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鉑派,我感覺有點不對勁,這些中國人看我們的眼神不對。”韓國女人百事警惕地說道,她隱隱覺得周圍的一群中國人笑容有些不懷好意。
鉑派看了韓國女人一眼,又轉頭看向會一點點中國話的詹帕諾。
蛇王勝的手下不知道有一名韓國人會普通話,正得瑟地低聲討論,要不要抓住那個大長腿的高麗女人爽一發。
“鉑派快跑,他們出賣了我們。”詹帕諾突然大聲地叫了起來。
“fuk——!”鉑派立即拔槍。
“砰砰砰……”
兩名中國人料想不到韓國人突然翻臉開槍,一下子就被打趴在地上。
“艸,高麗棒子要先下手為強,快抄家伙干掉他們,拙少爺說過,無論死活,都有賞金的。”蛇王勝確實出賣了鉑派一群人,他跟鉑派本來就不熟,這些摳逼的韓國佬還以為一百萬澳門元是什么天價,蛇王勝轉身就把這些賣給了徐一拙。
“砰砰砰砰……”
“嘭嘭嘭……”
“噠噠噠噠——!”
一公里以外的馬路上。
“主人,是槍戰聲,蛇王勝露陷了。”副駕駛的女助手問道:“我們要沖上去支援嗎?”
徐一拙臉色陰森地坐在后排座,左右各坐著一名俏女郎。
“熄燈!”徐一拙說了一句,副駕駛的女助手立刻心領神會地通知所有人關閉汽車照明燈,慢慢地往戰場移動,差不多五六百米的時候,七八輛車全部停了下來。
車窗外的槍戰聲繼續著。
十分鐘之后,槍聲漸停,徐一拙的人打開了車門。
“鉑派,你沒事吧!”
“沒事,大腿中了兩槍而已。”鉑派吐了一大口痰后怒罵道:“這些中國人真他媽的卑鄙,收了我的錢還要出賣我。”
此時蛇王勝躺在鉑派的腳下,已經死得直挺,不然非要大喊冤枉不可,你他媽像打發叫花子一樣只出一百萬澳門元,徐一拙的懸賞卻是高達一千萬美元,不出賣你們才是真正的天打雷劈。
“百事,你要不要緊?”鉑派掙扎地站了起來。
韓國女人腹部中了一槍,此時雙手捂著肚子,臉色蒼白、嘴皮顫抖著不想說話。
雖說這些人搶先下手,但是蛇王勝的人也不是吃素的,此時,會中國話的清秀韓國人詹帕諾已經站不起來了。
“小弟,你不會有事的,我們馬上就到家了。”大長腿的韓國女人抱著詹帕諾痛苦道,剛剛詹帕諾撲了過來,替大長腿擋了兩槍,不然現在躺在地上的就該死大長腿了。
“我…我喜——!”詹帕諾話沒說完,眼睛就暗淡了下去。
“耶妮可,快去到船上去看一下船能不能開。”鉑派向悲痛的大長腿喊叫道。
“船可以開,但是你們走不了了。”一道性感的女聲響起,是徐一拙的性感女助手。
鉑派眾人驚駭地舉槍,發現自己等人已經被包圍了。
“廢物!”徐一拙皺著眉看著躺在地上的尸體,慢慢走了過來。
“主人,資料顯示的盜賊團伙,除了澳門樸和朱莉,其他人都在這里了。”女助手報告道。
徐一拙點了點頭。
“告訴他們,交出項鏈,還有另外兩名同黨,我饒他們一命。”徐一拙說道。
女助手把徐一拙的話翻譯了一遍。
領頭的鉑派立即大叫了起來。
“我們都是受害者,我們被澳門樸給騙了,‘太陽之淚’是澳門樸偷走的,他還想把鉆石賣回給你。”鉑派把徐一拙當成了衛鴻。
女助手把鉑派的話轉達給徐一拙。
徐一拙沉默不語,鉑派一群人全都緊張地看著徐一拙,徐一拙突然抬手,手掌憑空出現一只手槍,對著鉑派的腦袋就是一槍。
“砰——!”縱橫韓國的大盜鉑派就這樣喪命在異地他鄉了。
“找死,跟我耍這些小聰明。”徐一拙把槍口轉向驚呆了的兩名韓國女人。
“項鏈和其他人,或者死!”徐一拙這個冷血的家伙認真地說道,一點憐香惜玉的覺悟都沒有。
“我…我們真的不知道澳門樸那個王八蛋在哪,他騙了我們,把我們騙來了這里實施他的計劃。”大長腿兩只眼睛驚慌地亂轉。
“鈴鈴鈴鈴……”徐一拙正要開槍,女助手的電話鈴聲響起。
“主人,衛鴻的電話!”女助手趕緊說道。
徐一拙接過手機,按下了免提按鍵。
“衛鴻,‘太陽之淚’在我的手里,想要拿回,準備好兩千萬美元,首爾見,我要你親自出現,具體時間地點我會再通知你。”電話那頭的聲音很臭屁地說著。
“澳門樸?”徐一拙開口說道。
“你不是衛鴻,沒資格跟我說話。”澳門樸說著帥氣掛斷了電話,澳門樸認定,只要‘太陽之淚’在自己的手里,衛鴻就必須低聲下氣。
澳門樸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躺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悠哉地喕了一小口。
“鈴鈴鈴鈴……”
電話鈴聲響起。
澳門樸轉頭看了一眼手機顯示屏,來電是衛鴻的手機號碼。
澳門樸得意地聳了聳肩膀,故意晾一下對方,沒有第一時間接聽電話。
“喂!衛鴻嗎?”澳門樸搖晃著紅酒杯里的紅酒道。
“你知不知道,掛我的電話,是會死人的。”電話那頭的聲音說道。
“砰——!”
大長腿美女性感的美腿中了一槍。
澳門樸被突然響起的槍聲嚇了一跳,沒有來的心里一寒。
“啊——!澳門樸前輩,我是耶妮可,我們被抓了,百事前輩也中槍了,他們真的會殺人的,求求你快來救我們。”大長腿抱著中彈的美腿大聲地哀求道。
“百事!”澳門樸的眼角抽搐著,手上一顫,紅酒杯摔倒在了地板上。
“三十分鐘,帶著項鏈來西區碼頭,不然就替你的同伴收尸吧!”徐一拙冷酷地說道。
“喂,我要跟百事說話,喂!”澳門樸緊張地大叫著。
“嘟嘟嘟——!”對方已經掛斷了電話。
澳門樸立即撥打了回去。
“砰——!”徐一拙把電話扔在地上,抬手一槍,吵鬧的電話鈴聲停止了。
二十七分鐘之后,澳門樸趕到西區碼頭,徐一拙難得守信用一次,兩名韓國女人還沒有死。
“我來了,放了他們。”澳門樸看到了地上鉑派與詹帕諾的尸體,還有中槍的百事與大長腿,壓抑著怒火說道。
“你,是在跟我說話嗎?”徐一拙冷著臉說道。
澳門樸一愣。
“項鏈還有另外一個女人呢?”
“我要你先放了她們。”澳門樸強硬地說道。
“冥頑不靈!”徐一拙說了一句。
‘砰——!’地一聲槍聲,大長腿美女再一次痛呼了起來。
“你——!”澳門樸震怒地指著徐一拙,現場的情況顛覆了他的想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