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鋒,我這邊的人已經準備好了,一局就可以讓楊建華這個保安局長清袋。”李家俊驕傲地說道。
徐一鋒點點頭不說話,抬頭看了一眼墻壁上的掛鐘。
“天隼怎么還沒到?”
李家俊抬手看了一下手上的腕表:“應該差不多該到了,他極少遲到。”
此時李天隼已經到了大廳,他把身上的手機都關機,放進桌子上的一個隔絕信號的盒子里面后,才向房間走去。
“哈哈!我們的副處長到了!”李家俊看到李天隼推門進來笑道。
李天隼點了點頭,走到圓桌前坐下:“阿鋒,真的要到這一步了嗎?”
徐一鋒揮了揮手,拿起桌子上的紅酒壺給李天隼倒了一杯酒。
“祖名帶來的,已經醒了兩個小時了,試試!”
徐一鋒并沒有直接回答李天隼的問題。
人,是會變的。
徐一凡失蹤后,徐一鋒被推到了前臺,他這才體會到了他父親當年的感受,有時候,不是你想讓步,就可以讓步的。
逆水行舟,不進則退。
“一鋒,我們要不要提防陸明華與劉杰輝?”一直沒說話的陳祖名開口問道。
“他們不是威脅!”徐一鋒肯定地說道。
李家俊笑了笑,他明白徐一鋒的意思,如果把陸明華與劉杰輝也搞掉了,內地的人就真的要忌憚徐一鋒了,陸明華與劉杰輝是徐一鋒故意留下來的,這兩個人心里應該也是有數。
“事情怎么會到了這一步?”李天隼把酒杯里的酒一口灌下,嘴里喃喃道。
“肯定會走到這一步的,時間長短的問題。”徐一鋒拍了拍李天隼的肩膀說道,這些年,李天隼的成長真的大,如果當年他只是勇將,現在則是真正能獨當一面的帥才了。
徐一凡臉色古怪地站在一座墳墓前,他自己的墳墓。
墓碑被擦拭得很干凈,供臺上放著新鮮的鮮花與水果,看來是經常有人來打掃。
“媽咪,今天有人來得比我們早哦!”何小心推了推眼睛上的近視眼鏡,向身旁的何敏說道。
何敏看到徐一凡的背影,快步走了過去。
“嘭——!”徐一凡抬手,一掌按在墓碑上,墓碑頓時碎成一地。
何敏駭然地停住腳步,手里的鮮花跌落在地板上。
徐一凡腳步一動,頭也不回地消失在何敏與何小心的視線里。
“快,快報警,一定要抓住那個人!”何敏慌張地向徐一凡的墓前跑去。
何小心當然不會報警,她快速撥通了警務處處長徐一鋒的電話。
三十分鐘之后。
徐一鋒看著自己父親的墓碑被人砸碎,臉上克制著憤怒,只有他身后的李天隼看到,徐一鋒握拳的手指甲已經刺破了手掌。
“一鋒,有沒有可能是楊”
“不會!”李家俊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徐一鋒抬斷。
“孫皓,你怎么看?”徐一鋒把目光轉向身后一身黑衣的中年人。
“如果按照何夫人與何小姐的說法,神秘人是徒碎了墓碑,這個人的力量已經超出普通人的范疇,可能是變種人。”孫皓蹲下撿起幾塊墓碑石嚴肅地答道。
徐一鋒沉默沒有說話,他抬頭四顧遠處,隱隱感覺到有人在窺視著自己。
“封鎖信息,這件事絕對不能讓莎蓮娜夫人知道。”李天隼向自己的手下命令道。
“你說什么?”陳家駒憤怒地從椅子上彈起:“徐一凡的墓碑被人打爛了。”
報告情報的人不敢說話,只低著頭。
陳家駒渾身顫抖地閉上眼睛,他第一時間懷疑楊建華,然后很快就排除了這個可能,陳家駒想到一個恐怖的猜測,雙眼瞪得地看著窗外。
“徐一鋒,你已經變成這樣了嗎?”陳家駒嘴皮顫抖地說道。
報告情報的人此刻希望自己是個聾子。
莎蓮娜小學。
莎蓮娜站在窗外,滿臉微笑地看著教室里面的一個小男孩。
“奶奶,你怎么又來學校接我,我自己會回家的。”小男孩背上書包,既開心又沮喪地向莎蓮娜說道。
“呵呵,奶奶順路!”莎蓮娜伸手解下小男孩背上的小書包,提在自己的手里,這小書包其實并不重,她卻還是擔心背累了小男孩。
“您每天都順路!”小男孩低聲嘟噥道。
莎蓮娜寵溺地摸了摸小男孩的腦袋。
“走,回家了!”
莎蓮娜話剛說完,突然頓住了腳步,驚駭地看著一個一臉微笑向自己走過來的年輕人。
是徐一凡。
“你...”莎蓮娜不敢相信地看著徐一凡。
徐一凡吸收了哥斯拉等泰坦巨獸的源心能量后,變得越發地年輕,跟莎蓮娜剛剛認識他的那時候差不多,看起來竟是比徐一鋒還要年輕。
“不認得我了?”徐一凡笑瞇瞇地伸手撫向莎蓮娜眼角的一絲皺紋,莎蓮娜雖然保養得很好,卻是畢竟四五十歲了,不過徐一凡似乎已經掌握了長生不老的秘密,恢復青春并不會太難。
“放肆!”張秀華一腳踢向徐一凡的胸口,她的本事雖然不如丈夫孫皓,卻也是一個絕頂高手,一般的高手根本就不夠看。
徐一凡肩膀一抖,張秀華倒飛了出去,她滿眼不可思議地看向徐一凡。
“你...你是一凡的孩子嗎?”莎蓮娜眼睛有些滋潤。
“我是你老公啊!孩子!”徐一凡瞪了莎蓮娜一眼笑罵道。
莎蓮娜呆住了。
徐一凡彎腰抱起地上的小豆丁男孩。
“小家伙,你叫什么名字?”徐一凡笑問道。
“我叫徐思凡,我奶奶給我取的,不過我不喜歡你,你把我奶奶弄哭了,快放我下來,不然我要咬你了。”小豆丁男孩說著亮出自己的兩顆尖銳的小虎牙。
“你...你真的是一凡?”莎蓮娜看著二十多歲的徐一凡,覺得自己在看天方夜譚。
“是呀!再問我就要生氣了,這是一鋒的兒子嗎?”張秀華又沖了上來,被徐一凡一根手指彈飛。
莎蓮娜震驚地看著徐一凡,除了自己神奇的老公,她也不相信別人有這種本事。
“快,叫爺爺!”徐一凡看著要咬自己的小男孩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