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沙咀警署。
朱華標帶著尖沙咀過半的一線警力嚴陣以待,雖然根據李魁的判斷,701的人根本就不把港島分區警力放在眼里,即使知道尖沙咀警署有準備,還是會強行救人,朱華標為了百分百誘敵成功,還是分出三分之二的埋伏了起來。
“署長,起風了,這里有我們幾個看著就行了,您回辦公室坐鎮吧!”朱華標手下的一名精練的警司關心地說道。
港島雖然地處亞熱帶,常年溫暖偏熱,但是晚上濕寒海風冷起來也是非常凍人的,朱華標剛剛入主尖沙咀的時候,或許還有很多人不服他,現在不服氣的差不多都被抽掉,借著徐sir的直系手下出身,朱華標穩穩地控住了尖沙咀。
“不必!”朱華標黑著臉抬手道:“讓大家打起十二分精神,今晚的匪徒不同以往,絕對持有重火力武器的。”
“YES!SIR!”警署大門的小廣場上,幾十名警察嚴肅地立正道。
朱華標臉色本來就黑,所以他再黑著臉,大家也沒覺得事態有多嚴重,只有滿腔升職加薪的熱血,沒有對危險的畏懼。
“砰砰——!”
突然兩聲槍聲憑空響起。
“趴下!全體戒備,子彈來自辦公大樓西北側的鐘樓。”朱華標似乎早有意料,或者本來他本來的計劃里面就有以身誘敵的成分,兩顆子彈打中朱華標防彈衣后背的同事,朱華標也發現了目標。
“快,署長中槍了,其他人掩護署長,第二小組跟我來,我去弄死開槍的混蛋。”朱華標中槍,他身邊的一名行動組警司大聲地怒道,說完已經拔槍要往鐘樓沖去,港島中心的幾大轄區警署,不乏剛強的硬派警官,朱華標的手下自然也是有人才的,當年從灣仔警署過檔尖沙咀警署,為了讓朱華標盡快接手尖沙咀,肖瀟在人事調動的時候,便暗中劃了不少灣仔警署的精銳跟著朱華標一起過檔。
“老鬼,我沒事,子彈卡在避彈衣里了,都給我穩住了,這應該是第一波的試探攻擊。”朱華標趴在盾牌后面命令道。
原來朱華標早就命人在地板上偽裝隱藏了防暴盾牌,這時候發現槍擊,每名警員一塊一米多高的防暴盾牌拉起,很容易就把攻擊的死角封死。
“第一波攻擊?署長,不會真的是什么恐怖襲擊吧!這必須要報告總部的。”朱華標的手下這才緊張了起來,老鬼蹲在朱華標的身邊警惕地說道。
“不用,總部已經收到情報,大家放心,我們有支援的。”朱華標很快就調派了一支小隊伍去對付鐘樓的槍手。
“米勒,他們派了一個小組警員過來了。”一名金發碧眼的壯漢不屑地說道。
“我知道,你去還是我去?”名叫米勒的男子問道。
“你去,我才不要跟這些弱雞交手,他們還隱藏了人手,希望這些東方人不要讓我失望。”金發碧眼家伙說著掏出一個大家伙。
尖沙咀警署的精銳警員在人家的眼里竟然是弱雞,看來這次來到真的是701的人了。
“轟——!”
朱華標以為自己的防暴盾牌防御即使不是無懈可擊,至少也是安全可能的,結果鐘樓上一顆火箭炮飛了過來,朱華標的防御頓時被擊碎,趕緊下令讓大家往辦公樓里面撤,不能再冒生命危險吸引注意力了。
“砰砰砰——!”
辦公樓里面突然走出維修工制服的壯漢,雙手各持一支手槍,從朱華標后退的大堂阻擊朱華標隊伍。
“砰砰砰砰——!”
“嘭嘭嘭……”
朱華標手下幾十號人,當然不會被兩個人就攔住了,密集的子彈掃射,立時把對方逼退,接著一起擠入了大堂。
“嘣嘣嘣嘣嘣……”
“小心,還有埋伏。”朱華標手下的老鬼大聲怒叫道,尖沙咀警署的人雖然安全進入了大堂,但是大堂里面開槍阻擊的兩人并沒有被擊斃,反而隱藏在掩體后面,隨時可能開槍射擊大家,而這時候老鬼警覺地發現對方藏在大堂里面的不止兩人,還有兩個人正在大堂上方用消音槍從上往下偷襲。
“散開,各自找掩體掩護。”朱華標怒叫著還擊,才一會兒工夫,尖沙咀警署這邊已經躺下了三四名警員。
“噗噗噗——!”
暗中開槍的701部隊心里冷哼,這些港島警察以為暗中隱藏了實力就可以瞞過自己等人,卻不知道他們拙劣的計劃早已經被隊長發現,這次701部隊少有的派出了十八名高手,不僅要救出若蘭,還要狠狠地扇港島警方一個響亮的耳光。
“阿華,你們小組立刻動起來支援大堂。”朱華標一邊還擊一邊命令道,為了減少警員傷亡,朱華標沒能撐多久,很快就派出了隱藏的警力。
警署大樓的燈光突然全滅,黑暗中的行動組的全部警員紛紛摸出自己的紅外線眼鏡戴上,朱華標果然還有準備,把徐sir的作戰風格完美地復制了下來,先瞎了對方的眼睛再戰。
朱華標沒有看到,701部隊的人看到燈光全部熄滅后,也掏出了一塊更加先進的紅外夜視眼鏡戴上了眼睛。
“砰砰砰砰砰……”
尖沙咀警署大樓里面的槍火時不時地閃爍著。
“李sir,我們要馬上支援了,對方應該是來了不少人,我擔心豬膘撐不了多久。”尖沙咀警署外圍,李鷹擔心地說道。
李魁轉頭看了李鷹一眼,身邊的徐啟升與邱子龍等人也都急切地看著自己,李魁抬頭看了一下手上的腕表說道:“再等五分鐘,十二點我們開始進攻,徐sir,看你們飛虎隊的表現了,我們警務處的人押后。”
“沒問題!”徐啟升正色道,對于警務處的行動安排,徐啟升只有服從,沒得上訴。
701部隊的人派出了大量精英戰士去救若蘭,老巢的力量頓時空乏了下來,徐一凡與李杰很輕易地就進入了701老巢。
“什么人?”一個黑不溜秋的黑鬼警醒地叫道。
“咔嚓——!”
下一秒,那名黑漆漆的非洲佬就眼睛翻白,徹底地斷氣了。
徐一凡松開了手,癱軟在地上的黑鬼除了脖子上的皮膚還連著身體,脖子的骨頭在一瞬間就被徐一凡的變態大力掐地粉碎。
無痛戰士在徐一凡的眼里就是一個笑話。
兩人繼續前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