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誰派你來的?”唐超不比他老子,這家伙沒什么耐心,一拳就打爆了對方的鼻梁骨,要不是對方太菜,一下子就往后倒過去,唐超第二拳就能打死人。
那個被打爆鼻梁骨瘦瘦黑黑的家伙雙眼亂轉,左右看了一下環境,他鼻梁被瞬間打爛,反而沒了痛覺,他更加害怕的是圍著自己的兩名殺氣逼人的黑衣人。
三十分鐘之前,瘦黑家伙小心翼翼地跟蹤在徐樂樂的身后,突然眼前一黑,便失去了知覺,醒來已經換了場景。
此時徐樂樂已經回到了家,正興奮地比手畫腳向莎蓮娜炫耀自己今晚的英明‘投資’,一點都沒有意識到自己被跟蹤了。
“是輝少。”識時務者為俊杰,瘦黑家伙未必是什么俊杰,但絕對識時務,唐超眼睛閃爍的殺意讓他不自覺地咽了一下口水。
“什么輝少?”唐超怒問道。
“就是陳輝呀!”瘦黑小心翼翼地說著。
與唐超一起的另外一名黑衣保鏢很快就查清楚了陳輝的資料,把手上的小平板電腦遞給唐超。
“哼!一個小癟三而已。”唐超接過平板電腦,很快就明白陳輝因為是因為賭金的事盯上了徐樂樂,幾百萬徐樂樂沒放在心上,陳輝那里卻是一筆巨款,只是陳輝瞎了眼。
“打斷他雙手雙腳。”唐超說著掏出行動電話往外面走去,身后傳來瘦黑家伙凄厲的慘叫聲,即使判斷瘦黑沒有說謊的膽量,唐超還是讓同伴走一遍常規的逼供程序。
“愛國,有人跟蹤徐小姐,已經控制住,對方交代涉及到一個黑道小團體,要這么做?”唐超低聲地報告道。
“平時怎么處理就怎么處理,你拿主意就好,我現在很忙。”李愛國說著趕緊掛斷電話,抬頭看了自己老子李杰一眼,就低頭把飯碗里面的菜干掉,可憐瑪麗當娜往他碗里夾了滿滿一大碗的排骨肉,吃得李愛國好不辛苦,李愛國才吃完兩塊,疼兒子的瑪麗當娜又加了兩塊。
“好了,他又不是小孩子,想吃什么自己會夾。”李杰放下手上的筷子哼道。
“媽,放心吧,你兒子吃飯從來就沒吃虧過的。”李愛國說道。
瑪麗當娜這才悻悻放下筷子,轉移話題問道:“剛剛是誰的電話?”
“哦!是唐超的電話,樂樂被一伙流氓地痞跟蹤,他們能應付的。”李愛國說著趕緊說道:“媽,能不能讓我換一份事做,我真的不適合當保鏢的。”
瑪麗當娜聽到李愛國說是唐超電話的時候,注意力便提了起來,唐超一直都是保護樂樂的,再一聽樂樂被人跟蹤,這還得了,立刻小題大做地站了起來。
“快先別吃了,都吃第幾碗了你。”瑪麗當娜變臉嗔怪,然后命令道:“快去看看怎么回事,多和樂樂聊聊哈!”
李愛國快速咬下最后一塊排骨肉,求助地看了李杰一眼,李杰瞥了瑪麗當娜一眼,瑪麗當娜怒瞪他們父子兩人,近水樓臺先得月,家里這兩個笨蛋,一點都不懂自己的良苦用心。
李杰愛莫能助地拿起筷子低頭吃飯,瑪麗當娜的意思這么明顯,李杰與李愛國父子兩人哪里會不明白,李愛國、徐樂樂從小青梅竹馬,瑪麗當娜一直都想撮合自己兒子跟徐樂樂,所以李愛國一回到港島,瑪麗當娜這個做母親的第一份任務就是讓兒子大材小用地去保護樂樂。
“媽,真不是什么大事,不然唐超在電話里就不會這么說了。”李愛國苦笑道。
“唐超那個笨腦筋的話你也信,快去,多多關心下樂樂有沒有受到什么驚嚇,你們年輕人的事媽咪就不摻和了。”瑪麗當娜開心地說道。
“您這還叫不摻和?”李愛國心里暗汗,嘴上卻不敢多說半句,在瑪麗當娜的催促下認命地站起來往外面走去。
“樂樂不是不讓派保鏢跟著她嗎?”李愛國走后,李杰疑問道。
沒人愿意生活在別人的‘監視’之下,徐樂樂與徐一鋒發現自己被保鏢暗中跟蹤之后,可是沒少鬧騰,莎蓮娜實在沒有辦法,便讓李杰撤了保鏢。
瑪麗當娜得意地聳了聳肩膀。
“樂樂那個性子,我可不敢自作主張派人跟著她,是她那個寵女狂魔老子的命令。”瑪麗當娜說到這里忍不住笑了起來,徐樂樂越大越水靈美麗,徐一凡就越發緊張,甚至都有些神經質,徐一凡對徐樂樂身邊的一切雄性動物都很不友善,對女兒的保護更是不可能放松的,當時被樂樂煩得沒辦法撤掉保鏢,這家伙第二天就后悔了,立刻無恥地反悔,讓瑪麗當娜挑選更加隱蔽的保鏢。
“那這種小事還要通知一凡?”李杰搖頭,不知道說些什么好。
徐一凡沒有通過李杰找保鏢便是不想讓他為難,李杰不同于某無恥之徒,他答應過徐樂樂不派人跟蹤她,自然不愿意失信于乖巧小侄女。
“那當然要報告,誰叫他樂意聽。”瑪麗當娜笑了笑:“不過這一次晚一點再說,希望我們的笨蛋兒子能夠聰明一點,好好表現。”
李杰看了瑪麗當娜一眼,沒有說什么,他了解自己兒子,瑪麗當娜恐怕要失望了。
“嗨!高崗,最近好嗎?”何必雙手各提著一瓶廉價的啤酒,靠在一面破舊的墻壁邊,笑瞇瞇地看著高崗兩人。
“是你,什么事?”高崗一看到何必就嚇了一跳,腳下悄然踏前一步,把田莉擋在身后,心里有些發虛,他倒是不懼何必,只是這混蛋一個擅長使用撩陰腳的家伙。
“嘿!朋友間一定要有什么事才能聚一下嗎?”何必說著搖晃了一下手上的啤酒。
“我不是你朋友。”高崗肯定地說道。
“……”何必眨了眨眼睛,一臉無辜地看著正氣凜然的高崗和憤怒的田莉。
“哎!我本將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何必突然詩意大發,滿眼的失意之色,搞得高崗竟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何必卻突然臉色一正,嚴肅地說道:“既然不是朋友,那就方便多了,公事公辦。”
“舉高雙手!”
高崗與田莉臉色大變,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何必,只因何必掏出一支手槍正指著自己。
“現在不是勢必要你們說話,但是你們說的每一句話我都會記錄下來,將來作為呈堂證供。”何必一本正經地說道。
“你……你敢冒警?”田莉跳腳道,她覺不相信何必這種小痞子會是警察。
何必揚了揚手上的警員證。
高崗與田莉的臉色更白了。
“據我收到的情報,高崗你今晚打非法底下拳賽,贏了不少錢吧!我可以用我的人格保證,贓款就在她的背包里。”何必指了指田莉的背包。
在這方面,高崗和田莉都是菜鳥,本能地往背包瞥了一眼,簡直是給何必送人頭。
“你們知不知道,在港島,參與賭博賭資超過一萬是什么刑罰嗎?”何必寒聲道。
高崗滿臉慌亂,他從沒想過要反抗政府。
“你想怎么樣?”田莉眼睛一轉道,這個女人果然聰明,很快就明白何必的目的不是要抓住自己兩人,不然就不會是一個人來了。
“嘿嘿!聰明!我喜歡。”何必看著田莉拍掌笑道,心里卻在誹謗:“你老子最討厭聰明的女人。”
徐一鋒把大boss陳輝與陳新都監視了起來,何必不想認輸,只好把突破點放在拳手高崗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