地笑了笑,紅色背心的邋遢男捧著碗,低頭扒了一大口牛腩面。
“嘭!”高崗收腳再抬腳,這一腳就非常重了,一腳踢在謝挺峰的下巴處,謝挺峰整個人在空中翻轉了一個三百六十度才趴在地上暈了過去。
“啪啪啪啪……”一陣掌聲響起。
何必拍著手走了過來。
“了不起!怎么稱呼?”何必舉了一個大拇指說道。
“高崗!”
“何必!”
高崗呆了一下,想不明白對方什么意思,幾秒之后才想通這可能是人家的名字,姓何名必。
“練練?”何必一邊說著一邊脫下外套。
“不不不!”高崗趕緊搖手,很明顯對方是黑社會,他不想惹事。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高崗認真地道歉。
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