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真看這個中年人也是感覺很不順眼,但是卻能從其身上,感受到林家血脈的氣息。
他冷冷的道:“你是何人?”
紫鶯這時候在其耳邊道:“這是仙女帝國的首相,林云飛。”
“林云飛?”
“是的,此人在我仙女帝國非常有名望,他是林家的人,其實我本就打算將自己的位置送給他了,可惜一直沒有合適的機會,沒想到他似乎等不下去了。”
紫鶯反正已經暴露身份,干脆竹筒倒豆子全都說了出來,也以此試探林真的反應。
林云飛這時候目光落在了紫鶯身上,饒有興致的上下打量。
“呵呵!這可真是讓我開了眼界了,你居然是紫千夏?”
紫鶯冷哼一聲:“知道是朕,還不跪拜!”
林云飛搖了搖手指:“不不不!就算你是陛下,也不配讓我跪拜,你離開仙女帝國已經兩千年,這兩千年來,我林家的人從來不需要跪拜任何人,別說你只是仙女帝國的皇帝,就是三江星域聯邦的議長,就是火麒麟帝國的皇帝,也不配讓我林家人跪拜!”
“哼!真是好大的威風。”
“沒錯,就是威風!”
林云飛身上有一股強大的跋扈之氣,毫不在乎紫鶯的想法:“我知道你原來實力很強,當初是從奴隸市場之中被圣祖所救,要不是圣祖把你救出來,并且最后給你自由,你恐怕早就不知道淪為某個權貴的玩物了,受我林家如此大恩,不但不思報答,今天居然還和林家作對,紫千夏,你良心何在!”
紫鶯冷笑一聲:“不錯,我是被林真所救,但是林真是林真,林家是林家,現在你們林家人的所作所為,能夠代表林真嗎?我如果有機會見到他,一定要告訴他,現在的林家是一個什么樣惹人厭煩的家族!”
林云飛仰天大笑:“哈哈哈!蠢!圣祖是我們林家的圣祖,而你只不過是一個外人,難道圣祖還能被你一個外人蠱惑不成?況且你想的也太多了,你根本就沒有機會見到圣祖了,這望海星就是你葬身之所!”
說完林云飛手指一指:“紫千夏,你的皇帝到今日就下臺了,準備受死吧!”
說著林云飛就準備讓他的侍衛們動手了。
紫千夏實際上是非常強大的一個武者,畢竟是和林真同一個時代的人,如果是以前,這些人不夠她一口氣吹的。
但是現在她只是流星期,面對恒星期的侍衛,絕不是對手。
林云飛這次來望海星的主要目地,也就是為了干掉紫千夏,徹底統治仙女帝國。
至于林凡,他根本沒看在眼里。
而一直在旁邊看著的林真,這會兒卻突然開口:“你是林平的后人,還是林安的后人?”
這句話一出似乎捅了馬蜂窩,林云飛正準備動手卻硬生生的停了下來:“住口!我剛才沒有功夫搭理你這個傻子,你竟然還敢跳出來說話,圣祖的兩個兒子,談起的時候要在名諱后面加上老祖二字,圣祖的妻子,要加上圣祖母二字,這個基本的道理難道沒有人教給你嗎?”
林真心中愈發的煩躁,這就是林家的子孫,看來是自己疏忽了。
接近三千年的繁衍,讓林家成為了新界第一大家族,勢力滔天。
而多數林家子孫,更是扯虎皮做大旗,開口閉口就是圣祖如何如何,老祖如何如何。
這樣沒有人敢于反抗他們,也愈發的助長了他們的囂張氣焰。
林云飛,林志高這種人,絕對不是個例,而是普遍現象。
林真不能說自己的父母林立業和李琴的初衷是錯的,只是他們遠在元界墜星湖,身邊也是一派歌舞升平,恐怕還不知道這些。
這些天他看到的已經夠多了,林家的權勢,甚至很多林家的外戚,各個都是跋扈的很。
這樣下去絕對不行,已經很有必要整頓一下了。
雖然林真現在的身份是林凡,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卒,可是并不妨礙他收拾眼前的林家人。
“好好好!真是出息了,林平林安都自稱老祖了。”
林云飛大吼一聲:“你是聾了嗎?要在二人名諱前加上老祖,看來你這山溝溝里出來的土豹子,還不知道這兩個名字背后的含義,你可知他們是何人?”
林真上下牙咬的咔咔作響:“他們是我兒子!”
這石破天驚之語,雖然是實話,但是卻不會有任何人相信。
在林云飛看來,這小子就是在罵人。
“好大的狗膽!來呀,先將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混蛋給我宰了!”
一個恒星九級的惡魔族武者,立刻對著林真猛撲而來!
仙女帝國和銀河系所在的天河帝國一樣,都是初級文明宇宙國。
這種宇宙國的君主,一般是星系期的武者。
想要進入星系期,就要度過黑洞期才行,而黑洞的前一個境界,就是恒星級。
恒星九級,絕對代表了一個很強的戰斗力,除非能夠跨越黑洞這個武者的死劫,否則這幾乎就是極限了。
林真現在的境界,不過是流星九級,和恒星期差了彗星、衛星、行星、恒星四大境界。
就算林真涅槃之前,流星期的他也無法跨越四級挑戰。
可是今生不一樣了。
林真有著主宰級別的戰斗經驗和技巧,還有了一手主宰戰技。
就算是恒星九級的超級高手,林真同樣不懼。
手指一抬,混沌劫指!
一道淡灰色的混沌氣流,以不可思議的速度破空而出,這個惡魔武者因為絲毫沒將林真這個流星期的小蝦米放在眼里,根本沒想到林真出手這么快,被一擊命中!
主宰戰技的威力,簡直強大到不可思議,一擊出手,直接將恒星九級高手化為齏粉!
就好像煙花在空中炸裂,一陣風來,什么都不剩下了。
這一幕,完全看傻了林云飛。
也看傻了在場其他人,以他們的思維,完全無法理解怎么會有這樣的事發生。
只有紫鶯雙眼內異彩連連,一把過去拉住林真的衣袖:“你你是他對不對?一定是的,不然根本無法解釋,你就是。”
林真輕輕推開紫鶯的手:“我知道你說的是誰,不過他早就死了。”